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欧洲古堡般棕黄色的莱姆石铺满墙面,地面被灰色的瓷砖铺满,无主灯的设计将整个空间照的明亮又暧昧。从新风系统到墙面和屋顶的每一个钉扣都是叶闵清自己装上去的,装修的那年,他还不认识秦知汀。
叶闵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的装修了这间地下室,尽管他决定要一直住在这里度过下半生,但是他是从来都不带人回自己家的。
叶大少爷包养人的方法简单粗暴,一栋别墅一个人,不会天天去,想起谁就过去看看。无论对方白天做什么,晚上和谁睡一概不管,只要自己到了负责接待自己就可以。每个人只签一年,分开之后房子给对方,卖了还是接着住也不管。要是能朝自己要到什么别的,那也当做分手礼物一并送了。
只有把秦知汀领回来比较发愁,没办法,未成年,总不可能让一个小孩自己过。小孩起先是不说话的,满脸戒备和头小狼狗一样盯着自己,后来这张嘴就跟打开任督二脉一样,机关枪一样突突个没完,烦的叶闵清成天往小情人家跑。
长大后的秦知汀知道了这种包养方式,跟叶闵清义正言辞的说:哥哥,你给所有人都安排了家,但其实你才是没家的。叶闵清满脑子都是,这个傻子以为你在住谁家,鸠占鹊巢还没半点自觉。
小孩决心给没家的叶闵清一个家,但叶闵清把小孩领到了刑房,以痛苦,以折磨。
但近些年很少来了,之前欺负的太狠,一进来秦知汀就腿软,只有需要吊着人或者玩些特殊的play才会过来。
“主人,你把着我,我一进来就腿软。”秦知汀声音中带着点慌乱。
叶闵清:“……”
那你就不要来啊,逞强个什么劲。
叶闵清拽着秦知汀往里走,但自己却没来由的兴奋起来,不可控的那种暴戾的想法一个一个涌向脑海。
秦知汀走了几步,坐到了“床”上,那是一个三折可以折叠的床,与众不同的是,床下侧的两边支出了两个高台。那是妇科检查用的护理床改造的,因为高台上还捆绑着黑色的束缚带,甚至放头的地方,也有黑色的链条。
包的拉链被打开,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小皮箱和一个圆柱形的铁状物。秦知汀拿出那个十五厘米左右的长条圆柱,递给了叶闵清。
“主人,您可以帮狗狗清理干净狗毛吗?”秦知汀脱掉身上仅有的浴巾扔在地上,整个人躺在了床上,双腿岔开放在了护理床的两侧高台上。
叶闵清好奇的接过,拿在手里看了两眼,浑身气血上涌,“不要,不行。秦知汀,你还没疯够吗?不要再怂恿我了。”
圆柱通体光滑,沉甸甸的,圆切口上像印章一样突出着上面字体的纹理。
那是一个烙铁,印着一个“清”。
那个“清”字的字体也是熟稔的,那是自己所写,大抵是秦知汀定制的。
“没事的,主人。我说过了,我想让你快乐,你会因此而快乐的。”秦知汀用手摆弄着自己的阴茎,接着说:“您可以印在我的小腹,这样如果我能进入您的话,印记就会撞到您的屁股上。唔我硬了,主人。”群七;一灵*伍吧,吧^伍玖灵
叶闵清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毫无疑问这个诱惑太大了。将秦知汀打上自己的印记,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会带着抹不掉的痕迹,他将彻彻底底的带着归属于自己的烙印过完这一生。
“不要。不可以。”叶闵清声音几乎有些发颤,仅有的理智在压制自己的冲动。
秦知汀温柔地笑着将热毛巾摊在自己小腹的毛发上,目光灼灼望着叶闵清,挑逗着用带着几分魅惑的语气说:“主人,今天有人肏我的时候,还用烟头烫了我。您不想把别人的痕迹遮盖掉吗?还是说,您要我带着别人的痕迹和您做爱?”
心底里的亢奋将叶闵清的脸胀的通红,低声的说着话,仿佛在对自己催眠,“不可以,会疼。印子下不去,不可以。你不能,不可以。”
热毛巾逐渐失去原有的热度,秦知汀将毛巾拿到一边,在毛孔都被打开的小腹上撒了些水。手上拿着一个剃刀向叶闵清递着,用妥协的语气说:“那主人帮狗狗修剪毛毛吧。”
叶闵清接过剃刀,剃刀上面自带着肥皂,很方便。他沾湿了上面的肥皂,在手心揉了两下,出现细腻的泡泡后,贴上了秦知汀的小腹。
曾经剃过,但是秦知汀说,因为小腹光溜溜的,每次做爱都会直接撞到自己的屁股上,原来毛毛的地方会有灼烧感,很爽。然后每次性交都愈发的猛烈,几乎捅穿自己。之后为了自己的屁股考虑,再也没给他剃过。
秦知汀下体的毛发不太密,但是却意外的柔软,打着小卷簇成一团。刮刀每次挂过都会发出小小的割断声,刮掉的毛发因为泡沫的作用在小腹聚集成一条条的黑线,连阴茎都挺立了起来,叶闵清只能一只手扶着阴茎,一只手刮下体的毛发。
刮刀每次刮几下,就被叶闵清放在水盆里洗掉夹在刀片中的杂毛。再重新揉搓出泡沫,顺着皮肤的纹理走向刮着。
阴茎被叶闵清的手指扶着,轻微的按压感让秦知汀爽的不行。今天射太多遍了,阴茎立起来都有些发胀,“啊,主人。主人在给狗狗刮毛,喜欢。”
毛发很快被清理干净,叶闵清用水浇在小腹上把泡沫冲走,颇为得意的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意外发现失去了毛发的衬托,那根大鸡巴显得更大了,明晃晃的直接立在上面。
“秦知汀,你今天用过这根吗?”叶闵清突然想到了什么。
秦知汀顶了顶胯,懒洋洋的回答:“您猜,您印完我就告诉你。”
“激将法没有用,你总怂恿我干嘛?最后疼的还是你自己,这个我不来。”
“不会疼的,我今天被烟头烫也没有很疼。我准备很久了,我很期待这一天。”秦知汀盯着叶闵清的眼睛,把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信誓旦旦地继续说“我想被您留下记号,证明我是您的所有物。”
叶闵清心脏一阵紧缩,想象到的画面让自己激动的无法自拔。
“我永远是您的狗,又乖又骚,又耐草又能干。”秦知汀重复着那句他说了很多次的话,又带着几分威胁着说:“您要是不同意,我也不能逼你做什么。但是我可以自己印,我会印满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我身上的每一处,都将印上您的姓名。”
“别说了。”叶闵清走进护理床,摸着秦知汀的脸,低沉着声音问道:“烙印是没法去掉的,你是要带着它过一辈子,就算你后悔了,你也抹不掉它。秦知汀,你想好了吗?”
秦知汀目光坚定且温柔地看向叶闵清,将自己的手贴在叶闵清摸自己脸的那只手外面,侧着头,嘴角噙着一抹笑回答说:“我得了病,您是我的病源。我从爱上您那天开始,就已经决定为您而活,也渴望为您而死。不会后悔的,这是您给我最好的勋章。”
叶闵清觉得自己呼吸声大的刺耳,心脏也跟着一起翻天覆地的跳来跳去。他吞咽了下口水说:“心意我知道了,好了,可以了。我没有火,今天先这样吧。”
秦知汀笑了,“我带了,在包里。”
叶闵清转身去翻秦知汀的小包,说出了那句只有背过去才有勇气讲出口的那句话,“我真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想了这么多年,都想不通。”刚说完,似乎怕听到回答,连忙岔开话题问道:“你这个皮箱又是什么?”
“您一会,会知道它是什么的。叶闵清,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但我看见你就觉得高兴,和你说话就很高兴,你打我我也挺高兴的,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很喜欢。”秦知汀顿了顿,温柔的开口说:“我爱你,虽然你是个怪物,但我仍然会爱你。”
喷火枪发出蓝色的尖锐火焰,像一把狠厉的刀打在铁柱的章头上,烧淬着尖端的字体,直到那字体变得火红。
“我要按下去了,我问你最后一遍,你准备好了吗?”
“迫不及待。”
烙铁刚印到皮肤的一瞬间就冒出烤肉味,还有滋滋烧焦的声音。
皮肤起先是发白的,清晰的露出被烙的字迹。没过两秒,外圈会逐渐的发黄,皮肉会沿着被烫的边缘外翻。再之后,外面的皮泛着黑,烙印中心反而是白色。
最后,皮肉会像捞出煮熟的牛奶上那层奶皮的褶皱般聚拢在一起,深褐的皮翻起来,被压处渗出血,外面一大圈的皮肤都是一片惨白的颜色。
字体模糊不清,皮肉糊在一起。
毫无美感,却让叶闵清心跳快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