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闭眼仰着头,性感喉结急促滚动,控制不住发出压抑的叹息。
仅仅只是手淫远没有肏弄偌笙菊穴来得痛快, 可只要能得到少年主动服侍,那点难受不算什么,他甘之如饴。
“噫!这是什么?”
森林太郎突然出声,啪啪不断的淫浪拍击声停了下来。
福泽谕吉睁开眼,就见森林太郎一瞬不瞬盯着偌笙某处细看,他望过去,目光凝住少年阴茎下方不知什么时候竟长出另一个小穴。
森林太郎扒开花穴,挑起阴蒂捻了捻,立刻换来少年骤然高昂的呻吟,肏至松软的菊穴也激动地箍住硕大肉棒使劲舔舐,森林太郎深吸口气,视线火热,“竟然长了个女人的穴!”
“好淫荡啊偌笙,一张嘴不够吃就再长出一张,你生来就是含男人大鸡巴的吧!”
意识到女穴长出来的契机是偌笙对福泽谕吉的补偿,森林太郎嫉妒不已,明知道过分的事做的越多越将偌笙推向情敌怀中,可他就是控住不住。
森林太郎勾起恶劣笑意,“让我看看是不是和女人一样有子宫!”
“不要不要!”偌笙捂住下身不给林太郎看,两道灼灼视线几乎要将他烧穿,偌笙本能感到惊慌,“不要长奇怪东西!不要看!呜呜我不淫荡,把它拿掉!我不要!”
“拿不掉哦,这是上天赐予偌笙的礼物呢。”
一只手轻而易举束缚住偌笙,新生的稚嫩花穴彻底暴露在男人灼热视线下。
偌笙以为做坏事的是林太郎,抿住唇有些不高兴,直到花穴被手指强硬捅开,破处般的痛苦促使他睁开眼,才发现侵犯自己的人是一向纵容自己的福泽谕吉。
“好奇怪嗯......拿开啊啊!谕吉拿开!”
对于突然长出来的东西,偌笙惊恐的同时浑身都不自在,只想遮挡住,森林太郎和福泽谕吉却不是很担心。
偌笙没有记忆, 他们是有的,无论偌笙隔段时间必须有男人抚慰的淫荡身子,还是只要被男人稍加碰触就陷入迷乱的敏感体质,无一不说明偌笙本身有秘密。
普通人很难像偌笙这般敏感,除非他一开始就是被人为制造出来供男人取乐的性爱工具。
两人查过,偌笙第一次出现在人前就是和老师夏目漱石一起,在此之前找不到任何和偌笙相关的记录,这无疑佐证了他们的猜测。
遇到老师前,偌笙很可能被囚禁在某个密闭空间供人取乐,所以他身上突然长出属于女人的花穴,两人意外之余不由生出情理之中的恍然。
变态为了享受可以做出任何变态的事情,而某些异能轻易就能做到改变人体器官。
一想到曾经有男人对偌笙这样那样,而偌笙只能在男人阴茎地狂插猛操中无助啜泣,一股不知名邪火便袭遍心头。
福泽谕吉也是男人,还是一个禁欲多年血气方刚的男人,为了心爱之人他苦苦克制欲望,此时玩弄着新长出来的粉嫩女穴,所有隐忍瞬间化为灰烬。
压抑已久的欲火化作横冲直撞的暴虐,只想狠狠肏弄少年,让少年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一遍遍高潮。
他不顾少年挣扎与请求,赤红着双眼再度增加手指,三个修长手指在女穴中暴力碾过,扯起阴蒂粗暴玩弄,将娇艳的花芯扯出体外,在少年惊恐求饶中松开手。
啪。
弹性极佳的阴蒂回弹,刚才还稚嫩清爽的女穴在男人毫不怜惜的对待下很快红肿,偌笙哭着推拒,嘴里含着“放手”“不要”,身子却诚实地表现出喜爱之情,淫水涌出,女穴变得湿滑黏腻,连穴口都翕动个不停,一副想要吞吐某物的迫不及待。
福泽谕吉将溢满掌心的淫水给少年看,“真的不要?浑身上下最硬的就是你这张嘴了。”
拢住颤巍巍的奶包,将手中淫液一丝不苟涂抹在艳色肿大乳头,福泽谕吉抬起头,让偌笙看清自己眼中再也无法掩盖的偏执和疯狂,大掌充满色情地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平坦腹部,“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生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孩子。”
“不要呜呜我不会生孩子!”
银发青年眼中的炙热令偌笙十分不安,下意识缩起身想要逃,但整个身子都在两个男人掌控中又能逃到哪里去。
察觉到爱人用意,福泽谕吉动作强硬起来,手指在女穴中快速抽插发出暧昧咕叽声响。
“不要不要!这个地方不能用嗯,给你用嘴好不好。”
偌笙的反抗被轻易镇压。
森林太郎笑他太天真,竟然将福泽谕吉当做可以依赖的人,殊不知狼这种动物一向贪婪狡诈,只要看中猎物就有足够耐心潜伏,静静等待一击毙命的机会。
福泽谕吉,明明是和他一样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啊。
他拉起偌笙坐在自己怀中,重力加持下阴茎顿时进入更深直抵穴心,偌笙呜咽出声,无力瘫倒在森林太郎怀中,下一秒偌笙被旋转一百八十度面对福泽谕吉,菊穴内的弯曲翘起的龟头刮擦过前所未有的地方,纤细柔软身子颤了颤,好似一滩水任由男人揉捏,小声呜咽的可怜模样更想让人欺负了。
福泽谕吉握住粗长阴茎缓缓插入女穴,普一进入,与菊穴完全不同的体验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几乎要泄出来。
除了偌笙福泽谕吉没有过其他男人,也没有过其他女人。
关于男女的体验竟奇迹般在同一人身上完成,性奋之外不免情绪澎湃,抽插动作不免激烈粗暴,直接一插到底,然后在偌笙高声吟哦中开始狂插猛肏。
森林太郎嫉妒福泽谕吉拿到偌笙第一次口交,如今又抢先肏弄花穴,更嫉妒偌笙依赖福泽谕吉胜过自己,抱着给小孩长点教训的念头,也不甘示弱动作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将偌笙夹在中间,比赛似的对着小穴狂插猛操,福泽谕吉的阴茎笔直粗长,轻易就能达到花穴深处,他控制不住地耸动腰身猛烈进攻,越是克制,理智崩溃后情潮就越汹涌恐怕,如今失控的福泽谕吉将心中所想没有付诸行动的姿势统统施加在恋人身上。
剑客的利剑锋利冰冷,毫不怜惜破开稚嫩花道,耻骨次次撞击花穴穴眼,撞得肿胀变大的阴蒂东倒西歪,淫液泛滥成灾滋润了整个花穴,导致粗长剑身侵入更加顺畅,穴肉讨好地挤压嘬吸硕大,却迎来银发男人变本加厉的对待。
森林太郎的阳具没有福泽谕吉那般得天独厚,但同样天赋异禀,微弯龟头好似一柄弯刀深深嵌入菊穴,每次抽插都带出许多穴肉,令偌笙有种被开肠破肚的错觉。
两个男人又狠又猛互不相让,福泽谕吉捅进阴茎,花穴被撑大变形,巨大力道令纤细少年整个人向后,好似主动撞上插在菊穴中的鸡巴。
森林太郎哼笑一声,狠狠抽出作案工具,微弯龟头刮过细嫩内壁激起偌笙一阵战栗,几乎下一秒便猛烈冲撞进去,少年再度被顶向前,主动吞入一大截福泽谕吉的鸡巴。
偌笙好似被暴风雨携裹的孤舟,前一个巨浪兜头打来还没结束,后一个巨浪便接踵而来,两个穴被两根恐怖巨根占领,霸道地宣布对怀中少年的归属权。
前后夹击下偌笙被绝顶快感和痛苦包围,持续不断没有空隙的撞击令偌笙生出要被顶死在两个大鸡巴上的恐惧,他哭着求饶,嗓子早已沙哑,只换来男人充满安抚的吻,做爱力道没有丝毫减弱。
他被两个男人疯狂的欲望携裹,在欲海之中沉沦,沉沦,再也无力挣脱。
一切结束偌笙后早已累到昏迷。
清洗过后森林太郎为偌笙仔细检查了身体,确定新长出来的女穴不会对健康造成影响,它只会在特定条件下长出来,情欲消退就会消失,重新恢复男孩子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