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接着装。他会不认识芝麻馅?因为奴隶不认识汤圆而惩罚,这么蹩脚的借口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他时奕是个饥不择食的虐待狂。

"不知道?"突然起了逗弄之心,时奕恶劣地笑着,轻轻摩挲他嫣红的双唇,优雅的声线蛊惑般低沉,"我教你。"

烟草气息刹那间包围,后脑突然被大手扣住,阿迟怎么也没想到主人就这样吻了他,瞳孔巨缩,双手微弱挥舞着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柔软的唇瓣分毫不会拒绝,口腔充斥着甜腻,湿润的腔体任由强硬的攻城略地,搜刮到敏感之处也毫无反抗意识。

时奕死死按住逐渐挣扎的奴隶,放下小碗直接单手在背后擒住他的双手,让奴隶完全打开身子不能抵抗分毫,猖獗地进攻敏感地带,细细品味着身下孱弱的身躯愈发颤抖,直到吻得尽兴了才放开,与可口的人儿拉出浅断淫靡的银丝。

"教会了么?"

柔软的小脸被吻得通红,突如其来的强制侵占直接让性器兴奋得流水。

轻佻蛊惑的声音满是戏弄,阿迟趴在主人肩膀上不断喘息着平复,腰瞬间就软了,勾人的嗓音愈发性感,"是芝麻……"

"对不起主人,阿迟没准备好……太脏了。"

阿迟很感激主人能吻他。只不过刚含了主人的赏赐,哪怕吃了这么多汤圆早就没有味道了,他还是下意识觉得玷污了主人。

可这是否证明,主人对自己有了兴致?

阿迟悄悄抬眼想得到答案,胆怯的目光却被玩味的黑眸抓个正着,下巴被一把掐住强迫直视,有些慌乱。

"吃汤圆支着它干什么,嗯~?小奴隶?"

冰凉的指尖将硬得流水的性器缓缓压下,又调戏似的松手,任由它啪的一声拍在小腹上。

"嗯~"

瞬间气血上涌,阿迟害羞得像个红苹果,又觉得好不容易主人来了兴致,自己得再接再厉得到高潮的允许。

他紧张得深深吸了口气,甚至垂头看了看两个一模一样的指环给自己壮胆,缓缓抬眼,对着冷俊的脸庞清纯浅笑,带上清新素雅的茉莉花气息,软着身子凑近耳边低语。

"淫荡的小奴隶在勾引您,调教师大人。"

喑哑的声音蕴着湿漉漉的情欲,阿迟主动掀起薄纱的衣角叼进嘴里,露出Omega诱人柔软的小腹与细腰,在主人面前晃来晃去仿佛无声的勾引,水眸微抬看向掌控者,眼神暧昧得快要拉丝。

眯了眯眼,时奕倚在沙发上倒很享受奴隶的求欢,悠闲地戏谑道,"勾引?换个文雅点的说法。"

什么勾引,什么淫荡,待在奴隶堆里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他也不期待阿迟能说出什么新鲜的。

面前人已经长开,明明并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却出落得明眸皓齿愈发动人,谁能想到一个性奴能被养成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只是晶莹红唇里吐出那样魅惑的字句,世间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想被您操。”

一点都不文雅,却让瞳孔瞬间染上丝颜色。

不过时奕很有职业素养,面上依然风轻云淡,指尖不断轻点在最为柔软细腻的小腹,如云朵的触感有些爱不释手,"露个肚子有什么用,就能挨操了?"

闻言阿迟脸色又红了一个度,不知想到了什么,彻底埋在主人颈窝不肯起来,长长的睫毛在脖子上刷来刷去诱人极了,叼着衣角开口便是喑哑炙热的喘息,颤抖的声音细若蚊声。

"肚子可以……可以给主人怀宝宝……"

他知道自己是个男Omega没有功能,但鼻息间的烟草气息骤然浓郁了好几倍,阿迟涨红了脸颊悄悄笑着,眼里有些狡黠的得意,刻意在主人耳边娇喘着热气,"您得多操操奴才能怀上。"

丰腴的臀瓣缓缓翘起,纤细的腰肢微微扭动着仿佛无声的邀请,在轻纱下隐隐约约更加诱惑。

快啊。只要承欢就能有高潮的机会。

阿迟觉得主人实在太难讨好了,居然还不使用他。换作任何一个普通人早把他按在地上强制掰开屁股干哭了。当然,这种假设不存在。

窝在怀里的奴隶当然看不见时奕早已炽盛的瞳孔,肿得像樱桃一样的乳尖被随手掐弄,逼出颤抖呻吟和满目痛楚的泪,耳边只听得一如既往的优雅语调中多了些深沉,“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最好操么。”

记忆突然被唤醒,跪在主人脚下的日日夜夜仿佛历历在目。阿迟遵循着脑海中那遥远而无情的声音,带着哭腔缓缓开口。

"奴隶知道,"

“现在,此刻……被您玩透了最好操。”

出色的回答。挑了挑眉眼里满是玩味,大手恶劣地扇打几下笔直的性器沾染上一手淫液,吃痛之下没萎靡反倒更加性奋地弹动两下。

"挨操不需要这东西。给我个放过它的理由?"

阿迟轻皱着眉思索一番,眼神躲闪半天才凑过去,红着脸抵着时奕脖子,连耳朵尖尖仿佛都冒着热气,却还是大胆起来,结结巴巴小声吐出不知在哪学的话。

"它在…在钓您。"

说得好像下面是个支起来的鱼竿。

湿漉漉的声音又绵又软,淫靡的语句带着动情的清纯,让人心里咯噔一下,不知悄然断了哪根琴弦。

他仿佛不知道这话说的多么暧昧撩人。时奕也被说得一怔,随即嗓音逐渐低沉,表情似笑非笑地顺着问,"哦?钓到了么。"

蛊惑的声音听上去是熟悉的破坏欲涌动。

阿迟眨眨眼连忙直起身子有些期盼,却懊恼地看到依旧漆黑的眼睛,像撒气的气球瘪回怀抱里,根本没看见满是笑意再度转换回褐金色的瞳孔。

"唉,没有。"

太难了。他怎么都无法取悦主人。

叹气失落间,叼着的衣角从嘴里掉了下去,阿迟抿着嘴向下一抓衣物,谁知指尖突然蹭到了主人的下体硬的。

他甚至来不及开心,好像烫到一样缩回手,连指尖都有些僵硬发麻,连忙跪直了深深低头,卑微的脑袋有些害怕,"对不起主人。"

又该打手心了吧,如此冒犯……不对。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