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妖精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哪怕是出于下意识。他们99%的匹配度,信息素几乎就是一触即发,干柴配烈火。
“铃主大人,给你十分钟通知越陵,处理好别的事。”低哑的嗓音有股说不出的性感。
在阿迟茫然的应答中,时奕捏了捏他清美的脸颊,暗褐金色眸逐渐晦暗不明,笑意中染着深沉的欲望。
“公事无趣,走,牵你出去消消食。”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就消食(doge)写点调教和aftercare,能发糖的机会不多了哈哈哈
写剧情真是折磨,我要开车(发出灵魂呐喊)
小
第117章99 骚母狗。颜
树林里很寂静,月光透过缝隙映出婆娑树影。
除去窸窸窣窣的磨蹭声和细碎的铃铛声,唯有皮鞋在枯树枝上踩出的吱嘎声很明显,一步一步碾碎落叶,不急不缓
时奕忽然停下脚步,漫不经心地偏过头。
“怎么了?”
他问话的语调稀松平常,仿佛阿迟在为什么小事麻烦他。
月光下,他手里牵着的一根金属细链本该是松弛有度的,此刻却已经绷直了,传来令人不悦的抗拒力道。
可这对阿迟来说就不那么轻松了。
本该挂在项圈的牵引链被先生连上了锯齿夹,毫不留情地夹在囊袋和阴茎环上,丝毫不怜惜那已经红肿的私处,正紧绷着扯出一条剧痛的直线。
“嗯…!”
汗珠顺着温润如玉的躯体滑落,阿迟隐忍的声音有些哑,胸膛不断起伏,几乎被折磨得喘不上气来。
见先生拉直了链子,他拖着泛红的膝盖连忙踉跄着向前爬两步,细嫩的乳尖被三叶夹咬得深红,上面坠着的小铃铛随着他的狼狈动作,发出一串颤颤巍巍而淫荡的脆响。
性器再度不知廉耻地吐出一股清液,他艰难地跪到先生脚边,撑着地面喘得说不出话来。
牵着阴茎环和阴囊夹一起走是最有效的牵引方式,让他根本没办法合拢双腿或是偷懒。哪怕先生大发慈悲把夹子套上了胶皮套,也痛得他直发抖。
关键是,他实在撑不住了。这一路上他本是衣衫整齐的,却因为拉扯的疼痛多次停顿,被先生用皮带一下下抽碎了衣服,变成了褴褛的碎布条挂在身上,像驱赶动物一样被逼着爬行。
先生手重,衣服都能抽碎,更别提他身上深红的伤痕了。敏感地带被折磨得又痛又爽,让他的性器翘得很高,喘息都忍不住染上炙热。
阿迟真的爬不动,软在时奕脚下像一滩春水似的。
不单疼痛和快感,更是因为出门前先生给他灌了很多水,爬了几圈下来,此刻膀胱已经快憋炸了。
他几乎分不清自己此刻的难受到底是性欲还是排泄欲,汹涌的快感统统把他的理智炸得稀烂。
“先生,奴隶憋不住了…可不可以先停下…”他咬着牙鼓足勇气,才敢说出一句小声的哀求,卑贱得像是一片叶子。
而时奕居高临下审视他,像看不见他的煎熬,赏赐般地抬起鞋尖,顶了顶奴隶的小腹,逗弄宠物似的时而踩碾时而画圈,仿佛那处只是个供人玩乐的软水球。
直到奴隶的哭腔濒临崩溃,他才收回脚,轻描淡写道,“这不是你的极限。”
“我记得你可以忍受两倍的量。给你个机会,告诉我原因。”
时奕调教过程中不喜欢多余的声音,更不容许打断,奴隶们除非濒临极限,否则没有人敢随意开口求饶。
调教师们总热衷于捻着极限进而突破,毕竟掌控者的快感来自于此。不过对阿迟来说,极限是个很恐怖的词汇。
精致的下巴被手指强硬地掐起,阿迟不敢抬起视线,垂着的睫毛都在发颤,在先生面前终是不敢造次,喉结艰难地滑动一下,只得轻喘着承认,“对不起先生……我只是太难受了,确实没有到极限。”
轻易求饶是要挨打的。耳光不知何时就会落下,阿迟咬了咬唇有些害怕,可在先生堪称极端的压迫感下,他又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居然兴奋地跳了跳,带着牵引链都发出清脆的响声。
听见声音,他不安地一顿,乳尖上的铃铛又跟着一颤响,满身红痕和拉丝的淫液,衬得他在夏夜里活脱脱像个化了的小雪人。
错上加错,阿迟再不敢轻易动弹了,规规矩矩跪着,怕惹得先生不悦。
他又向下一瞥,不出所料,性器因憋尿而直挺挺勃起,让他顷刻脸色越来越红。
他被先生的烈性烟草气味压得窒息,勾引得情欲翻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得羞耻地开口道,“先生您的味道……奴隶、奴隶下面很疼,想射……”
“是被牵着这根贱东西当狗疼,还是发情硬得疼,嗯?”时奕挑着他的下巴戏谑地问道,边说着,指尖边不急不缓、恶劣地收紧链子。
阿迟被扯得痛呼一声,趔趄得上前抓住先生的裤角,逼不得已,几乎是要将性器贴到先生鞋上了,像一只向施虐者哀求的幼犬。
“嘶!都是!是给先生当狗、被先生玩到发情的疼……求求您!”
他知道什么样的话中听,性器疼得像要被扯掉了一样,他也顾不上说些浑话了。
他深知先生不释放他就不可能被允许高潮,所以大着胆子凑到先生胯下,明明疼得直弯腰,还是强忍着用脸蹭向那处,眼底含着水迹,红唇扯出一个清纯而柔媚的笑,“求先生用用奴隶。”
他浑身被凌虐到遍布红痕,却还强忍着痛楚求欢,仿佛被人一片片蹂躏的茉莉,卑微地任君采撷,渴求雨露。
诱人而赤诚,这样的奴隶本该让世上所有男人为他发疯。
然而阿迟却忘了,职业调教师向来不吃这套,还会品评他媚术低劣,逃避调教。
“啧,多年不管教,胆子越来越大了。”
磁性的声线是能逼死人的平稳,时奕的指尖冰凉,一寸寸缓缓抚摸他的脸颊,“不巧,你的求欢不合时宜。我想你应该不希望重新学规矩。”
规矩二字刚落下,阿迟的呼吸一滞,脸色一下子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