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双足侧踩着皮座,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黑风衣下慢悠悠晃来晃去,黑白对比格外鲜明。白衬衫的"刻意"遮挡下细腰若隐若现,衬得丰腴臀腿肉欲十足,诱人的曲线滑出唯美的弧度,简直要滑进人心里。
堪称剧烈的性暗示。
赤裸裸的勾引对时奕来说,算是赤裸裸的"报复"。车速悄然提了不止一星半点,阿迟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含着东西脸颊鼓得暧昧,像只食髓知味的小狐狸。
在脚边伺候多年,他太了解主人了。他知道,一旦在主人有兴致玩他的时候伺候好,接下来就会像只慵懒的豹子不那么严苛,随玩随打,心情好了说不定还能允许他高潮。
藏起玲珑的小心思,阿迟微微分开丰嫩双腿,脸色有些绯红,抓着大衣欲盖弥彰,稍露出苦苦不得解放的高跷性器,又哀求地抬眼看了看主人,卑贱的姿态满是臣服。
在主人手边打开腿根献上脆弱,阿迟也只敢到这种程度了,毕竟路上的"勾引"还能算讨好,一旦过火免不了挨顿打。
车缓慢停在红灯前,时奕扭头看了看发情的宠物,露在手边的东西叫嚣着释放,跟档位把杆并排支着,仿佛也希望被挂上档窜上云端。
他嘲弄地缓缓勾起嘴角,"想射?"
当然,奴隶连忙点点头,明亮的眼睛满是期盼。
冷漠的黑眸不断扫视奴隶湿漉漉的下体,像在看什么不可理喻的下贱玩意,仿佛玩弄过后提不起一丝兴致。
那道略带鄙夷的视线仿佛炙热有形,扫到嫩生的后穴便紧张地瑟缩一下逐渐湿润,似乎随时等待侍奉其主,扫到刚被虐待的深红乳尖便觉得格外刺痛,昭示着讨掌控者欢心的卑微,扫到始终高昂、被淫液浸润晶莹的性器……被主人巡视领土一样看着,那处不知廉耻地跳了跳仿佛阅兵敬礼,阿迟一下子脸红到耳朵尖。
他哀求地看着主人希望能得到允许,冷冽的声音却显得不近人情,还带着戏谑的笑意,"忍着。我今天不打算让你射。"
不轻不重一巴掌扇打在性器上,阿迟"呜"的一声哀嚎并拢双腿,都没注意嘴角泄出一丝白浊,连忙抱着双腿蜷缩在座位上,乖乖远离主人警惕地盖好大衣还好绿灯救了他,不然就冲他敢合腿,都要被掰开绑起来抽个撕心裂肺。
乖顺的奴隶垂着头,不知想到什么蜷成一团瑟瑟发抖,嘴角还不自知地溢出一丝淫秽的白浊,缓缓滑落……杂糅着最阴暗的浴火却不自知,时奕不着痕迹地轻笑,心道还是揉碎的艺术品赏心悦目。
可这安分乖顺的"赏心悦目"没维持多久。
回到家中两人刚洗完澡,浓郁的茉莉清香仿佛根本控制不住,丝丝缕缕直往鼻子里钻,像要扑上来似的。
时奕端了碗冒热气的汤圆坐在沙发上,勺子不断搅动吹气,面无表情地检查他含着的东西,虽然知道阿迟不可能含丢。
阿迟优雅地跪在脚下身段美极了,堪堪披着一层白纱上衣,水眸荡漾着满目纯情,直勾勾地仰视主人仿佛无声的勾引,指尖抹了抹流在嘴角刻意未曾洗去的一道白浊,脸颊轻蹭在主人的胯下仿佛暗示似的,当着主人的面指尖微动,将淫秽的白浊缓慢而轻柔地涂抹在嫣红的嘴唇上。
清浅的笑意纯情而诱人,被操得有些微肿的红唇像染上最晶莹的唇膏,缓缓开口露出含了一路的赏赐,跪在胯间臣服而卑贱,宛若娇羞的蚌壳露出嫩肉。
谁能受得了一个极品尤物跪在胯下磨蹭、唇红齿白含着自己的精液展示讨赏?
时奕能。亲手调教出来的每个动作都毫无悬念,甚至经年累月使用奴隶都会感到乏味。
时奕挑了挑眉没什么反应,舀起一勺酒酿汤,对准打开的口穴浇了进去像在浇花,在逐渐失落的脑袋上拍了两下,"咽了。"
拍脑袋是个条件反射,阿迟想都没想"咕咚"一声就将赏赐吞进肚子,咽下去才后知后觉仔细舔干净嘴唇,舌头搜刮着残存的气味,诱人的喉结不断滑动仿佛是世上最珍贵的美味,一丝一毫都不舍得浪费。
虽知道很难让主人满意,阿迟还是乖顺地笑笑,缓缓跪伏下去将额头抵在主人脚背上,虔诚的姿态叫嚣着彻底的臣服。
"谢主人赏。"
清亮的嗓音还是有些使用过度的沙哑,却无形中更加性感。
茉莉气息浓厚无比,他想高潮,想在主人身下承欢,可主人显然懒得再玩他,说不定吃完汤圆就上床睡觉去了。
不行。
他再也不想憋一晚上了。
打也好罚也罢,他就不信今天勾引不成功。
收好小心思,阿迟知道这个时候的主人最"宽宏大量",直起身倚靠在膝盖上好生依恋,笑着说话也大胆了些,"主人喂我吃汤圆吧。阿迟还不知道汤圆是什么味道。"
性奴的肠胃功能退化只能吃营养液,近几年阿迟不断适应过度餐,也只能到吃米糊的程度,几乎已经忘了酸甜苦辣各种味道。
时奕闻言没有拒绝,拍了拍腿让他爬上来跨坐着,黑眸盯着那欢呼雀跃又兴奋的表情有些好笑,也没戳穿那点昭然若揭的小心思,随手喂给他一个汤圆。
"什么馅的。"
他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想到阿迟真的能回答上来,"巧克力。"
手指一顿,时奕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摸了摸他笑得合不拢的嘴角,也跟着轻笑起来,"甜么。"
"甜,好甜啊,还黏黏的。"
确实是数年未曾尝过的幸福味道。可醉翁之意不在酒,阿迟刻意在主人身上蹭了蹭,大胆地凑近主人的颈窝轻嗅,贪恋着让他深深沉迷的香醇烟草气息,仿佛沉浸在最动情的春药里。
喘息变得炙热,白皙柔韧的腰肢在怀里不断轻扭着,差点把汤圆弄洒了。
"老实点。"
拍了下屁股,不急不缓的声音像是刻意威胁,阿迟立马害怕地直起身子双手背后,小心看着他,过了一会又见不像要惩罚,庆幸又失落的表情写在了红扑扑的脸上。
拙劣的小动作。像是没闻到清甜的茉莉花味,时奕好整以暇地又喂了两个,可随着阿迟再度悄悄贴上来,耳边响起炫耀般的回答。
"紫薯馅。"
"水果的。"
他没有任何带阿迟恢复味觉、辨认食物的调教。
这些认知多半出自于那段不愿提及的过往,那些不主动揭露都时时刻刻印在身上的疤痕。他不想思考阿迟是怎么知道这些味道的。
小奴隶倒根本没想到这层,只顾勾引主人的兴致。在他沉眸思索的一瞬,毛茸茸的脑袋像个宠物狗在颈边拱来拱去,闻着信息素像打了致幻药似的沉醉,笑盈盈的眼睛凑上来眨巴眨巴,讨打一样。
呵,多大的人了还用以前的路数,也不看看在商战上多么杀伐果断,装嫩?
时奕暗自嗤笑着,倒挺好奇他还有什么花招,故意像没看见一样再喂了一个,眼看阿迟珍惜地细细嚼着品味,露出有些茫然的表情,眼睛里隐隐有些期待。
"主人,这个阿迟不知道,求您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