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富贵把鼻子埋进一片油密的阴毛丛里,美美枕着‘石具玩件’的大腿根,嗦咬嘴里又甜又有味的‘石具玩件’的骚穴口,满脸沉醉地边吸闻,边把舌头抵在骚穴眼周围打圈。
系统置换出来的[临效性常识错乱],效力是双向的。
司宇派感觉自己成了一团不着片缕的靡媚肉具,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沾满带琼脂淫露的细密膏毛,艳丽的猪笼草一样持续散发出迷人的甜香,勾诱着大伯公这个巨大的苍蝇找过来大口啜饮他骚逼里酿制的蜜浆,用粗的吓人鸡巴把他流水发痒的骚穴眼捣烂捣透。
“唔嗯?不要……不是……小宇不是……小宇……不要那样……唔gu……”司宇派喃喃自语,楚楚怜怜地眨着湿漉漉的睫毛,想要蜷身找个避风港躲靠。
他呼吸深重,弱颤颤地磨动腰胯,两只手抱住大伯公的后脑勺,痴醉地眯眼享受那根粗肥的热烫舌头,一寸寸强硬顶进他瘙痒马眼口的极致快感。
“哈啊……痒~唔噢哦哦?鸡鸡……进的好深?不能了……好舒服……擦到小鸡鸡里面的骚点了噫~~舒服……哈呜~好舒服……要坏掉了?大伯公再磨磨嘛~再磨磨那里……坏死了……人家的骚鸡鸡、鸡鸡要不行了……”
司宇派的脑子里有两股力在相对拉扯,双方两边力量不分上下,导致他思绪混沌的同时,又分外地头脑清明。
平常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大伯公是个大变态啊。
司宇派两眼上翻,被大伯公埋头嗦小鸡鸡、舌奸马眼搞得足底酸涨无力,手指缝间的头发丝都差点抓不住。
司宇派在催眠进家门的大伯公那刻起,身体就开始通过系统的[临效性常识错乱]技能,同步接收到了大伯公狎玩‘石具把件’时的意淫想法。
大伯公喜欢肏逼,并且有很强的插虐欲望。
插虐的重点不在虐,在插入这个动词上面,大伯公做爱时想掰开别人的大腿根,像下压打气筒的活塞杆那样,箍着人全根没入式插干进去,重重沉凿,每一轮都要把鸡巴顶到根部。
这个有些异于常人的做爱癖好,受到了大伯母的强烈排斥,因为做爱时的压制体位非常有凌辱性,且大伯公本人的生殖器官尺寸过度粗硕肥长,轻轻松松就能肏到床伴的子宫壁,一轮性交下来,于承受者来说跟施虐受刑也没什么分别。
怀上孩子以后,性情温和的大伯母直接要求和大伯公分房睡,表示不介意他在外解决生理需求,只要不搞出私生子。
等到再往后,孩子大了,用不着维系夫妻恩爱的表象了,大伯母乘着离婚潮的劲头,和家里几个妯娌一起找老公做了婚后财产文书的公证,直接家里也不待了,三天两头长住姐妹家玩乐,随大伯公和朋友在外面混圈讨乐子。
司家家风总体来说还是清正,司富贵就是想私下和兄弟朋友偷摸找法子解决生理需求,也得不显山露水,玩的时候花样也没那么无底线,以免貌合神离的夫妻生活传出去挨长辈训诫。
为了转移性欲增涌时的注意力,司富贵在年轻时候染上了严重的亵物癖,本以为年纪大了,身体机能下去了,人也会变得更修身养性,心绪温泛一些,哪知道经年累月的欲求不满积累太过,司富贵的恶癖直接反弹,瘾头时不时地就要冒出来恼人。
“啊噢噢噢?大伯公~大伯公好棒~小鸡鸡……小鸡鸡里面麻麻的……好想尿尿~求您……磨磨小宇的鸡巴头吧……唔呼~唔呼~唔嗯~~”司宇派呼哼出糯软的呻吟,膝盖终于也用不上了力气,只能软趴趴地挂搭在大伯公的宽肩上脚尖摆动。
司富贵的大舌头经过马眼和尿道外口,全根顶没入进司宇派肥嫩粗软的尿道内里,绷到发硬的舌尖慢条斯理地磨插起狭长细窄的尿管黏膜壁腔。
精神催眠下扭曲了常识的司富贵脑袋也是清醒的,只不过他不像司宇派那样保留有正常的常识性。
用手固定住‘石具玩件’的豁口,司富贵嗦啰一下收回被‘石具玩件’疯狂夹缩的大肉舌,改拿牙齿衔咬‘石具玩件’腥骚有味道的柔软阴茎包皮。
大伯公的牙关只是轻轻擦了一下司宇派的马眼嫩肉,司宇派就爽的脊背发麻,啜吸起鼻子,呜呜咽咽地顺由小腹膀胱刺激出来的尿意进行排尿。
并不是司宇派喜欢尿失禁所产生的羞耻快感,而是他在大伯公被精神催眠常识置换以后,身体也在逐步不受控制。
一直有嘈杂蛊惑的人声絮絮叨叨灌进司宇派的耳朵里,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接不接受。
精神清醒,身体却自顾自有了羞耻的反应,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的心肝宝贝,你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处器官,每一片肌肤,都是伯伯心爱的性玩具哦。〗
大伯公以往听起来中气十足的声线搅黏上了稠糊糊。
〖得要用心体验身体被滥用的整个过程才行。〗
大伯公嘟嘟囔囔,毫不知耻。
〖一点点都不能放过,好好记住伯伯精子的味道,要享受……要爱上……要成瘾……要欲罢不能……〗
大伯公的语气里滋生出欲求不满的怨声。
〖记住骚穴被伯伯撑开的触感,记住伯伯的体味和汗臭味,这是雄性的……把它刻在你的雌畜脑子里,绝对不能忘……受精……受精……〗
司富贵用力嗦咬自己忘情舌奸的‘石具玩件’,今天的他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亢奋,他肆意舔嘬着被他用来拟作贱骚屄的‘石具玩件’的豁口边沿,每回瘾头上来了,他就会偷偷在自己房间里这样玩,把着它啃,用牙咬,用大舌头戳,把它从里到外都涂上他的口水。
司富贵躁得屁股都坐不住了,他站起身,直接扑倒桌面上的‘石具玩件’,脱了裤子,对着把件的小小穴口戳顶。
‘石具玩件’的豁口大小根本不够司富贵的鸡巴头肏进去,他当然也知道石头做的把件是不能肏的,但是即使肏不进去,他也很是兴奋地把自己的粗长阴茎连同心爱的‘石具玩件’一起握在手掌里擦磨。
“臭骚逼!烂贱穴!开这么大口子,要骚死谁!老子插烂你!插烂你!”
大伯公言词羞辱,司宇派逃都逃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和蔼可亲的长辈压在他身上逞露兽欲,他才变粗不少,被大伯公舌奸到马眼口闭合都闭合不上的粉鸡巴跟真材实料硬勃起来的大鸡巴贴在一起,重新沦为陪衬用的袖珍装饰物。
“呜呜呜嗯……太大了……好粗呜……大伯公的鸡巴头好硬噢~~根本不行……不能比……噢哦哦哦~大鸡巴头不要撞了……小宇的鸡鸡要坏掉了……麻、麻死了……小鸡鸡又酸又痛呜呜……唔呼……”司宇派的身体根本都用不上力气,他已经受到大伯公那边的常识置换影响,接纳起作为‘石具玩件’的物化身份。
“我是性玩具……我是性玩具……是满足伯伯性欲的雌畜骚穴……”司宇派一会儿能够自由讲话,一会儿被耳朵里的声音影响,开口强调自己重新被赋予的常识认知。
“记住~要记住……大伯公不要啊……不行……不行的……哈啊~大伯公的体味?唔噢~小宇的骚马眼好痒~~痒死了~肏进来啊……哦哦哦……爽死了?舒服死了~~小鸡鸡在发热啊……尿?停不下来了…………”司宇派嘿嘿痴笑,接纳新身份的瞬间,他的皮肤都变得像此时受到虐责的龟头一样敏感,脑袋里喷涌而出的全是〖想要伯伯的鸡巴〗〖只想要伯伯的大鸡巴〗〖只要能被伯伯的鸡巴侵犯……就够了〗〖要伯伯的体味、汗臭味、精子〗的关键词。
司富贵绷直腰身,受不了地飞快戳刺起‘石具玩件’的骚眼口,指甲盖大的娇嫩肉眼怎么磨得开,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就这么兴性致勃发,在摸到手掌里又娇又软、满是他口水的把件以后,他就忍不住想要把硬得发疼的鸡巴柱身送进去。明明‘石具玩件’只是他闲来时拿细玉棒儿戳捣解郁气,用来拟作理想中可以插虐肏弄的破烂咧口的骚烂熟屄的冰冷物件。
“烂贱穴,黑骚屄,变成石头了也要勾引大鸡巴插穴,老子肏死你,肏死你!!”
大量燶臭的精浆溅射在司宇派的身上,因为是马眼口抵着马眼口的激射,有不少黄白色的精液被打注进了他的处子输尿管腔里,那些雄性精液一沾上尿道黏膜的皱襞,就像炸开的热油一样起了反应。
突如其来的官能体感太过可怕,司宇派的大脑充血,几近窒息失神。
【叮~】
【检测到宿主正在收集优质能量源雄性精液】
【检测到宿主当前身体敏感度过高】
【检测到宿主的强烈意愿要求】
【温馨提示:为了更好服务宿主的能量收集体验服务,您的精神同调感将永久性被动开启,无需要再担忧潜在可能的高潮昏迷】
“噢哦哦哦~噢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