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眼见他年纪小小便口齿伶俐,说话令人受用得紧,遂笑了一声,指着絮娘道:“银子我收下了,这小娘们儿也得跟着我走。”
蒋星渊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紧紧攥住絮娘的手腕,不许她答应。
就在这时,一个手持铁弓、身披红袍的山匪带着几人纵马而来,高声叫道:“温朔那小子带兵追过来了,快撤!”
“温朔”这个名字似乎对他们有着非同寻常的震慑力,方才还得意忘形的匪贼们纷纷整肃神色,翻身上马,往仓崖山的方向疾奔。
三角眼见耽误不得,舍了蒋星淳,快步走过来,将白花花的银子尽数塞进怀里,伸手强拉絮娘。
絮娘被他以刀架住脖子,反抗不得,两个孩子又哪里肯依,这个紧抱着她的腰哭着喊“娘”,那个箍着她的大腿急唤“大娘”,到最后竟似一条绳上的蚂蚱,全都吊在马上。
有同伙从旁边经过,“噗嗤”笑出声,道:“八哥,抢个娘子也就罢了,怎么还捡了两个……哦,三个小的?紧赶着给人家当爹?”
三角眼脸上挂不住,厉声喝道:“你们两个,快给我下去!”
絮娘哭着去掰蒋星淳的手指,无论如何也掰不开,颤声道:“阿淳,都是娘没用,你和阿渊……你和阿渊另寻活路去吧……”
“我不!”兄弟俩异口同声答着,将她抱得更紧。
三角眼气急败坏,又怕真被那叫“温朔”的追上,只得将孩子们捞上马背,扯动缰绳,扬鞭催马。
絮娘六神无主,将他们紧紧搂在怀里,温热的眼泪和他们的混在一起,流过嘴边,尝到说不出的苦涩。
一路赶到山脚下,彻底甩掉官兵,山匪们纷纷松了口气,放慢马速,说笑起来。
“要我说,有二当家在,咱们怕他怎的?”三角眼左前方的高瘦汉子满脸的不以为然,“那温朔不过是温知府手下的一条狗,也敢在咱们面前耍威风?二当家百步穿杨,身手高强,早晚有一日取了他的狗命!”
“话不是这样说。”先头身披红袍的那个山匪想就是他们口中的“二当家”,闻言面露些许笑意,微微摇头,“出来的时候,大哥再三交待,不可与温朔正面对上,抢多少算多少,见好就收。”
“又是那小白脸出的主意吧?”高瘦汉子撇了撇嘴,表情颇为不屑,“依着我说,大哥就是太谨慎,太相信徐宾白那小子。我们跟着大哥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凭什么靠着几句花言巧语,直接做了三当家?”
旁边的山匪们纷纷应和,显然心中都有所不平。
“住口。”红袍男子皱了皱眉,对三当家颇为维护,“三弟虽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却有智谋,又深谙奇门遁甲之术,若不是他将咱们仓崖山重新布置了一番,加入许多机关,又三不五时改换阵法,咱们寨子早就被温知府来了个一锅端!哪还能像如今这般好端端活着,有花不完的金银,睡不完的女人?”
吵吵嚷嚷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众人不约而同地换了轻松的话题,聊起这一趟的收获,折腾怀里新抢来的女人。
蒋星渊一直认真听着他们的谈话,忽然感觉到絮娘紧抱着他的手松了松。
他扭过头,在火把的照耀下,看清她微微涨红的俏脸、媚得快要滴出水儿的眼睛。
还有单薄的衣衫底下,一双明显不属于她的大手,拱出的明显轮廓。
0040 第四十回 落泥沟明珠蒙尘,搅浑水笑里藏刀(路人肉渣,2800+)
排行老八的三角眼一路紧抱着絮娘,早被她的柔软身段勾出浑身火气,也不顾忌孩子们在场,粗糙的大手从腰间摸进衫子,隔着肚兜罩住两只丰满的玉乳。
絮娘身子一僵,迎着蒋星渊望过来的清亮目光,又怕又羞,忙不迭按住老八的手掌,轻微挣扎起来。
男人粗鲁地张口咬住她白玉般的耳垂,低声威胁道:“若想保住你三个孩子的命,就放老实些!”
他又对蒋星渊恶狠狠瞪了一眼,扬了扬下巴,示意对方转过去。
蒋星渊心思如电转,然而,饶是他如何百伶百俐,陷入这样孤立无援的绝境,也想不出一个全身而退的法子。
他知道越看絮娘,絮娘越是难堪,只得强忍着满腔的杀意,回过头将怀里的蒋姝交给蒋星淳照料,借此分散哥哥的注意力。
絮娘明白这一遭落入匪窝,清白是保不住的了,若是一味反抗,只会累得孩子们吃苦头,因此强忍着哭声,僵着身子任由老八动手动脚。
老八见她乖顺,越发的兴不可遏,大手用力抓揉着手感奇佳的饱乳,一时淫性大发,“嘶啦”几下扯裂粉白色的肚兜。
肉贴肉地紧紧挨上她,只觉两团嫩肉软如面团,滑如酥酪,嗅一嗅乌云般的鬓发,又有香风拂面,销魂蚀骨,老八立时酥倒了半边,火急火燎地解开裤腰带,叫道:“我的乖乖,想不到你竟长了这么副勾人的身子!哥哥今夜少不得好好疼你几回……”
听见声音不对,蒋星淳立时急了眼,叫道:“你要做什么?别欺负我娘亲!”
先头说话那瘦高个儿减慢速度,玩笑道:“哟,才这么大点儿,知道什么叫欺负?实话告诉你,女人生来就是要受男人欺负的,待她尝到趣味,对这档子事上了瘾,只怕还要上赶着求你欺负呢!”
众人闻言哄笑起来,说了许多不干不净的荤话,蒋星淳气得满面通红,牙关紧咬,若不是被蒋星渊死死按着,又捂住了嘴,只怕要大声和他们叫骂一回。
瘦高个见絮娘的衫子被老八掀卷到胸口,底下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两只浑圆的乳儿隐隐约约在半空中晃,皮肉白得直晃人眼,心里像被猫爪搔了几下,痒得厉害。
“老八,你这娘们儿生得真白,脸长得怎么样?”他见老八搂着絮娘的腰往怀里捞,胯下那物直挺挺地往上杵着,又黑又丑,在裙间胡乱冲撞两下,才想起掀她裙子,不由笑了一声,“肏完别忘了给兄弟们爽爽!”
“长得就那么回事吧,我没细看。”老八只顾撕掳絮娘的裤子,在马背上不好施为,眼见到了山寨门口,夹着她跳下马,大步往里走,“老子都多长时间没碰女人了?自己还不够吃呢,没工夫分给你。你去找六哥,我瞧见他抢了好几个女人!”
将絮娘压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三两下将她的下半身剥得光溜溜,瞧见腿心暗藏的玄机,他眼睛一亮,响亮地吞了吞口水:“天爷!你这浪屄怎么一根毛都没长?是天生的白虎,还是你男人给你剃的?”
絮娘羞耻地并拢双腿,又被老八毫不费力地掰开,眼睁睁看着乌黑的头颅钻进裙里,热乎乎的舌头不打一声招呼便舔上娇嫩的蜜处,不由慌张地呻吟出声。
山野莽夫没什么技巧,一切全凭本能,舌尖生猛顶破紧闭的蚌肉,粗糙的舌面重重剐蹭小巧的肉核,带来尖锐的痛感和灭顶的快乐。
久旷的身子难耐这非人的折磨,絮娘吃力地捂着朱唇,忍住带着颤音的呜咽,两只穿着罗袜的玉足蹬在男人宽阔的背上,杏眼无助地左右张望,想要确定她的孩子们都还安全。
这么一看,她发现和自己有着相似遭遇的女子并不在少数。
满载而归的山匪们兴高采烈地分享着此行的收获两个高得吓人的汉子赤裸着胸膛,将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夹在中间,尺寸不俗的阳物一前一后轮流进出着不断滴淌处子鲜血的牝户,少女头发散乱,面如金纸,已经有出气没进气;刚才跟老八讨要女人的瘦高个已经寻得新鲜猎物,掐着年轻妇人的脖颈,强迫她与自己接吻,又将人推到堆满了金银首饰的箱子上,挺腰径直入了进去……
衣着不俗的贵妇人强忍着惧怕与那位二当家周旋,献出所有贵重之物,又按要求给夫家写信索要赎金,依然摆脱不了被山匪们轻侮的下场。
几个满脸淫邪的男人将她包围,她走投无路,狠了狠心,一头撞向长满青苔的砖墙,头破血流,香消玉殒。
……
絮娘打了个哆嗦。
她没那么贞烈,没勇气一死了之。
有三个孩子亟待看顾,她也不能不负责任地选择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