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儿有人跪在地上呢,茶几上干干净净的,就一套他前不久从外面买回来玩的舂杵捣具。
“老喽,老喽。”司富贵唏嘘两声,弯下健稳有力的腰身,把茶几上的东西拢到怀里,一并带回了自己房间。
司宇派屏住呼吸,手脚发软地任由大伯公把他单臂抱起来,对方面色如常,举手行动间没有一点疑虑。
大伯公回来的太突然,刚才的情况也让司宇派没有准备,情急之下,他直接启用了系统,还好来得及。
系统原本没几个数的能量值,经过药水道具的作用效力连着涨了不少,正好够司宇派兑换一个临时性的低级功能,化解眼前的社死危机。
[临效性常识错乱]:该功能可在短时间内紊乱被施用者思维模式,造成无逻辑性的常识错乱和混乱,请谨慎使用。
司宇派乖顺地攀趴在大伯公肩头,心脏跳动的频率持续性加快,他不知道在大伯公眼里自己成了什么别的东西,他只担心系统的功能稳不稳定,能不能帮他瞒过大伯公。
其他别的都一概另说,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就是自己原先在长辈们面前,十年如一日树立起来的完美小辈形象崩塌,绝对不能。
司富贵听不见怀里小辈的焦灼心声,他悠悠闲闲,带着采买到手的器件玩具回了房间,关上房门时,还不忘仔细地挂好倒锁。
此时距离司宇派放学回家已经过了3个多小时,外面的天色已晚,但大伯公仍是不太放心,好像十分介意对外暴露自己的兴趣爱好。
司宇派看着他的大伯公把房间的厚窗帘拉好,打开平常用来遛弯听曲的录音机,选了一首戏曲,调好音量,只开一盏台灯。
做好这一切准备的司富贵搓了搓手,轻手轻脚地把司宇派放到了提前铺好细绒布的大桌子上,然后整个人把头埋在了司宇派的肚皮上,一边嗅闻,一边目露陶醉地叹道,“我的心肝宝贝嗳~”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司宇派的大伯公早几年前退休以后,开始迷上了买石具把件。
那些个石头制的物器没有什么收藏价值,也无甚美感,偏偏大伯公喜欢的紧,买回来的样式还经常变,弄得有些觊觎大伯公手里人脉关系的人都讨好无门,不知道具体该送点什么才能搭上话茬。
司宇派也好奇过,到大伯公家里玩的时候,还被对方主动带着上手了几样。
就是很普通的石头物件,模样形状有长有短,大多都是臼子和钵子一样有底的。
那时候大伯公还当着司宇派的面摆弄过两下,他看着大伯公拿湿布把那些淘回家的石器擦的干干净净,然后攥在手里摩挲抚弄,最后取一根细细长长的玉杵棒去敲捣底部。
灰扑扑的石筒子和细玉棒儿放在一起,两样东西一点也不搭边,只让人觉得风马牛不相及。
但是司富贵喜欢,喜欢的情绪还很克制,那种特别定制的石头把件他是不要的,只要自己搜罗买回来的,破石头能花几个钱,平日里明眼看在家玩的次数也不多,自然也就没什么人说他。
“……唔哦……哦哦呜呜呜……咿呀呀呀!!不要了、大伯公~不要了……别弄了……呜呜呜呜呜呜……别咬我了……别这样……饶了我吧……嗬呀呀呀~~~”
司宇派泪眼婆娑地蜷曲在桌上,两条被掰分到大开的藕白色长腿抖个不停,他压着哭泣求饶的声音,想叫埋头在他肚皮上苦干的大伯公饶了他,又害怕把人从扭曲的常识里叫醒。
谁知道大伯公把玩器件的方式这么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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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仔
整理:
【作家想說的話:】
? o?o? 站岗
大家好呀,谢谢大家(社畜小声道)
这个单元会玩的很重口,但是主基调不会虐受的,接受不了的友友们千万不要勉强自己,我本人也觉得自己脑袋里的play太过变态了,但是耐不住想写
第133章4身体物化,大伯公的恶劣亵物癖,把侄孙儿的骚马眼舌奸到开合心
司富贵这个人在外人眼里一直都是个乐乐呵呵的人,他虽然读书不多,但是脑瓜子灵活,遇到难事儿想得开,行动力也强,从小到大凭着努力,早早地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积累经验,最后借由人丁兴旺的家族兄弟之间的相互帮衬,走出了一条成功的道路。
司富贵人到老年,从经年累月的工作岗位上退下来,照理来说应该是有子有女,事事不愁的生活景况。
实际也确实如此,司富贵兜里有钱,平日里朋友兄弟来往密切,身体没病还特别硬朗,晨练时候约着朋友兄弟一起,单杠双杠那是随便来回挂撑,真要论臂力强度,普通年轻人都不一定比得上他。
唯有一点不太好,那就是司富贵年轻时候没戒干净利落的亵物癖,自从退休闲下来以后,近几年又开始发作了。
房间里的木桌子腿被耸动得嘎吱嘎吱作响,从录音机里传出来的略微刺耳的戏曲歌调,很好地掩盖掉了人为制造出来的怪异动静。
铺了绒布的桌面上,有两条赤条条、光溜溜的白皙长腿被人拿手臂肘弯牢牢压钳住,稳稳掰撑到大开。
“呷呷…咕……zuo~……啧zi……ze~”
司富贵把他的脸颊紧贴在精心淘回家的可爱石具上,又是蹭又是舔,等到磨出兴奋刺激感了以后,就迫不及待张开嘴,拿牙齿去啃咬桌上‘石具玩件’的外皮。
救命……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司宇派双目失神地仰瘫在大伯公的桌子上,原本娇软柔腻的大腿根部,此时此刻已经是遍布深凹下去的牙齿印子。
每一回大伯公把两排又尖又硬的牙齿咬陷进他的腿肉里时,他都会情不自禁地双股战战,然后下一秒被咬住的腿肉就开始剧烈痛麻,让他控制不住地打起哆嗦。
“呜呜呜……大伯公~嗬咿~~饶了……饶了我吧……呼呼~大伯公不要……小宇要受不了了,拜托不要……大伯公~~噢哦哦哦?哦哦~”
司宇派哀哀低啜,千斤坠一样伏压在他身上的大伯公还埋脸在他的下半身,又是拿大鼻子抵蹭温软软的肚皮,又是用嘴巴咬尝肥嫩嫩的皮肉。
气质清冷的少年分外艰难地大口大口喘气,他眼眸潋滟盈盈,让热泪模糊得不能视物,两弯稠密的浓睫也跟着嘴巴里吐出来的呻吟声,簌簌颤个不停。
司宇派惶惶难安,逐渐失控的场面已经使他顾不及什么怕长辈撞破窘态。他主动蜷曲指尖,伏低做小似的把手指头插进大伯公浓密的发根里,尝试通过抚摸对方的头皮,消除慰解去对方脑袋里的可怖淫念。
司富贵舒爽得头皮抽紧,胯下荤恶的粗长孽根越发盎然勃起。
“不要……大伯公不要~~求您了……不能的……不能的……不~哈啊~唔嗯?噫……救…救……大伯公救救人家……唔啾gu……大伯公~~”司宇派的求饶声越呼越娇黏。
不知怎么地,桌上的可人儿慢慢酥软了骨头,两边面颊一点点红扑扑起来,身体整个从最开始的抗拒紧绷转为了松弛舒展。
他侧翘起一条饱满雪白的臀腿,主动圈夹住了还在狎玩他私密之处的头颅,迷迷痴痴地吐露出自己湿粉的舌尖,来回舔描唇瓣。
干燥的绒面桌布断断续续兜住了两滩漏下来的湿渍,那些水液带着微微的腥骚甜味,气味仔细嗅闻起来,还会发散变浓,直往人肺管子里钻,让人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