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脱离先生的手指,他强撑着僵硬的身体跪得笔直,呼吸都短促许多,垂下的眼眸中恐慌昭然若揭。
这是他刻在灵魂里,无论如何都不曾磨灭的恐惧。
“奴隶僭越,不该求欢,”阿迟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在痛楚中隐忍着,跪姿及其标准,甚至不敢抬头,“求先生宽恕。”
阿迟不知道,他一旦按照调教师的标准跪正了,身段便端正而优雅,加上肌肤白如凝脂,脊柱沟的弧线极其流畅,沿着蝴蝶骨描摹腰窝,再没入圆润之中的隐秘之处……优美的线条寥寥几笔,像能勾勒出画中人纯洁的肉欲。
长睫毛谦卑地微垂,他这股窒息的美不但能勾起人的怜惜更能激起想要将他撕碎的凌虐欲。
烟草气息在不经意间已然浓烈,时奕的手指还在空中停滞,默然垂眼俯视他,瞳孔显然已经染上了颜色。
不过他向来不急于享用奴隶,一步一步扯碎他的花瓣才更让人愉悦。
他轻而易举看穿了阿迟的恐惧,像想到什么新玩法,朝他勾了勾手指,“跪过来。”
颀长的手指从发根插入,缓缓收紧,抚摸。
他抓着阿迟的脑袋,一下下像在摆弄玩具,俯视道,“你的服从性需要提升。如果接下来的调教完成得不错,我会承诺你高潮一次。回答。”
“是,先生。”
“你也可以选择不接受。毕竟最近没有要求你禁欲,你才释放过不久。”
阿迟悄悄仰望先生,眼神里还透露着惧怕,却还是小心翼翼地琢磨先生的脸色,抿了抿嘴讨好道,“奴隶愿意,求先生调教。”
时奕心下明了阿迟的懂事,却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你确定?”
先生的笑意让他胆寒。
阿迟吞咽了一下,声音有些虚,“确定,先生。”
脚下人的胆怯让时奕麻烦地眯了眯眼。
他倒是很久没有正经调教过阿迟了,不免手痒,必须要掌握好度。
月光最是纯净无暇的,可惜被茂密的树丛遮挡,洗不尽其中阴暗的欲望。
背对着月光,男人微扬冷峻的脸庞,似是高不可攀。阿迟看不真切先生唇角那抹笑意,只觉得那深渊般的眼眸令他望而生畏。
时奕优雅而野蛮地扯起奴隶的头发,逼迫他后仰露出脖颈,居高临下命令道,“张嘴。告诉我,这儿是用来做什么的。”
“是用来取悦您的。”
“听不懂。”
话音刚落下,阿迟秀气的脸庞上就重重烙上一道斑驳的指痕。
身下的性器顷刻吐出一股清液,他喘息骤然粗重了,巴掌印之下,脸颊也逐渐羞红起来,磕磕巴巴地开口,“奴隶的口穴是给先生插……插鸡巴的。”
他已经很久没说过这种污言秽语了,哪怕在俱乐部做男妓都没说过这样卑贱的话,何况现在还是对着他又敬又怕的时先生,他实在说不出口。
时奕似是浅薄地笑了,声音是一贯的漫不经心,“给我个插进去的理由。我不想听到你的贱嘴有多舒服。”
阿迟沉默了许久,不堪羞辱紧紧闭上眼,清朗的嗓音带上些颤抖,“是阿迟想要。奴隶发情了,求先生满足。”
“狗叫都不会了?睁开眼,大点声,说完整。”
“求先生,把鸡巴插进奴隶口穴里……”深陷惧怕与情欲之中,阿迟脑子一片浆糊,想不明白到底要怎么说了。
他低垂的睫毛不停地颤抖,像只震颤的蝴蝶,几乎要哭出来,只能红着脸咬着牙,“奴隶的口穴很敏感,操多了下面就会失禁……求先生,用鸡巴帮阿迟把尿操出来。求您满足阿迟淫荡的性欲。”
阿迟脸红得要滴血,仿佛下一秒就快羞死过去,然而时奕却根本不为所动,只是嗤笑一声,不由分说又是一个耳光,“贱狗。舌头伸出来。”
手指毫不怜惜地捅进喉咙,阿迟明白先生这是在使用前检查,就像在挑选一款舒服的飞机杯一样。
他竭力侍奉,尽量细致地包裹住先生的手指,可是先生总是无情地碾压他的舌根,哪怕他受过专业训练,也难免偶尔出现干呕。
生理性的泪水湿了眼眶,他挨了好几下打,躲也不敢躲,被扯住乳环无处可逃,强行调教。
唾液随着动作溢出唇角,淫荡而狼狈。他只能强忍着乳尖撕裂般的痛,直至完全忍住呕吐的反射,才被先生放过得以大口喘息。
时奕蹙起眉勉强满意了,把他秀气的脸按在胯下,不容拒绝命令道,“舔。”
阿迟一秒都不敢耽搁,连忙唇舌并用拉开裤链,将那硕大的凶器纳入口中,小心翼翼收起牙齿,竭尽全力伺候着。
他甚至双手还攀上先生的腿,肉眼可见地卖力。
口腔被填满,阿迟的鼻息间尽是雄性气息和烟草味,刺激得他呼吸急促,张开的双腿间都不知廉耻地泛起泥泞。
他是喜欢的。茉莉花香逐渐散逸,像被掌控者一片片剥开,逐渐泄露出的花蕊。
然而他舔得艰难,时奕依然嫌弃他口穴不够湿滑,似是不尽兴,从裤兜里拿出一小袋润滑剂,撕开挤进他嘴里。
阿迟直直愣住了。
他不知道先生在干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可是先生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
“含住,”褐金色眼眸压迫感骇人,时奕粗暴地揪紧他的头发,逐渐恶劣地勾起唇角,磁性的声线如恶魔般蛊惑,“先生疼你。”
在阿迟茫然又乖巧地张着嘴时,粗大的凶器不容抗拒,深深贯穿了他的喉咙。
“呜!!”
瞳孔剧缩,阿迟顷刻发出一声悲惨的呜咽,手指无助地乱抓。
一插到底,喉咙被撑到极限,像要裂开一样火辣辣的疼。
他像濒死的幼兽般不断挣扎,想哀求着推开先生,那只大手却揪着他的头皮重重压住他的头,迫使脆弱的喉管承接每一次猛烈的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