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静了,安静到让他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好像连那些侮辱他的变态们也消失了。

很疼……阴蒂被穿了环,银链拴在上面,激烈的拉扯感让他疼到快要不能呼吸。

刚才唐耕雨说有人要来时,他就起了心思。

许淮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所以他趁唐耕雨不注意,摔碎了几只蜡烛盒落在地上。

哪怕看不见,他也用手去摸索着把手指扎在碎片上,以便弄出点血迹来惹人注意。

他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是只要心存一线希望,就要把这件事做到底。

突然,他听到向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并且也是朝他这个方向而来。

许淮整个人心脏几乎都要停掉,手指也攥紧了。

是谁?

狭窄潮湿的箱子内,他的手脚都有些伸不开,意识到有人过来,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内心又隐隐期待着有人会发现他在这里,但又害怕自己现在这副难看的样子被人看到。

来人的脚步轻重缓急,有时活跃跳动,倒不像是个成年人的样子,对方伸手便在箱子周围寻找什么,手指甚至都不小心刮蹭到箱板。

许淮身体僵硬,整个人的神经都绷成一根弦,呼吸紧张到快要停掉,下面被银链穿透的阴蒂也肿胀瑟缩,穴肉控制不住般的流出淫水,湿哒哒的顺着穴缝涌出来,落在箱板内。来伊医037九68耳医

脚步声继续在箱子周围来回走动着,又好像是寻找着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才发出声音:“哥哥,什么文件呀?我找不到。”

许淮这才意识到这脚步的主人是个小孩,应该就是刚才他偷听到的什么臻姨或瑶姨的孩子。

“找不到就别找了,回来吧。”

小孩的脚步声逐渐离去,随后,过了一会儿便有房门合上的声音。

许淮浑身轻颤,小孩子刚才到处走动,到处摸索箱子周围的声音也让他咬紧了牙。

虽然他想出去,但更害怕被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毫无尊严的样子。

要是能出去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旦浮现出来,他就猛的感受到眼前的箱盖似乎被人翻起,强烈的光线哪怕透过蒙着眼睛的眼罩也能穿透过来,打在他满是汗水和眼泪的脸上。

“这么害怕?”

唐耕雨伸手把他抱在怀里,温柔的用手指轻抚他被眼泪浸透的脸颊,摸了摸快成为一块湿布的眼罩,细腻的指尖再扯到皮肉时猛的收紧,把许淮掐的轻声低叫。

“故意打翻玻璃罩子,想让人来救你?”

许淮颤抖着声音:“你心里清楚。”

唐耕雨笑了一下,他就是喜欢许淮的性格,这人哪怕被拆穿了,也是一副淡然自若、坦荡承认的样子。

不过他越是喜欢,就越是想把这只狼王的背脊折断,想亲眼看着他向自己俯首称臣的样子。

唐耕雨看了一眼水晶缸的锦鲤。

那条鱼赤色乳白相间的鱼儿,已经被黑色水蛇牢牢包裹缠绕,鱼身柔弱的弯曲,猛烈挣扎也无法逃出细长蛇尾的围剿和缠绕,张大的鱼嘴像吞噬的黑洞,无助的吞着水汽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瞧,蛇要把鱼吃掉了。”

“许淮,你根本反抗不了,像那条鱼一样,永远都被困死在鱼缸。”

第31章

许淮冷白的皮肤泛着浅淡薄红,犹如水底透亮的粉色珍珠,质感细腻又带着惑人的美。

那双野性又桀骜的双眼被黑色眼罩覆盖,泪水从被沾湿的布料中淌下来,湿漉漉的汗水汇集成水痕顺着皮肤落下,浸湿身下的躺椅。

他刚被唐耕雨从箱子里抱出来,放到躺椅上后又被铁环束住手脚,整个人都因为失去力气而有些虚弱,指尖也攥的发白,下体的肉唇被穿环挂上银链,只要轻轻一扯,剧烈的疼痛和渗人的痒意钻进骨血,令他颤抖。

但许淮就是叫不出来,呼吸也是短促急切,唇角指溢出支离破碎的低吟,但战栗的背脊还是尽量不弯下来。

唐耕雨摸着他的臀肉,捏在指缝间把玩反复揉搓了几下,直到布满指痕才松手,又拿了一根细长的软管顺着许淮唇角的缝隙插进去。

腥甜的奶香味汹涌而上,略带硬质的细长软管插得很深,探到喉咙处又惹来激烈的干呕和反胃感。

许淮难受的想偏头避开,又被掰着下巴和脸。

“只是让你喝点牛奶而已。”

唐耕雨那双眼睛还是这么温柔,语气清淡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寒意,直接捏着他的下巴,把那唇角处的软管按住了,防止他乱动挣脱。

许淮被迫的吞咽着液体,汹涌的牛奶顺着丝滑的软管流进嘴巴,灌进喉咙,他差点被呛了几下,口水夹杂着奶液顺着嘴边滑下来淌在躺椅上,弄得到处都是。

他能明显感受到这些牛奶是如何顺着喉咙滑入食道,又流到胃部,液体积攒的越来越多,下腹膀胱处的尿意也逐渐增长,刺激的身体轻颤。

许淮浑身是汗,膨胀的膀胱也逐渐胀痛起来,喉咙被塞入软管,细密的牛奶液体丝滑的顺着管道滑进去,液体逐渐把小腹也撑起许多。

他觉得身体不再由他所控制,像变成了一个盛满液体容器的玩物,被牛奶灌的满当当,胀痛的腹部几乎要裂开,可液体还在继续灌入,胃部的液体逐渐转化成汹涌的尿意在膀胱内澎湃,多到几乎快溢出来了。

“咳咳……!”

许淮再也忍不住,软管液体刺激的他喉咙生疼,他疯狂咳嗽起来,因为动作摇晃着把管子弄出来,头也偏到一边,纯白的牛奶撒了一地,也有不少粘在他身上。

血色朱砂所画的莲花图案在冷白皮肤上蔓延,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变得耀眼生动,就像从地狱间活过来的一般。

许淮残存的理智也在越发鼓胀的腹部摧残下,逐渐被耗尽,但他身体瘫软,双手双脚又被铁环束在躺椅上,连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的喘气。

浓白的奶汁从嘴巴里流出来,有一些淌到锁骨和胸口上,衬得那皮肤上的血色莲花越发诡异。

许淮刚想喘口气,眼罩就被摘下来,他看到唐耕雨拉来了三面带滑轮的镜子。光滑的镜面剔透又明亮,就摆在他的左右和前面,把他整个人都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