尽管早有准备,秦知汀还是忍不住痛到大叫,双手紧紧扣着床的边缘,用指甲抓挠着床板后面。脊椎不自觉的拱来拱去,等到烙铁离开,还在像鱼一样打着挺。他张着嘴,快速的喘着粗气,脖子也在往后仰着。
叶闵清觉得自己下面好像硬了,但是心口又钝钝地疼。
“叶闵清,你哭什么?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别哭了,我不疼。”秦知汀疼的龇牙咧嘴的露出了个笑。
叶闵清呆愣的站在原地,抬手摸了下脸,湿乎乎的。
秦知汀喘息了半天,从床上下来晃悠悠地站不稳,坡着脚走到叶闵清面前,一只手搂着叶闵清的肩膀,一只手摸向了他的胯下。用舌尖舔掉叶闵清没擦干净的眼泪,趴在他耳边用暧昧的声音说:“主人,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
叶闵清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眼泪却顺着眼眶越流越多。
秦知汀从双肩包里又拽出黑色皮箱,翻盖打开给叶闵清看。
里面零零碎碎装了很多东西,几条电线和几节圆方型塑料还有个圆锥体扣着盖子。
秦知汀磁性的声音嘟囔着“你别哭了,不至于。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什么样子,还是我自己主动的,我自愿的,你有什么好愧疚的。而且,能印上你的名字,我挺开心的。这个是纹身机,我特意托人从国外带的,新手用好像也很稳。主人,您这几天没事做的时候,可以为我设计点什么,等您设计好了,可以画在我的身上。哦对,您今天最开始问我,我用没用过这根,我说印完告诉你。那我现在说,我没用过,它是您的。”
“而且,我觉得,您好像是在喜欢我的。”秦知汀把东西放下,朝着还呆站着的叶闵清说。
【作家想说的话:】
我爱你,我是个怪物,但我爱你。纳博科夫《洛丽塔》
碎碎念:虽然不是疼的撕心裂肺,但是不太建议实践,印记就是去不掉的,还会凸起或者凹陷。
甜糖/乖顺骚狗大几把高潮边缘射止/抖S主人惨遭素股/农牛强高
叶闵清呆站着,眉头蹙起,狐疑的问:“你为什么会一直觉得我不喜欢你?”
“您难道不觉得您对我过分残忍吗?”秦知汀鼓起个腮帮子,往外吹气,期期艾艾的接着说:“我之前以为您就是喜欢暴力,甚至已经接受那样的您了。直到我知道,您从来不欺负其他的床伴,您舍不得那样对他们。你仗着我喜欢你有恃无恐,你只舍得那样对我。只因为我是您捡来的,不值钱,我总是最便宜的那个。”
叶闵清:“……”
养大一个孩子很贵的好吗?你当你穿的用的,都是我在超市促销买的吗?我一年四季都是西装、西装还是西装,你衣服比我还多好吗?赚钱不多,花钱倒快,连避孕套你都买最贵的。
叶闵清摊开双手,眼神飘忽,轻声说:“好吧,那我不喜欢你。别执迷不悟了,随便谁都会比我对你更好。”
秦知汀把手放在刚敷上纱布的烫伤处,那里疼的像刀刮,“叶闵清,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皮才刚被你烫烂,你就不想负责了?没用,这块肉会一直圈住你,如果我和你分开,我会把这块皮扯掉送给你。还有,我也没说非要你喜欢我,你要是愿意,我就永远爱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偷偷喜欢你。”
叶闵清:“……”
他成天都跟谁学的,我可没教过他这些。成天跟个蜜罐子一样,喜欢喜欢说个没完。之前还知道脸红害羞,怎么现在跟吃饭喝水一样叭叭叭个不停。
晚上叶闵清躺在床上睡不着觉,一闭眼,仿佛能听见秦知汀在耳边呢喃,情话涓涓流进自己的脑海中。秦知汀永远认真,永远那样卑微而纯粹地热爱自己。那样干净的秦知汀,配自己太可惜了。
身边的人也在床上辗转反侧,叶闵清闭着眼睛装睡,过了一会,听见秦知汀起身的声音。他似乎从床头柜拿了东西,屋子安静,只有他掰弄药板上铝箔纸的声音。
去痛片。
秦知汀半夜感觉被烫的地方疼的像好多虫子在伤口上爬,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被人轮了好几遍,两个穴口也在隐隐作痛。怕叶闵清担心,等叶闵清好像睡着了,才爬起来吃掉消炎药和去痛片。
主人很久没哭了,不像自己,一疼就想哭。自己闹起来,主人还会哄自己。叶闵清是没处哭,没处闹的。自己做的好,叶闵清还会摸着自己的头说好乖。可是叶闵清做的再好,也总有人想把他从现在的位置上踹走。无论叶闵清做了什么,都会有人指责他。秦知汀打心眼里心疼叶闵清,只想能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正午的阳光洒进卧室暖洋洋的,叶闵清难得睡到自然醒,打开手机一看,就是自家父亲发的消息。内容委婉讲是集团需要多扩展些业务,想要自己在分公司革旧图新。不委婉讲就是,宝贝弟弟快毕业了,希望自己尽快挪窝,省得两个少爷都在,员工们结党连群不好好工作。
十足的偏心。叶闵秋不在的时候,父亲说自己是叶氏继承人。叶闵秋自打生出来,自己就变成了亡妻的儿子。
叶闵清装作没看到消息,连公司也不想去,想彻彻底底给自己放个假。满心烦闷,扭头去看秦知汀,发现他正睁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自己,眼神对视,秦知汀又把眼睛闭上装睡。
“我都看见你睁眼睛了。”叶闵清单刀直入的说。
秦知汀又把眼睛睁开,带着点没睡醒的声音,懒洋洋的说:“叶总,您迟到了。但我没有,我昨天被您开除了。我特意没叫您起床,我要报复你。”
叶闵清眯起眼睛,嘴角带着笑:“你报复失败了,我今天要旷工,明天也旷工,我要罢工了。”
“那您今天会陪我玩吗?或者,您可以玩我,主人。”秦知汀从被窝里爬出来,光溜溜的跪坐在床上。
“你想我怎么玩你?”叶闵清饶有兴致的看着秦知汀,伸出手在他有些红肿的乳头上用指甲刮着。
呼吸逐渐急促,前胸往前顶着,秦知汀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用磁性的声音开口道:“您可以对我做您想做的一切,只要是您,我一切都很喜欢。”
“贱狗,滚下去。给我用检查的姿势跪着。”叶闵清穿着睡袍坐在床上,侧着头用清冷的声音命令道。
秦知汀忙爬下床,在床边对着叶闵清跪下。两腿岔开,脚面贴在地板上,大腿叠在小腿上,屁股坐在脚踝处。昂首挺胸,双手在后面抱住头。
叶闵清粉嫩柔细的脚从床边垂下,然后搭在秦知汀的脸上,“小贱货,想不想舔?喜欢主人的味道吗?”
“想,主人给狗狗。好喜欢,主人好香。”秦知汀对着面前的脚心深呼吸,声音露着些情欲的沙哑。
叶闵清的脚因为不常走路所以保养的很好,和他身上的皮肤一样,雪白而娇嫩。指甲圆润,第二根脚趾稍长一点,看起来可爱极了。秦知汀又张口夸赞道:“主人,您玉足好美,要是穿高跟鞋一定很漂亮。”
叶闵清:“......”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秦知汀之前可是个直男!他对着女孩子也能硬起来的,不像自己,天生的gay。他几个意思,高跟鞋?他在暗示我什么?
伸向秦知汀的脚又被马上撤了回来,叶闵清挑了挑眉:“你想得美,一会你别哭着求我。”
叶闵清用脚趾的软肉在腹肌上蹭来蹭去,最后蹭到那个硕大的阴茎上,用脚指腹轻踩在上面来回撸动,没一会下面就有抬头的迹象。
“狗狗,乖乖忍着。”
身下最敏感的部位被主人触碰,秦知汀光是想到这里,就感觉自己硬到要爆炸。更别提叶闵清是熟悉自己敏感点的人,还用趾尖反复刺激龟头。连阴囊也会被照顾到,每次轻哼出声,叶闵清又会用脚跟压在睾丸上。
“主人,好硬,您别玩我了。要射的,好难受。要不您打我,别玩我了。”秦知汀放在头上的手拿下来掰着自己的大腿,生怕自己忍不住会将腿合拢起来。
叶闵清用两个脚趾之间的缝隙套弄着海绵体附近的肉,含笑着说:“小骚货,你不爽吗?”
“爽,主人。小骚狗要爽死了,我真要忍不住了。”秦知汀胸膛因为呼吸不稳而剧烈起伏着,张着嘴喘着粗气,发现叶闵清在看他,又把舌头也伸出来一起呼哧呼哧的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