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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青楼听到隔壁浪叫羞辱/关于被辱骂的性幻想/青楼门口被抓包

“朕好看吗?”

清脆悠扬的声音从红唇里吐出,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带着小钩子一般,轻轻响起却让人沉醉其中,配上慢慢放大靠近的脸和上扬的眼尾…

贾士楷心波荡漾,像是被摄住了心神,无意识回答道:“好看…”

浅浅的香气似茶又似雾,从美人身上传来,贾士楷眼中仿佛只有他一个人,时空都在慢慢远去。

直到听到兵器击打在地面的铮铮声,是禁军步伐整齐快速齐步涌来。他整个人被大力按倒在地上,胳膊猛地反折过去,发出了咔哒一声。

贾士楷突然在剧痛中记起,美人说的是……

“朕好看吗?”

当朝天子,竟是那么一个艳若桃李的少年。

宋南卿露出了不明显的厌恶表情,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对着围上来按倒他的禁军说:“拖下去,杖三十……”

“陛下!”

贾良带着顾全大局善解人意的表情,拉着宋南卿到了偏殿。禁军是沈衡的人,他管不了,只能从小皇帝这里下手了。

“陛下……殿试的大日子,在考场这样舞刀弄枪的,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

宋南卿像小孩一样咬了咬嘴唇,抬头说:“可是他的手都要碰到朕脸上来了,这不是欲意行刺是什么?”

“舅舅,当着那么多人,皇家颜面何在?”他冷着脸说,像是真的生气了一般。

贾良上前给他整了整衣袖,笑着说:“每个贡生都是苦读良久才有这个面圣的机会,第一次见陛下仙人之资一时失仪也是有的。要是因此就被责罚,失去了为国效力的机会,也是朝廷的损失不是?”

“不若先让他考完,责罚之后再补上,陛下圣明,一定不会错失良才。”

贾良一派忠心为国的姿态。

宋南卿看着他,委屈道:“舅舅,您刚才可能没听见他说了什么,他赞朕长得好看。”

“他是什么东西?哪里来的胆子,哪里来的资格对朕进行评价?那么多考生,怎么偏偏就是他,敢直视朕的脸。”一国之君在舅舅面前多了几分小孩发脾气的作态,而偏偏就是这个十几岁的小孩,处在万人之上的高位,谁都不能反驳。

贾良还想再劝说什么,就看见宋南卿摆了摆手,说:“朕累了,先回去了,至于那个人,以后不要再让朕看见他。舅舅最疼我了,不会让朕不开心的吧。”

他抬起眼看着贾良,纯良无害的模样,像是个掌握了过多权力随意运用的稚子,但此时清澈的双眸一派纯真,半是依赖半是试探,他像是被宠坏了的孩子,想要看看亲人到底是不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贾良权衡再三,为着一个私生子,如果丧失了皇帝的信任和依赖,不值当的,另做他法就是了。不知道沈衡又给他教了什么,脾气越来越大了。

不过这样也好,太过仁贤就是明君了。

沈衡和他走的太近,总归得给他找个房里人吹吹枕边风,这样下去可不行。

“礼部是谁给他们做的入宫礼仪培训,让有人犯如此大不敬之罪?”宋南卿轻轻柔柔一句话,让贾良流下了一滴汗,心神暂歇。

一阵风吹过,树梢的白玉兰绽开花瓣,还未到全盛之时,微微朝中间拢起,一朵朵翘立树梢。宋南卿提着袍子下摆快速下楼梯,身后的宫人差点没跟上,红色纱袍随着他的动作扬起,片刻就跑到了一株玉兰树下。

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身体各处洋溢着舒适,宋南卿伸手摘下了一朵玉兰,对着身后的春见随意吩咐道:“照着这花型,给朕做两个杯子来。”

春见忙点头称是,拂尘一抬就有两个机灵的小太监捧着花去造办处了。

“你们远远跟着朕就好,别到跟前来。”宋南卿捏着花沿草丛行走,温暖的风吹拂起他的头发,在花树下却是人比花艳,温度上来之后脸颊透着淡淡粉红。

今日这一闹,贾良还不一定会使什么手段,宋南卿神情冷冷,朝荷花池里拋了颗石子。

今年是他理事以来第一次科举,发展自己人很重要,礼部一直以来控制着当朝的举子选拔,还对着自己的私事以皇家之礼为由指手画脚,事实上不过是贾良想更好地控制自己罢了。

“你,给朕把鱼食拿过来。”他随意对着跟随的仪鸾司侍卫指了一下。

高大的侍卫穿着官服,腰间的佩刀斜斜挂起,笔直跪立在了石头旁边,把鱼食递到了宋南卿手边上。

一团鱼食抛下去,几条锦鲤纷纷游过来争抢,宋南卿喂了几下,站起身又走远了,銮驾停在一旁远远侯着他。

藏匿在鱼食堆里的一张小纸条被宋南卿握在手里,转身把字迹尽收眼底,随后纸条随着鱼食散入水中消失不见。

少年的睫毛轻颤,神思千回百转,佛珠在指尖晃动。

夜晚,穿着一身月白常服的宋南卿悄悄混出宫去,带着春见往纸条上探听来的凤栖楼走去。

仪鸾司的侍卫在别人看来是空有花架子,充当门面好看的,但这几年在宋南卿手里,已经逐渐成长为暗地里秘密窃听消息的一支队伍,京城官员的风吹草动都尽收他眼底。

这个青楼是京城最大最奢侈的销金窟,头牌花魁初夜能竞拍出千两黄金之价。夜色醉人,宋南卿一进门就被老鸨子殷勤围住。

“这位公子看起来面生得很,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年近四十的老鸨依然风韵犹存,很少看见那么美貌的客人,他来这儿还不一定谁嫖谁呢。望着这通身的气度和不凡姿态,女人把他头上的羊脂玉簪子和云锦衣袍尽收眼底,殷勤地给他介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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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包间准备好了,专门伺候公子这样的贵客,妾给您找几个顶尖的姑娘来,绝对把公子伺候好。”

大厅香气缭绕,粉红薄纱从二楼垂下来飘荡,玉器屏风、雕梁画栋,到处都是莺歌娇啼,穿着清凉的美人被亲密搂着调笑,脂粉香气扑面而来,宋南卿还从未见过这等场面,耳根微微发红。

春见低着头,在宋南卿耳边劝道:“陛…公子,奴才看咱还是回去吧,这等地方不是您该来的,要是被沈大人知道了……”

话头被宋南卿一个眼刀瞪了回去。

在二楼落座,可以听见丝竹管弦的靡靡之音,宋南卿歪着头看那站成一排的姑娘,往嘴里塞了颗刚买的蜜饯。

打量的眼神从头看到尾后,他摇了摇手指,一副纨绔公子作派,随手掏了一锭金子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