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中勾连的媚意引爆了理智,他咬着牙,把她摆好姿势,龟头抵住湿亮的穴口,一鼓作气地插进去。
他从不知道性是这样令人难耐的东西!夏追的小穴又热又紧,韦舟喘着气,无师自通地抽插几下,动作顺畅了许多。长到这么大,他从来没和异性靠得这么近,遑论肉贴肉地做爱。
一声声勾人的呻吟中,眼前的玉体上下颤着,小巧的乳儿也跟着在他眼前晃。他眼热,顾不上装好人,左手抓了个开始揉捏,右边也不冷落,低头含住了顶端小小的朱果,吮吸挑弄,沉浸其中。
他渐渐肏得失去理智,右手从少女腰上滑下,托着翘臀上下摆弄,将肉棒套吃得挺直又晶亮。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他晕晕乎乎地,刺激舒爽之中,又隐约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东西。是什么呢?下体相接的啪啪声里、男女交织的喘息声里、溪水流淌和风摆树叶的沙沙声里,他到底遗漏了什么?
身上的夏追快攀至高潮,一把揽紧他的脖子,韦舟察觉到裹着肉棒的嫩穴越发紧了,那股被箍住的触觉顺着性器传导到了心上,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感,激得他挺腰的速度更快了。
到底是什么呢?
他喜欢的女孩子尖叫一声,倒在他肩上,因高潮而柔软呆滞的脸正对着身后的树。
树?
韦舟知道了这个夜晚,和夏追野合的分明是秦烁,而他应该在树后,应该捏紧了手偷听,性器把校裤撑出一个难以忽视的帐篷。
那他到底是谁,韦舟还是秦烁?他该在哪,树后阴影中还是夏追臂弯里?他本该做什么,听着墙角可耻地勃起还是埋在小穴中冲刺?
一瞬间,他的灵魂好像被一把刀割成了两半,一半坐在溪边和夏追野合,一半躲道树后听着隐约的女声撸动肉棒。一明一暗,一动一静,世界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块,又在交界处挣扎着交融,快感相互穿刺和吞噬,尖锐的刺激涌如溪水,冲毁人伦与道德。
“我要……”夏追抽泣着痴求
他射了!
从树后到溪边,两根肉棒一齐喷涌,白浆溅到草上、地上、碎石泥土之上,也灌进他心心念念的小穴中去。
夏追……他无意识地呢喃。
同一座城市,数里之外的公寓里,女孩子安然陷入沉睡,浑然不知自己在他人梦中已被如何赤身裸体地侵犯和奸淫。
翌日清晨,唤醒韦舟神智的不是闹钟,而是裤裆里的濡湿。
他“噌”地一声坐起来,发丝乱糟糟地贴在额上,呆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个多下流的梦。
“靠……”现在去死还来得及吗?他一把捂住了脸。
小韦吃了口植物肉。。。
写得想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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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三章。
0047 47.兴师问罪
“停下。”
少年面无表情往楼梯上走。
“我叫你停下,听见没有!”高瘦中年人重重咳了声,忍不住发火,“你作出这副鬼样子给谁看?”
少年没理,直到中年人嘴里吐出那件事:“你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咳咳,居然敢莫名其妙把别家孩子赶出学校。”
“关你屁事。”秦铄终于抬头。
秦父气笑了:“关我屁事?没我打招呼你以为校董会那边能这么顺利?我养你十几年,就是让你这么目无尊长、胡作非为的?!”
“那你别养我啊。”秦铄嗤笑,“你以为我愿意被你这种烂人养啊?”
“你这混东西!要不是只有你一个……”
“那你再去生一个。”秦铄说罢,又作恍然大悟状,嘲讽地瞄一眼他的裤裆,“我忘了,你生不出来了。”
秦父被戳到痛点,恼怒得把手里的茶杯往地上摔:“拜你的好母亲所赐!家门不幸,当初我就不该娶这种……”
“闭嘴!”听见这句话,秦铄大怒,“你没资格提她。”
不管过去多少年,这个话题永远是他们父子间的禁忌。这些年,秦父心中亦备受煎熬,兼之对儿子有愧,刻意避开了这天大的矛盾,不知怎的,今天却没忍住,嘴一快就把真话吐了出来。
他稍稍平静了些,深吸一口气:“我不管你平常怎么犯浑,你是秦家的继承人,总要注意体面,一个姓顾的,赶了也就赶了,但也不该闹得这么难看。”
秦铄只讽道:“谁想做你们秦家的继承人?你有本事倒是让其他人上啊。”
秦父气得脸皮发红,半天才压制住情绪,冷冷道:“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是你学校那小女朋友把你带成这样的?你嘴上瞧不起,行动上倒是十足随了秦家人,十几岁就在外头玩女人……呵,当初说要选宋家小姑娘的是你自己,如今又光明正大给人家难堪,把两家的颜面放在地上踩。”
秦铄一顿,继而硬邦邦地说:“我自己知道,用不着你管。”
“你知道个屁!”秦父脑门上暴出青筋的形状,“为一个外面的女人强出头,事情闹到校董会那里,你以为宋家会装瞎人家虽然败落了,但也要脸,已经明里暗里提了几次,要不是人家小姑娘大度,这事能轻松过去?”
他说着说着,转移了重点:“倒是蹊跷,你养的那个女人是有多大的本事,把你勾得脸都不要了。”
地板上的陶瓷碎片间掺着泡开的茶叶,黄褐色的茶水淌了满地,蜿蜒渗透到木头的纹理里去。秦烁朝下面盯了会儿,不耐烦地丢了句“别没事找事”便上了楼梯,“砰”的一声甩上房门。
“你怎么了?”夏追小声问。
这几天她照例是训练完就和韦舟碰头,照例是一起写作业或者说会儿话,照例是旁敲侧击地问些韦家的事再向温子言汇报。她想了又想,还是没发现有哪里不同寻常,让对方如现在一般,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又移开脸,连话题也不大抛了。
难不成是他或者韦家发现的什么不对?夏追心生警惕。她清楚自己的分量假若她帮温子言套话的事败露了,姓温的一个豪门大少或许不会有事,但她自己必然被这群上等人伸脚碾死。
心中思绪百转千回,她面上还尽力伪装着平和,看着韦舟赤脸支吾的难堪模样,甚至停下笔安慰道:“你遇上什么事了吗,需要向我倾诉吗?”
韦舟哪敢告诉她自己是因为那个出格的春梦羞惭难当,偏念头一起就停不下来,瞧见她就忍不住想些龌龊东西,这才没办法直视她的眼睛?他攥紧了双拳,半天只憋出一句:“没事……或许有要点上火。”
夏追心中仍有疑虑,正要凑近点瞧他,便见对面的少年“噌”地站起身来,椅子和地面一碰,摩擦声尖锐又突兀,引得不少人皱眉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