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他的喉咙有些干涩,心中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
唐耕雨把他的身体翻过来,跪趴的姿势也让许淮的膝盖有些疼。九伍二医六菱二八三持续更心
他伸手掰着许淮的下巴,温柔的低语:“来,仔细看看。”
正对着许淮的是一面镜子,跪趴的姿势让他完整的看到自己和身后的唐耕雨。镜面映照出他赤裸着身体,骨肉匀称的薄肌上覆盖了一层妖冶的血莲花和湿润牛奶,浓郁的味道一时间分不清是莲花香还是奶味。
屈辱的姿势、银链穿透阴蒂的玩弄道具,肿胀的肉唇和蒂籽鲜红、妖冶的血色莲花在冷白皮肤上绽放。
许淮颤抖着唇瓣,甚至不敢去看,脸和下巴又被一只手掰着正视前方,他看见唐耕雨站在他的身后,左右两边的镜子也倒映出他们的样子。
他浑身赤裸、身上带着淫乱的玩具,下体阴蒂被穿透的银链还被握在衣衫齐整、面容温柔的唐耕雨手里。
简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像是对方牵在手里的玩物。
许淮紧咬牙齿,额上的汗水也滴下来,强烈的屈辱感让他情绪翻涌,呼吸都要停滞了。
“这么害怕……在发抖?”
镜面中,许淮看到对方那根狰狞的性器裸露着拍打在肉唇上,滚烫的龟头顶开黏腻的穴口,柱身上青筋缠绕,混着牛奶把穴口顶开褶皱嫩肉,湿软穴肉很快充血,阴蒂被穿透挂的银环用柱身怼进了一点穴口。
“啊哈……呃……”
剧烈的胀痛感随着性器的入侵,白皙臀肉间的湿软穴口被撑大,肉唇和阴蒂也被蹭的通红,紧窄甬道艰难的吞进缠绕青筋的柱身,颤抖的腿跟想要挣扎,又被唐耕雨一手分开,把臀肉捏了几下,掰开后又把性器捅得更深。
许淮低声喘着气,无法合拢的双腿敞开被迫接纳着性器的侵入,半跪的身体被干的背脊颤抖,手脚都被铁环束住。
坚挺的龟头猛然向前推进,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把他的身体内部完全打开,沉重又猛烈的鞭笞在软滑的宫口,逐渐把细嫩的肉缝撞开。
这种深入的干法把许淮浑身都激的战栗,好像顶到了胃部般涨疼,性器凶猛的在肉壁打磨、凿入,把有些鼓涨的腹部操的撑起形状,惹得他大腿内侧的肌肉紧张不已,像一只被困住的动物被按在对方的身下操弄,那根粗硕坚挺的性器插的太深,宫腔也被猛烈的撞开。
许淮的牙齿微微张开,试图忍住,但也被剧烈的动作惹得发出颤抖的低吟。
他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的檀香,后颈处有玻璃种翡翠的微冷质感蹭着,下身湿软的肉唇被粗硬的性器操入,操出来的淫水挂在青筋缠绕的柱身上,重重地打在饱满臀肉,交合处啪啪打出淫靡的水声。
“唐、耕、雨!”许淮浑身都在发抖,牙齿打颤,低声咬牙切齿,“拿出来……”
他有些鼓涨的腹部被性器撑满,胃部的牛奶也满是充盈感,紧窄的宫腔被干进粗硕性器,把整条甬道都塞满了。紧绷的臀部间,狭窄的肉批被激烈的顶撞,那根东西像蛇钻进他身体,牢牢地把宫腔翻搅成一团烂肉。
许淮喉咙生疼,胃部传来一阵阵酸软麻痹感,他的脸想别过去又被唐耕雨掰着看向镜面。
“拿出来?”身后的人低笑一声,声线也越来越冷,“你下面夹的这么紧……骚死了。”
紧窄的宫腔被性器撑到极致,肉壁被操的喷出大量透明淫水,顺着抽插的肉穴滋润着交合部位,流出来的液体都湿透了他的整个腿根。
许淮被迫看向面前的镜子,他的身体敞开被迫插入青紫的性器,龟头混着淫水把糜烂红肿的肉唇挤开,层叠的肉褶被推开,颤抖的臀部浸满汗水,红润狭窄的穴口把性器勒在里面,银链哗啦啦的响着,疼感和快意交织在一起使他全身通电。
他的身体像是个装满牛奶的肉壶,如玩具般承受性器操入穴口带出的水液淋漓着滴在躺椅上,噗嗤噗嗤的水声肆意,胃部的胀痛感也越来越强烈。
许淮的眼前逐渐模糊不清,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叶子,他被宫腔中的柱身操的几近反胃,唇瓣微张,头发也被汗水濡湿,顺着下巴流到喉结,再淌到胸口肩膀处的血色莲花上。
如水的镜面,倒映着两人淫乱不堪的肉体交合。
许淮跪趴在躺椅上,身后的檀香味儿恶心的他想吐,额头汗水滴在睫毛上,濡湿的视线间便看到了处于正前方俯看的大佛。
面容慈悲、双手合十的佛像眼神怜悯的看向他们,金色的漆身流连微光,檀香浓烈,案台的香炉还虔诚的伫立三柱燃烧的线香。
救世的神。
这里本应是虔诚之地。
而他却被唐耕雨这个畜生……按在这儿操的宫腔都快烂了。
他越想越恶心,感受到身下的撞击也猛的加快,性器每次都操进宫腔,在湿滑软腻的肉唇中进出,丰沛的淫水被牵扯流出体外,粘液在快速捣干下促成白沫糊在穴口。
许淮咬紧牙关,额头也冒出热汗,眼神逐渐湿润,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已经膨胀到起来,猛烈的抽插让他难耐不已,坚挺的龟头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操进宫腔,整个人的皮肉都快要被身后撞击的力道碾碎了,性器插入的动作刺激的胃部也酸软,腹部的皮肉又涨又疼。
他忍不住吐了出来,刚喝下去的牛奶从喉咙喷出流到躺椅或地上,浓烈的腥味儿刺激的鼻腔生疼。
太疼了……胃又胀又麻……
“让你吐了吗?”唐耕雨温柔的把他的脸掰过来,手指攥紧了他的下巴,“吐一口,我就再灌你一壶。”
许淮吐的大脑发懵,脸部肌肉也抽搐几下,只觉得粗硬的性器操进宫腔,一下比一下狠。
他的喉咙满是牛奶的腥味,躺椅也湿漉漉的,膝盖也因为身后的撞击而发麻红肿。
“你要干就干。”许淮的嗓子都哑了,舌根发麻,“别拿这种手段折腾我。”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喂了这么多牛奶给他,又把性器插的那么深那么狠,就是想让他吐出来是吗?
唐耕雨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轻笑:“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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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①』10三起﹥⑨留疤21
面容慈悲的佛像下,窄长的躺椅四周遍布三面镜子,把许淮的前面、左和右都映照清楚,
他跪趴在椅子上被后入的姿势插入性器,四肢被束上铁环,饱满肉臀紧贴着唐耕雨的耻骨,那根怒涨的性器抽插着湿软的肉穴,黏腻的淫水滑溜溜的从交合处流下来,浓稠的精液糊在穴口处,量多到已经不知射进去多少。
英气清冷的少年肩膀胸口处遍布血色莲花,身体被性器干到蜷缩颤抖,妖艳的花瓣便如同真正的盛开,冷白的肤色衬得更红艳滴血,鼓胀的小腹被尿液和胃部的牛奶充盈,性器的插入又突出长条形状,把薄薄的皮肉撑起一块。
顶撞的颠簸让少年浑身轻颤,紧咬着牙,眼睛也湿润着流出泪水,敞开的大腿被固定好,粗硬的性器啪啪的在肉唇间进出,穴口被操成湿红色,唇肉外翻,粘连着数道被拉扯的银丝和糊状液体,肿胀环绕青筋的柱身不停的抽出又插入,把紧窄的宫腔捣干的如同一滩烂泥。
他的胃部再次被灌入牛奶,腹部翻涌的尿意把皮肉撑的鼓胀,喉咙也溢出细碎的低吟,没一会儿就再次大口的吐出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