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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衣有些长,盖住了一截大腿,等到扣子解到最下面一颗的时候,下摆衣角自然而然朝里戳到了,宋南卿轻轻扯动了一下衣摆,黛色的眉毛微皱,生闷气道:“不舒服,都怪你。”
少年嘴角下撇,美人生气都像是含情一般瞪着他,莹玉般的大腿轻微分开,沈衡的手撩起衣摆看了一眼,了然。
床前的帷幕本来半撩起,此刻又全放下来了。
两节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嫩生生的格外晃眼,寝衣朝两边拨开,腿心处被掩盖的红嫩阴阜露了出来。
与昨夜不同,原本粉白的小肉丘此时艳上许多,逼缝里微微露出来一点肉蒂,像吐出的点点红舌尖,阴唇两侧还残留着手指捏过的印记。
宋南卿抿着嘴不开心,大腿朝里夹了夹,这下子那点红润蒂头彻底被阴唇裹回了里面,深深的缝隙从里往外透着嫣红,又纯又骚。
他伸手扯着沈衡腕上的佛珠,被看得有些害羞,忍不住要把腿并起,但被握住膝盖撑开了。
“涂点药,很快就好了。”沈衡怜惜地望着娇气的小逼,摘下珠串轻刮了下少年的脸,塞进了他手中哄人把玩着。
床头的柜子里放着些平常用的乳霜和消肿镇定的药膏,宋南卿那里根本不严重,就是娇气惯了,平常要穿最柔软难得的丝绸亵裤,千金难得的料子被他当成一次性的换,逼嫩得跟水豆腐似的,昨夜那种程度的玩弄都称得上受苦了。
又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挖出了一些白色乳膏,放在手心揉化揉热了,才往他腿间伸去。
“嗯……”
温热的指缝带着融化的乳膏沿着小馒头一样的阴阜上下缓慢涂开,白色的膏体铺了薄薄一层,把两瓣阴唇涂得更饱满了,湿热膏体被覆盖在了露出的一点蒂珠上,宋南卿小声叫出声,打了个激灵。
“哼嗯…不、”他轻晃了下腰,黏腻水滑的膏体增加了摩擦的快感,手指顺着逼缝上下涂抹抚摸,修长笔直的手指沾满了白色乳液,反复在小小的嫩逼上涂揉。
宋南卿不自觉加重了呼吸,脚趾蜷缩下压,昨夜那种飘忽升天的感觉又要来了。
宽大的掌心包住鼓起的馒头逼打圈按摩,乳液被揉的唧唧作响,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混入了小骚货流出的逼水。
宋南卿难耐地仰头,圆圆的佛珠嵌在掌心又疼又痒。
“不、不行……”小皇帝接连吐气 ,仰起脖子带着哭腔说:“啊呜要、要到……”
手掌揉得又慢又用力,拉扯着肥厚的逼肉包裹内里位移,连续的快感来的又深又绵长,加上了乳液顺滑后,摩擦力减小,但在阴蒂上滑动的频率加快了,白色乳液被涂抹在露出的一点蒂头上,压在掌心转圈按压揉弄,药膏被揉进了最里面发挥功效,化成水的膏体在掌心和阴阜之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挤压声。
宋南卿抖着腿小声呻吟,脸颊潮红不断发出抑制不住的哼声,胸部无意识上挺,就在他抓紧了被子,闭上眼睛即将飞跃无上云端之时,他听见了沈衡冷静自持的声音:“好了。”
正激荡着快感的嫩逼上亮晶晶泛着水光,忽而被收回了所有快感,难耐地缩紧抽动,一小股粘稠的透明逼水从下面淌出来,在沈衡指尖拉着丝又断掉。
“呜呜…我要!!要喷、呜就快可以喷了”体验过一次潮吹的快感,就如同沾染了上瘾的东西,再也戒不断那种脑子都要融化飘飘欲仙的感觉。
宋南卿不停晃着身子啜泣,挣扎着去拉沈衡的手蹭,逼上的药膏已经被差不多融化吸收了,只有洞口还在往外滴着骚水。
“昨夜刚泄过,陛下是不能沉溺于此的。”沈衡用拇指擦过逼口,拿出新的亵裤给他穿上了。
宋南卿赤着脚在床上搓动,快速呼吸平复那番难耐的被限制了的高潮,难受又心痒,下面想要的很。群1依玲!6〝,1后续;
他无意识地抠着手中的佛珠,声音软的快要滴水:“那…那什么时候、可以……”
“再议,今日要出席殿试,再不快点就要迟了,陛下想又听见那些言官进言吗?”沈衡给他穿完了中衣,床幔拉开,安静的宫人上前服侍着二人穿衣洗漱。
等乘着步撵到达保和殿, 殿试已经进入了颁发策题的阶段。
宋南卿穿着正式的礼服,头上戴着卷云冠,如瀑的长发束起,在上面端坐接受众人跪拜之时,散发出了淡淡的威仪。
一众考生屏气凝神,听着时任内阁首辅的贾良宣读圣旨,考试用的案桌在前一天已有光禄寺官员摆放好,宋南卿微微点头,执事官开始发放策题。
下面黑压压地全是穿着一样的人头,看得宋南卿眼晕,他端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开始拿手盘沈衡的那串佛珠。
沈衡今日不负责殿试,给他穿完衣服就走了。
宋南卿撑着下巴看了一会儿,巡逻的仪鸾司侍卫在殿外站岗,他从窗户纸上看见了离得近的一人的盔甲影子。指腹摩挲着佛珠上刻的字,看着外面大好的春光觉得甚是可惜。
策题发下去已经半个时辰了,宋南卿站起身慢慢踱步,顺着离得近的考生案桌开始转。
首先的一个便是阮羡之。
鞭辟入里的文字、激昂的调子,看他清瘦的外表,完全看不出作的文章会是这样直言不讳的类型,宋南卿想起了沈衡所说的,此人自幼丧母被县官不公平断案,抄书为生艰难科考的背景,佛珠轻碰发出了质朴的脆响。
对方的注意力完全在考卷上,似是未曾察觉尊贵的天子就站在自己旁边。
礼服华美,穿起来也沉重,宋南卿走起来裙摆晃动,正红的纱袍蹁跹摇晃,慢慢移动到了贾士楷旁边。
一旁的右相贾良在朝皇帝使眼色,毕竟是正式场合,他没权利制止皇帝的行动,几次眼色都没递出去,贾良轻咳一声,抬手捋了捋胡子。
站在殿内门两侧的禁军笔直挺立,一动不动保卫着皇帝的安全,各位大臣的一举一动都被尽收眼底。
当朝内阁独揽大权,一左一右两个丞相分庭抗礼,贾良作为当今皇上的亲舅舅,和沈衡是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外人看来就是,他们都想挟天子揽更多的权势。
贾良年近六十的年纪,簪缨世家出身,现仍任礼部事,因为早年做过国子监祭酒,门生分布很广,朝廷里有很多人都曾是他的门生。
宋南卿走近了一瞧,发现这个叫贾士楷的会元,眉眼间有些熟悉之处。
他慢慢停止了脚步,静静看着贾士楷作答。骈文写的华丽对仗,多是些歌功颂德之词,但又巧妙献策,整篇下来赏心悦目。
可能是他离得有些近了,贾士楷的余光看见了摇晃摆动的红色裙摆,神情恍惚片刻,忽然看见了那张艳丽得令人惊心动魄的脸。
白皙如雪仿佛能够反射出淡淡的光泽,如春日柔光下的,细细的腰身被玉带一束简直只手可握,正红色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宛如一枝绽放的、多汁的花。
那双眼睛,犹如一汪春水般眼波流转,他做梦一般听见了美人对他说:
“朕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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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