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大口喘息着倚靠在主人大腿上,颤抖的手轻攥裤脚,贪恋着残忍又香醇的烟草气息。

大手奖励般抚摸着他的脑袋,像在摸宠物那样,很舒服很温暖。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这十秒,又到底对主人是多么迷恋,疯了一样虐待自己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硬生生完成了十下。

左乳尖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可这还不算完。主人给了他足够的缓冲时间,嘲弄地轻笑时不时用皮鞋拨弄他那根愈发性奋的下贱东西,再次从顶端溢出大股粘腻的透明清液。

主人一直没说话。阿迟知道,需要自觉的时候决不能逃避,若是让主人开口催促,可就不只是玩玩了。深深喘息着,他低垂着眼睛再次跪好,哆嗦着将右乳尖献上去。

"啪!"

"啪!"

……

不近人情的倒数仿佛胁迫,无助的哭腔像折去双翼的鸟儿,被困囚笼无法挣动,却带着支离破碎的魅惑与勾引,狠狠牵动人心的凌虐欲。

太疼了,他实在忍受不住。

如法炮制,十秒仅仅电了六下,阿迟深知主人会有更严厉的惩罚,害怕地望向那充斥着优雅笑意的掌控者,眼中倒映出令人胆寒的侵略感。

"阿迟错了主人……"

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心中寒意毛骨悚然,阿迟怕得直摇头,哭着向后躲闪,却被粗暴扯着项圈一把拽回胯下,恐惧弱小的身子被两脚死死夹住,不由分说就是一巴掌。

"躲?"

清脆的耳光很是响亮,阿迟被一下子打得仄歪,白皙软嫩的小脸上顷刻印上斑驳的指痕,与水迹相呼应,颇有一番凄美感。

"阿迟错了……阿迟求主人玩……"

他害怕得深深垂着头,下巴盈聚了不少水珠。那冷冽的声音蕴藏了些许不耐烦,让阿迟潜意识感到恐惧。

烟草气息将他笼罩得严丝合缝,被圈在主人胯间,他像个永远都逃不出陷阱的猎物,被掌控者从里到外严苛得控制,分毫不剩。

"加两秒。"时奕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仿佛教训躲罚的奴隶天经地义,掰开柔嫩嫣红的小嘴,将性器粗暴地捅了进去,冷冽的命令不容置疑,"口穴打开。"

粗长的凶器深深贯穿喉咙,根本不在乎卑微的泪水。吃痛酸胀的口穴难受极了,阿迟像最贴合的容器彻底臣服,皮鞋将他高跷的性器踩了又踩,却愈发精神抖擞临近高潮。

时奕勾起嘴角将牵引链扣上右乳环,修长手指绕了两圈银链,骤然粗暴使力,可怜的乳尖被扯出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在阿迟愈发泪水满溢的眼中,轻柔而缓慢地点上冰凉的电击棒。

"呜!!!!"

剧痛让阿迟疯狂挣扎着,却一丝一毫没有逃避的退路。嘴里的凶器把他钉在原地,身边圈着的双腿力道大得不容置疑,那拉扯的乳环银链逼他吃痛向前迎着虐玩!

"呜!!呜!!!"

两秒好像一辈子那么漫长,泪水不值钱地大颗砸下,甚至电击带来滔天的酥麻快感都没能突破痛感覆盖,被精确控制在高潮之前翻来覆去辗转难忍!

好疼!好疼!求您!

边挨操边被电乳尖,阿迟的全身都在抽搐着,连同口穴也疯狂分泌淫液,本能地剧烈收缩,一波又一波极其紧致湿软,给施虐者带去无与伦比的享受。

脑袋被狠狠按了两下,痛爽疯狂杂糅,阿迟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电击,嘴里下意识含住主人的赏赐,一被主人松开禁锢立马"咚"一声瘫倒在地,柔软白皙的身子一丝力气都没有,像从水里捞出来,失神双眼不断涌出可怜的泪。

脆弱的肉体与暗色荆棘纹地毯对比鲜明,太美了,像在囚笼中被强制盛开的纯洁茉莉,挣扎颤抖着吐出花蕊,露出最柔软的蜜。

褐金色的眼眸毫不掩饰深沉的着迷,时奕俯身摸了摸那细软柔顺的发丝,将凌乱的碎发顺进精致的耳后。

他觉得世上没有比阿迟更符合自己的奴隶,没有比他更完美的性奴了。

泪悄然湿了一块地毯,良久,或许是缓过神来,卑微的奴隶鼻息深浅不一,小心含着赏,长腿一点点蜷缩在主人的皮鞋旁边,轻轻捂着深红肿大的乳头,难受得不住颤抖。

疼。好想射。

可怜的小嫩尖肿了足足一倍多,娇艳欲滴被虐得即将破皮,颤抖的手根本不敢触碰,只敢自欺欺人地虚掩着。

"含住。"

无形的压迫感逐渐消失,轻如羽毛的身子被打横抱起,时奕让阿迟的脑袋倚靠在他的颈窝,偏头爱惜地贴了贴他柔美的碎发,牢牢抱着任人摆弄的小宠物向外走,又不断轻吻汗湿的额头与满是泪痕的脸颊。

"真棒。"

"含回家,奖励你吃汤圆。"

【作家想说的话:】

叫我番外的queen!

元宵节快乐!下章诱受吃汤圆!请用留言砸死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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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番外五 【元宵(下)】现在,此刻,被您玩透了最好操。 章节编号:685449y

眼看车窗外下起了雾蒙蒙的小雨,密闭良好的车内还是一片寂静,除了转向灯时不时的滴答声无人开口。

一个不爱说话,一个不能开口,本该诡异尴尬的气氛却没能在两人之间蔓延,车内舒适的温度配着惬意的蓝调,倒衬出隐晦的暧昧。

时奕边开车边瞥了眼望眼欲穿的副驾,被封口又情欲高涨,幽怨的表情显得有点凶。时奕冷漠地扫了他一眼,蕴藏些警告意味,吓得奴隶一顿,却依然没能遏制住那炙热的目光,像牛皮糖一样粘在他身上。

茉莉的素雅在空中撩拨来撩拨去,副驾上"软成一滩"的阿迟侧卧着,嘴里鼓鼓的含着主人的赏赐,精致的眼眉间尽是些清浅的笑意,顺着泛红的眼尾勾勒出婉转情欲。

上车前时奕把大衣扔给他盖着,怕他没几件衣服在路上着凉,可回家这段不长的路上,那件大衣就没安稳盖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