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的东西书店里,夏追的书和他的混在了一起,她在收拾东西时漏了这本。其实他当时就发现了,但他自私,想着能用“还书”的理由又见她一次,就“咕噜”一声咽下了提醒。
他忽然好想听她的声音啊。
等再恢复理智时,手里的电话已经拨通,“夏追”两个大字直刺人眼。韦舟慌忙要摁掉,却不想号码的主人已先他一步接下:“喂,韦舟?”
“啊!”他懊恼地应了,一个人坐在床上,手脚动弹不得。
“有什么事吗?”夏追似乎在吃什么东西,声音在唇舌碾磨中模糊而黏着,透着股漫不经心的可爱。
或者说性感。
韦舟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物理资料落在我这儿了。我怕你要用,想问你、问你什么时候拿,不是,是我来给你……”声音越来越小。
似乎惊讶于这点小事也要打电话来说明,夏追笑了一声,问他:“你这么紧张干嘛?”
“哈?没有啊。”他心虚极了,颠三倒四地回答,“我刚刚收拾东西,呃你的名字写得真好看。不是不是我不是故意看的,是风不小心把书吹开了……”
夏追觉得好玩,伸手扔了手里的橘子皮,擦过了手,手机夹在肩和头之间,一边换沙发套一边逗他:“那风是挺不小心的。对了,风有检查过我书里面夹的笔记掉没掉吗?”
韦舟听她这样说,赶紧捞过那本书来看,幸好没有掉。他张口想回答,这才发现自己被耍了,只能无奈地笑笑:“你别诈我……抱歉,我以后不这么干了。”
亢奋紧张的神经被她几句话抚平了,韦舟放松了些,便听见那边随意的女声:“没什么,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你有这个分寸。”
她的声音不像眼睛那么有压迫感,反而松散低婉,放松说话时就会不自觉地拖长一点点尾音,像夜里归巢、疲倦饮露的鸟儿,又像……韦舟说不出到底像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是种有毒的蛇类,连尾巴摆动的声音都令人头皮发麻。
电话里的人还在说什么,他渐渐听不清了,只有那几个懒散的尾音钻出屏幕,从他耳廓游入五脏六腑。她大概是在忙什么事,他从电话里听出的布料摩擦的声音,与之相对应的是少女不自觉喘出的气。这是他陌生的声音,好像有有点熟悉。韦舟皱着眉去回想,总算在那个混乱的夜晚揪出答案。
“秦烁、秦烁,太深了……”风晃草木,树叶相击与流水潺潺的缝隙里,那个少女似乞似泣,妩媚过头的气音里也是这样不自觉地喘气,野外的媾和使她刺激又疲倦,只能由着男体胡作非为,张口颤颤巍巍地吟叫,如夜莺泣月,又如蝴蝶吻花,“不要了,啊,秦……”
“韦舟?”疑惑的女声把他一把拽回世界。
“啊,啊?!”下流过火的幻想被戳破了,当事人反应过来自己的所作所为,恨不得杀了自己这不要脸的东西,偏他还要在电话里维持和平,只能强装镇定:“你、你说什么,我刚刚走神了。”
夏追觉得有哪儿不对,但又一时说不上来,只好重复了一遍:“资料不着急,明天下午再还我就行。我还有事,先挂了。”
“好……”
挂了电话,韦舟那张温顺无辜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几次三番,他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脸上的胀痛总算压过了心中的愧疚和遐思。韦舟穿上拖鞋,跑到穿衣镜前一看,左脸眼睛慢慢浮出五指的形状。
这实在是不好向人解释,他只好去厕所,用冷水沾湿毛巾敷到脸上。洗手台前,五官精致的少年人低垂眉眼。他的长相大半随母亲,处处精致,唯有浅色的眼瞳中和了这种人偶娃娃一样的不真实感,给他平添几分干净的少年气。
他认真地观察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这张脸确实如旁人称赞的一样好看。
那她会喜欢吗?
她知道我在打电话时无耻地意淫着她吗?
这个念头又冒出来,韦舟一个激灵,险些又扇了自己一耳光。
疯了!他一会儿骂自己不要脸,一会儿又回味着夏追电话里的声音,越想越不像话,干脆迅速洗漱完,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企盼一觉醒来世界恢复原样。
这是能自己消下去的吧……他头疼地瞄了眼自己肿胀的裤裆。
紧赶慢赶还是没赶到正题。。。今天再写明天考试恐怕就要挂了,下章再上肉吧。
求收藏求珍珠(欠三章)
0046 46.溪边和树后(韦 春梦h)
韦舟睡得口干喉痛,满脖子的汗。恍恍惚惚一睁眼,还是半夜。
他想找口水喝,翻身下床,一打开房门,便被湿凉的夜风打了个激灵。
面前是石滩和溪流,清澈的水流汩汩向下淌,他鬼使神差地找了块地方坐下来,回头一望,几步之外零星立着树木,有一棵格外高大。韦舟隐约觉得哪里奇怪,却又很快忘了这一茬,心安理得地欣赏起面前的溪流来。
脚步声骤响。
女孩子在他旁边坐下,轻轻问他:“在想什么我吗?”
他不知所措地点头,便听见她笑了声:“我知道。”
“想我哪里呢?”她抓起韦舟的右手,贴近了自己的身体,从柔软的脸颊到温热的嘴唇,手缓缓下滑到胸前的锁骨,再往下……韦舟呆呆地,忘记了挣扎。
“这里吗?你想看看吗……”外套拉开了,里面不着寸缕,白的皮粉的肉,红果儿俏立在小荷尖尖上,刺痛他的眼。他不敢碰,轻轻哀叫道:“夏追……”
女孩子又笑了,她今晚好像格外开心,也大方了很多,主动把乳儿往他手上送:“我知道你想摸的,摸吧。”见韦舟还在犹豫,她嗔道,“打个电话都要硬,现在我痒了,你又忸怩!”
下流的心思被戳破,少年臊极了,偏又无法反驳、无法拒绝,只能沉默着妥协,触碰手心温热的柔软。
她的胸不大,却像小时候的棉花糖,软极了,他略一用力肉便乖乖陷下去,越揉越软,只有顶端艳红的奶珠儿硬得像颗小石子,煞是可爱。
美景当前,韦舟下意识摒弃了教养和羞耻心,一颗心都牵在夏追身上。他不知不觉地使了双手,将那左右奶儿一并揉弄,软肉陷下又弹回,任他摆弄形状。夏追配合极了,呻吟着跨坐在他身上,身下蜜地隔着他的裤子覆上那根坚硬。
她竟也没穿内裤,蜜水顺着洞口淌出,浸湿布料,令他兴奋的龟头也察觉到水意,无法控制地一跳,和上头的女阴打着招呼。夏追惊声呻吟,韦舟也忍不住低喘。他紧张得鼻尖出汗,却不敢妄动,只能强忍把她狠狠肏干的冲动,一味揉奶摸腰。
“脱了啊!”最终是夏追忍不住,娇声催促他,“插进来啊,我好湿了。”
韦舟一个激灵,再也没法忍耐,只消一秒便脱了裤子,肉棒直直弹出,拍打着濡湿的牝户。听着少女放浪的淫叫,他心中更痒,抽出一只手去摸,一手的水渍。
顺着稀疏的毛发往后探,阴蒂藏在一层薄薄的皮里,被蜜水浸得精神抖擞。抚过湿滑的花唇,后头黄豆大的小口深藏功与名,大口大口吐出水液。韦舟一摸,吓了一跳:这地方小成这样,他那阳具怎么塞得下?会不会弄疼她?
夏追被他吊得难过,扭着小屁股催他进来。韦舟不敢托大,先差了中指探路。修长的手指一进去便被一片温软包围,紧得骇人。这就撑满了?他担心又难耐,抽动手指,见渐渐进得顺畅起来,便又加入一根,那穴竟也稳稳吃下来。等加到第三根手指,韦舟手上已经湿滑一片。
他摸清了这小东西贪吃娇气的本性,正犹豫着要不要忍着胀痛再做一会儿前戏,就见身上女体已经爽得高仰起头,身上嫩肉绷紧。“不行了!插进来啊,插进来……”夏追失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