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派眼前一黑,尿孔内里的媚肉疯狂地痉挛抽搐起来,连汩汩而出的热尿都无法盖过那个尖锐的刺激感。

因为‘石具玩件’身份的原因,司宇派连爬起来把那些流进鸡巴里的精液扣挖出来都做不到,只能不断地缩绷臀肉,扣并脚趾,度过犹如高潮地狱般的精液收集吸收过程。

第134章5甜蜜又折磨的龟头奸,大伯公温柔帮助撒尿,快感侵蚀心

绝对不能在做那种下流事情的时候,不明不白地厥过去,要是万一被谁撞破了那样的失态,怎么可以……绝对不可以……

对于宿主有关性爱方面的强烈执念,系统愿意主动百分百实现。

它好心地给司宇派进行了精神承受力的同调,让司宇派无论爽到什么程度,再也不用忧心做爱做到一半,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过去的可能。

就像此时此刻这样。

哪怕司宇派不断啜泣呻吟,偏转下颌,梨花带泪地湿着眼尾,被迫看着大伯公把他的身体压成腿根一字马大开的羞耻体位,也无法逃避。

“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了伯伯……求你……大伯公~小宇的鸡鸡真的要坏掉了啦~~”司宇派头皮发麻,伶仃纤美的脊梁骨也颤抖着弓弯起来。

经过大伯公锲而不舍,又是嘬又是磨的,那个又硬又烫的紫黑色大屌头终于有违人伦地一点点挤塞进了他幼涩的处子马眼里,被大伯公那口利齿提前关照过的嫩龟头,早就让啃嚼成了只懂发骚的贱肉,尿道内的黏膜肉壁不过被插入进的畜物捅磨了一指节的面积,马上就触电样疯狂抽搐蠕缩,松烂的龟头穴眼谄媚地一裹一夹,蚌肉似得腻泞柔软的黏膜皱襞把侵奸它的大屌头含吮得。

“啊~~又酸又麻的……鸡鸡……鸡鸡要变成烂贱穴了……呜呜舒服死了要~~大伯公……大伯公……好棒……小宇骚鸡鸡被侵犯了咿呀呀~~不要这样了……”司宇派被肏的胡言乱语,从处子阴茎端部扩散开的尖锐酥痒让他欲仙欲死,不知不觉就配合大伯公的插屌头动作耸动起自己的肉屁股。

司富贵那头也是爽歪歪到通体舒畅,他浑不在意地挺动腰胯,奸猥起身下的‘石具玩件’。

这本该硬邦邦的器具豁口怎么就这么紧呢,尺寸跟量身定做专门配套裹他的鸡巴头一样,箍得他后脖颈直发麻,鸡巴屌头突突突得鼓动。

司富贵配合着插屌头、撸鸡巴柱的手操双管齐下,尽情地射了两发厚重的浓精炮,完了尤觉得不尽兴,舍不得把大屌头拔出来结束,于是又跟公狗打标记一样往里尿了一大泡腥骚味十足的荤尿。

接二连三地往‘石具玩件’里这样灌东西,有底托的短小‘石具玩件’不仅没溢没漏,照旧还是讨好贴慰地箍裹着司富贵狰狞的鸡巴屌服侍。

这些抓不住的违和感在常识置换的精神催眠下,全变得强行合理起来。

司富贵是只管爽了,可怜司宇派一个刚成年不久的懵懂少年,愣是让同住屋檐下的亲人长辈狎奸了个透,还没塑建起来的性爱概念,全让这一通错误使用系统道具和功能给碾碎成渣子。

年轻漂亮的处子鸡巴成了时不时就瘙痒作贱的肉套子,硬起来插个逼都困难,单单撒个尿射个精都能快活得站不住脚,抓住鸡巴头扣一扣直接能爽到流口水。

不能这样的……不能……但是……但是……

司宇派张开嘴,大口大口吸气,让大伯公的浓精和荤尿灌满的骚鸡巴,碍于能量值的采集和吸收,变成了只能进不能出的临时蓄液袋。

他着迷般不断缩合被肏出孔洞的马眼口,只是这样龟头圆口处就会有阵阵令他害怕的痒意生出来,爽的他吐舌头。

“呜呜……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不行啊……脑袋都要被舒服占满了……这样脑子……要坏了……呜呜呜呜呜~鸡鸡要不行了……小宇的骚鸡鸡要漏了……”司宇派跪趴在大伯公的桌子上,一边不管不顾地晃撅屁股,一边尝试松开尿道闸口。

“肉具……人家是肉具……粗鸡巴套子……要、要变得耐操……”

司宇派往外撒的是他自己的尿。

在排精管、排尿道都被大伯公的精液和荤尿严严实实堵住的情况下,少年幼嫩的膀胱不堪重负,连肚皮都连带微微鼓起了一小片区域,两颗精致的卵蛋囊更是涨得油光发亮。

他的尿道黏膜皱襞只要和大伯公的精液荤尿有接触,马上就跟烧起来了一样,像是有蘸了药水的杵棒把他的每一条褶缝都挑开搔剐一遍,原本的空虚作痒感也被抵消,甜蜜又折磨。

“呼~呼~呼~”

膀胱里的热尿随了主人的意愿,正艰难地往外面汩汩流出,这过程的痛楚感慢慢加重,少年的肉棒和卵囊直接憋得青紫。

脆弱的生殖器官从没被这么对待的司宇派哪里受得住,很快就疼的哭叫出声,“都怪……都怪大伯公……要负责……大伯公要对小宇负责……负责到底……唔嗯~~”

本来就拥有绝对主控权的司宇派很快就让作用在司富贵身上的常识置换发生了更改。

司富贵鼻孔翕动,闻着空气中格外刺激嗅觉的骚尿味,鸡巴很快又来了感觉,不过这一回他没了对待‘石具玩件’的游刃有余,而是肃然蹙眉地看着莫名出现在他桌子上光溜溜赤条条的司宇派,在听清楚对方的呻吟声,以及看清楚对方糊满热泪的红扑扑脸蛋时,这个老汉腿间的粗长孽物硬得直接昂起硕头,分量很足的龟头晃晃颠颠地溢出拉丝的浆白腺液。

“呜呜呜呜呜呜呜……大伯公~~~”司宇派在司富贵怀里娇痴痴地发嗲,脑袋里接收到的东西,让他出尿困难的小鸡鸡变得更疼了。

“这……伯伯的心肝宝儿,这是怎么了这是……”司富贵满脸心疼地伸出手,把司宇派搂到怀里,老汉黑得发紫的可怖阴茎抵着司宇派湿泞娇软的屁股缝,徐徐缓缓地往里进,青筋盘虬的粗屌温柔地擦磨起怀里小辈的肛门屁眼。

“大伯、大伯公……”司宇派脑袋里传进一段对方脑子里,某日和舅公、干爷爷喝醉以后侃大山的聊天回忆。

“大伯公怎么……怎么能那样想小宇……”司宇派的力气小,推不开司富贵的胸膛。

面对司宇派的质问,司富贵臊得脑门冒汗,面对一把年纪了,居然叫心爱小辈揭开羞耻布的尴尬场面,他吭哧吭哧,凑头亲了司宇派小嘴两口,“对不住,我的小心肝,实在是伯伯的臭鸡巴不争气。”

司富贵以为自己正在做梦。

司宇派抿嘴呻吟,憋尿的苦楚让他重重打起了哆嗦。

“大伯公……小宇的鸡鸡疼……里面好不舒服……”司宇派把胳膊环在大伯公的脖子上,心里头竟然诡异地不慌张焦郁。

反正都是‘假的’,不是‘真的’。

面对恢复正常模样的长辈,占有欲隐隐作祟的司宇派倾了倾腰,收紧大腿重重夹了一下大伯公的怪物阴茎,“大伯公的臭鸡巴怎么长这么大,又粗又吓人,跟个丑柴火棍一样。”

“是欲求不满太久了吗……居然对小宇………”

“这么想人家就算了,平常还不准小宇觉得大伯公不正经,明明大伯公自己就是那个最不正经的……”司宇派噘嘴往司富贵脸上呼气。

大伯公素日来最是和蔼正经,还经常教导司宇派要规整言行举止,男孩子就该有男孩子的样子,可不能学什么捻兰花指的做派,娘里娘气。

“大伯公好坏喏……大伯公撒谎骗人家……是骗子……”司宇派故意人家人家说个不停。

司富贵让司宇派责问地说不出话,这要换做是其他别的春梦肏屄对象,他早插得对方逼穴大开,合不拢腿了。

司富贵不吭声,憋得脸红脖子粗。

谁让司宇派是家里面最漂亮最讨喜最让人稀罕的小辈呢,平常这小心肝冷着脸亲近他们那几个老货,哪个不是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里颠着举高高。

才被人贬过,司宇派臀肉间的那根阴茎肉柱儿却又涨大了几分。

“噫……”司宇派喘了一口气,有些受不了地示意大伯公去弄他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