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闵清觉得好玩,伸出手指又去摆弄秦知汀的舌头。秦知汀强忍着下方的快感,下垂着眼睛,温顺的用柔软的舌头去讨好叶闵清的手指,围着指尖绕圈。还模仿口交的动作,伸出舌头去舔手指的关节。前后摆动着头,迎合手指伸向自己的口腔。
下体早已经肿胀的通红,前端的尿道淅淅沥沥有些透明液体流出。
“一碰就发情,我帮你调教调教狗鸡巴。坐椅子上去,还有更爽的等着你。”叶闵清走下床,用手把自己的睡袍的带子抽了出来,用带子在手上绕了几个圈,站在椅子旁边等着秦知汀。
秦知汀爽的头皮发麻,一站起来大鸡巴不仅挺立着,还摆动着打在自己的肚皮上。他弓着腰,小心翼翼蹭到椅子上坐下。把双手乖顺的伸向椅子背,双腿岔开到两条椅子腿旁边,将脚卡在前面两个凳子腿的后面。
带子被叶闵清熟练的打了两个手铐结,之后套在秦知汀后背的手腕上。在后面摸了会秦知汀发红的耳朵尖,才走到椅子前面。双手合十,十根手指交叉到一起。然后蹲下身将掌心分开抱住那根巨大的肉屌。
柔软的掌心上上下下的套弄,甚至叶闵清还露着媚态伸出舌头轻咬着嘴唇,两侧的海绵体被反复挤压,手掌落下时手腕还会摩擦到两颗卵蛋。
秦知汀爽的直哼唧,只恨不得将精液马上喷出来,又用力在后面自己掰着自己的手指强忍着欲望,嘴上浪声呻吟:“饶了我,主人,真的受不了了。太爽了,我想射,要不您把我锁起来吧。”
“还有更爽的,乖狗狗,忍住。”叶闵清直视着秦知汀的双眼,撩开自己的浴袍,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腿上。裤子下面什么都没穿,那根流着水的大鸡巴直接摩擦到细腻柔软的臀肉。
因为久坐办公室,叶闵清的臀不仅翘挺,还肉感十足。叶闵清用臀缝夹着那根湿滑的肉屌,腰随之摇来摇去,擦蹭着阴茎。与此同时,还伸出一只手,从自己的后背去掏秦知汀的囊袋,像揉核桃一样揉来揉去。
快感从阴茎走向四肢,秦知汀感觉浑身都爽极了,也痛苦极了。饱满的性欲找不到出口,自己的小穴也泥泞一片。每次忍不住的时候,只能用被束缚的双手抓挠着自己的后背,企图用疼痛去分担神经的欲望。本(文来_源扣群2^三"O>陆92三*9‘陆,
脑子中的理智也被反复摧残,满脑子都是让我射,让我射。秦知汀留着眼泪,沙哑着祈求叶闵清:“主人,让我射。求求您,让我射吧,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叶闵清笑的异常开心,连下眼睑都兴奋的发红。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秦知汀,用手掰着秦知汀的脸逼他抬头,好欣赏哭泣的男人此刻的绝望。
屋子里响着黏腻摩擦的水声,和两个男人的粗喘。叶闵清低下头用牙齿撕咬着哭泣男人的嘴唇,又把舌头也伸了进去。秦知汀被快感刺激的毫无意识,顺从的张着嘴迎接那根在口中暴虐的舌头。
“想让精液流出来吗?求我,我帮你。”
秦知汀沙哑着嗓子:“主人,不用您帮,只要您同意我现在兴奋的都能尿出来。爽死了要,求您,求求您。”
叶闵清眼睛里闪烁着狡黠,憋不住笑的将屁股抬起,从秦知汀的身上下来。之后又蹲到了椅子旁边,用手扶着巨大的,沉甸甸的,流着透明的阴茎。
“狗狗,射精需要输精管和精囊腺一起将精液送到尿道,你的海绵体会收缩,然后根据阴部神经把精液射出。所以,你得先射精才能尿。”叶闵清手上抓着阴茎像玩具一样摆弄着,笑的更开心了,欢天喜地的问“那秦知汀,你知道这个部位吗?”
叶闵清一边问,一边笑着用力将指腹压到了联接阴茎、包皮和龟头的皮褶处。
龟头系带。
“哇,唔……叶闵清,你,我…啊。呜呜呜……我再也不理你了,啊……”秦知汀摇着头,一边尖叫一边绝望的哭着。
秦知汀终于知道,为什么叶闵清问他的是:想要精液流出来,而不是问他要不要射了。
精液顺着巨大的阴茎龟头处一点点往外流着,丝毫没有喷射的迹象,更像是一点点吐出来。期待中酣快淋漓的射精变成控制不住的慢悠悠涌出。
精液和前列腺液在输精管和尿道中如胶似漆的粘连在管壁上,就像被一群蚂蚁浩浩荡荡在尿道中和卵蛋里爬来爬去。
叶闵清蹲在椅子旁边,看着秦知汀一边挣扎一边哭的满脸都是眼泪,自己春风满面,神采奕奕的笑了。
笑了半天,抬手摸了摸秦知汀的头发。自己顺势跪在地上,用手重新扶起垂下去还在滴滴答答淌个不停的阴茎,伸出粉色的小舌舔了上去。
甜/骚狗被抖S主人虐腹/人体踩踏教育/黑皮壮汉肌肉震颤
罢工的叶闵清和被辞退的秦知汀两个人颇为淫乱的足不出户好几天,连吃饭都是点外卖送到家门口。早上起来就玩各种各样的play,晚上睡觉前还要真刀真枪的干一炮。
秦知汀大有一种久旱逢甘霖的意思,撒娇卖萌装可怜无所不用其极。
叶闵清觉得自己被干的屁股要裂开了,秦知汀觉得自己屁股也要被打开花了。
在一个无所事事的中午,叶闵清打开了手机,纷纭杂沓的短信和电话铃叮叮咚咚震的手指发麻,自家父亲先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再之后发了条短信说,叶闵清,你太让我失望了。叶闵清冷笑着把对话框直接删了,又看见消息置顶的弟弟给自己发: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要回家,我不属于这里,我只想回家睡觉。
再剩下的消息就是工作上的联系人和一些找自己出去玩的朋友,还有几个被包养的男孩问自己去不去找他们,倒是魏屿大献殷勤,一天给自己发十多条嘘寒问暖。
叶闵清踹了一脚躺床上晒太阳的秦知汀,随口说道:“你就不想出门吗?我朋友找我,晚上我要出门玩。”
听到这话,秦知汀光着身爬起来,跪在床上像一堵墙一样横在叶闵清面前,怯怯的红着脸:“别,能不去吗?主人,在家陪着我吧,要不您带我去也行。我,我可以,帮您招呼好朋友的。”
叶闵清:“......”
这人什么时候能改了记吃不记打的毛病,没完了还。
“想得美,你个骚货还想和别人爽,我不去了。”叶闵清嗤笑着说道,屈膝直接坐到了床上。
两只手从叶闵清的后背伸向前胸,隔着衣服甚至开始摆弄两颗小小的乳头。秦知汀把下巴放在叶闵清的肩膀上,压低了声音暧昧的说:“主人,有一个play咱们没玩过。”
叶闵清吞咽了下口水,反问道:“什么?”
“囚禁。主人,您可以把我锁起来,不让我和外界接触。然后,为我戴上项圈,捆绑在地下室里,没日没夜的奸淫我。只要我反抗,您就凌辱虐待我。把饭做好放在地上,我会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食。”秦知汀用蛊惑的声线引诱着叶闵清。
“白日做梦,你巴不得我天天养着你,不要把不想出门说的这么委婉。”叶闵清把秦知汀已经伸进睡衣抚摸的手掏出来,满脸嫌弃接着说:“你挺大个人了,这两天自己找点什么工作吧,不要成天在家呆着。你做饭还难吃,连保姆都不如。”
秦知汀的手又重新塞进叶闵清的衣服里,小声的问:“主人想我做什么?”
叶闵清撇撇嘴,回答说:“我想把你送到牛郎店,让你天天接客,还把卖身钱给我。”
“好啊,主人。那你的小骚狗就天天卖逼,还把卖来的钱全给你。被人把小骚屄都肏的松松垮垮再给您玩,卖的时候我不射,回来全留给您。”秦知汀的手摸到了叶闵清的臀,边揉边说。
油嘴滑舌、巧言令色、无法无天。
叶闵清把蹂躏自己屁股的手抓住,回身朝秦知汀的肚皮上打了一拳。
打到的触感十分奇妙,还以为会是像屁股那种柔软的触感,或者是后背的坚硬。没想到腹肌中和了两种感官,锤击上去好像打在装了细沙的麻袋,紧实又痛快。
猝不及防被打的秦知汀在床上摔了个趔趄,随即跪好迎了上去。疼到不是很疼,但是主人的手向来是调情,疼痛都是用工具鞭笞带来的。鲜少见到直接使用纯粹暴力的叶闵清,秦知汀觉得这样的叶闵清很新奇,压迫感也更强。
男人像只巨大的猛兽,蛰伏挺立在床上,顺从地迎接那个称得上瘦削的男人的施暴。骨骼分明的拳头一次次擂打在硬挺的腹肌上。多次被锤击之后,腹部逐渐变红,秦知汀原本的新奇被疼痛所取代,但还是坚持维持着原本的造型。
叶闵清觉得自己身体里潜藏了一头嗜血的兽,那只兽在叫嚣着,催使他殴打这个予取予求的男人。教唆着自己,撕碎他。
让他因为自己痛苦不堪,让他因为自己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