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被老八强行舔到泄身时,她终于看到了孩子们的身影。

蒋星渊一如既往的可靠,趁众人忙于享乐,悄悄自马背爬下,和蒋星淳一起躲在角落,竭力降低存在感。

絮娘欣慰地对他点点头,又望向恼怒得快要发狂的儿子,眼前渐渐被泪水覆盖,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纱帘,什么都看不清楚。

“为什么……”亲眼看着娘亲被人淫辱,蒋星淳恨得直磨牙,两手不住拍击眼前的石凳,手心没多久就渗出血迹,“为什么娘要遭遇这些?”

“因为我们没用。”蒋星渊平淡地、残忍地在他心上划了道深深的血口。

他顿了顿,又道:“我们要赶快长大,赶快变得有用,才能保护好大娘。”

这时,一位面容俊俏的白衣公子自正中间的屋子里走出,手拿一把绘着花鸟枇杷的洒金扇,未语先笑,气质出众。

他和这不堪入目的荒淫场景格格不入,却又达成了某种奇异的和谐,越过疯狂交媾着的男男女女,面不改色地对二当家道:“二哥,这一趟可还顺利?”

那二当家显然对他颇为敬重,笑道:“托三弟的福,顺利得很。我瞧着啊,咱们再抢几回,温知府剿匪不力,没法子向朝廷交代,说不得这定州府就得换位父母官!”

闻言,徐宾白神色一冷,眸中隐有疯狂之意,道:“我倒希望他长长久久地坐在那位子上,眼睁睁看着他最在意的老百姓被咱们抢了又抢,杀了又杀,再也没脸担什么‘爱民如子’的美名。”

二当家不知他和温知府有什么过节,见他脸色阴沉沉的,便转了个话头:“我们从镇子上抢了不少女人,三弟看看有没有合你口味的,随便挑一两个带回去暖被窝。”

徐宾白正欲推辞,扭过头看见泪水涟涟的絮娘,忽然“咦”了一声。

但见娇弱如柳的美人仰躺在冰冷的石桌上,满脸是泪,娇喘吁吁,大半只雪白的乳儿露在外面,裙子掀至腰际,玉腿微分,光洁如玉的花穴间一片狼藉,正不情不愿地吞吃着老八那根丑陋的阳物。

徐宾白叫住老八,走过去用温热的指腹揩了揩絮娘的脸颊,抹出一片犹如剥壳鸡蛋的白净肌肤。

絮娘长长的睫毛惊慌地乱颤,意识到遮掩容貌的秘密被发现,怯生生地往旁边躲了躲。

老八的龟首已经嵌入要人命的嫩穴,被一汪春水含着暖着,遭无数嫩肉吸着咬着,欲火焚身,态度暴躁:“徐宾白,你想干嘛?”

徐宾白用帕子沾了酒液,一点点擦去絮娘脸上的颜料,惊讶地看着无花可比的秀美容颜,笑道:“这位娘子,倒是有些意思。”

二当家也被絮娘的美貌摄去心魂,愣了一愣,方才按住老八的肩膀不许他闹腾,说道:“难得三弟瞧得上,我着人把她送到你房里吧。”

他又安抚老八:“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兄弟间的和气?你去那边换个女人泄泄火,改日二哥再赔你个好的。”

老八敢怒不敢言,骂骂咧咧地拔出阳物,又在絮娘胸口摸了两把,这才急慌慌地转身搜寻别的目标。

徐宾白却叫住二当家,笑容加深:“如此难得的美人,哪有让徐某一个人独享的道理?”

“三弟的意思是……”二当家猜出什么,深深看了眼絮娘,见她吃力地拼凑着残破的衣料遮挡羞处,模样可怜又可爱,一时心痒难耐。

徐宾白坐在絮娘身边,以堪称温柔的动作将她搂进怀里,说出的话却比老八的粗暴侵犯还要让絮娘感到害怕

“劳烦二哥跑动一趟,将大哥请来,咱们三人当着兄弟们的面,和这美人一同乐乐。”

0041 第四十一回 玉体横陈娇无力,搦粉搓酥总不足(指奸,山贼淫辱,肉渣)

“不……不要……”絮娘带着颤音哭求着,白净的玉手轻轻牵住徐宾白的衣襟,“奴好好伺候大爷就是,求大爷莫要当着……当着诸多老爷们的面……羞辱于我……”

“小娘子这话说得不对,咱们山寨里谁不知道,徐某最懂怜香惜玉,便是常大哥和郭二哥,也不是喜欢难为人的性格。”徐宾白轻轻抚摸着她纤细柔嫩的脊背,捏着小巧的下巴与她做了个嘴儿,面容俊秀,神情温柔,“再者说,小娘子生得如花似玉,兄弟们争着抢着疼你还来不及,何来羞辱之说?”

絮娘见识过庄飞羽的诸般手段,自然明白徐宾白不过是在巧舌如簧地哄骗她。

她自知难逃此劫,只能护住残破的衣襟,靠在他怀里小声哭泣着,没多久就被他打横抱起,走进屋中。

这房子盖得颇为气派,屋脊高耸,彩绘鲜亮,厅堂威严,灯火通明,正中间摆着一张偌大的虎皮座椅,两边各列五六把椅子,想来是山匪们议事之所。

絮娘横躺在毛茸茸暖烘烘的座椅之上,被徐宾白压下来亲着摸着,纵然心中藏着万般忧虑惊恐,在老八的撩拨下起了兴的身子却不听使唤,出现诸多羞人反应。

香舌被面前这俊美公子又缠又吸,牵出透亮的银丝,高耸的玉峰被修长白皙的双手揉捏把玩,两颗硬肿的肉珠热情地在他手心乱拱,变作不懂分寸胡乱讨赏的鸟儿,不挨几下教训便不算完。

徐宾白似是知道她的胸口痒得厉害,薄唇爱抚着如云青丝,说不尽的温柔缱绻,拇指与食指却捉住“鸟喙”,重重往外揪扯,将形状优美的玉乳拉得尖尖。

“大爷……疼……好疼……”絮娘早在庄飞羽那里吃够苦头,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廉耻与脸面,娇娇怯怯地小声求饶,“求大爷轻着些……”

“好说。”徐宾白见她乖觉,胸中因温知府而生的戾气倒减少了些,松开被他蹂躏得红红肿肿的乳儿,俯身道歉似的轻吻一口,手指滑过平坦的小腹,摸进紧闭的腿心。

指尖沾到湿滑的黏液,他带着点儿笑意看向絮娘,见她又窘又慌,一双美目不知道该看哪里好,着意挑逗道:“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儿?莫急,咱们寨子有数百位兄弟,个个身强体壮,本钱也丰厚,若是让他们排着队挨个肏你,肏到天亮也轮不完,绝对喂得饱你。”

絮娘低低哭了两声,隐约察觉到这男人的危险与可怕,忍着惧意伸出一双玉手,轻轻搭在他肩头,央道:“大爷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便是三个人一同……奴也一一受着……只不要让他们……让他们轮流……”

她的眼角余光扫到许多高大汉子迈进门内,有的提着裤子,满脸餍足之色,有的索性大摇大摆地光着两条腿,沉甸甸黑黢黢的物事耷拉在胯下晃来晃去……

他们得了消息,纷纷进来瞧热闹,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她的身子猛看,好像要在她身上烧几个洞。

絮娘打了个哆嗦,将玉脸深深埋进徐宾白怀里,颤声道:“蝼蚁尚且贪生,奴只求保住这条贱命……”

若是被这么多男人轮番奸淫,便是身子强健的农妇,也撑不到明天早上。

徐宾白再次意外于她的识时务,笑道:“不过随口开句玩笑,怎么还当真了?”

指腹在湿滑的蚌肉间摸索片刻,剥开两片紧紧闭合的花瓣,顺利找到颤颤巍巍的花核,他在其上来回磨蹭两下,见絮娘双目迷乱,朱唇微张,明明有些受不住,却克制着不闪不躲,任由自己轻薄,遂不客气地又揉又捏,一根手指塞进紧窄的肉洞,缓慢抽插,另一根抵进臀缝,来回摩挲。

山匪们热切地围住座椅,有人直勾勾地看着絮娘秀丽的面容,满脸垂涎,有人盯着两人贴合的缝隙中流溢处的雪白乳肉发愣,还有人大着胆子在软软垂下来的玉腿上摸了几把,赞叹于光滑如丝绸的绝妙触感……

老八已在身段普通的村女穴里射了一回,这会儿摸着疲软下去的阳物,酸溜溜地道:“这娘们儿本是我抢过来的,底下生着罕见的白虎穴,又紧又热,还会吸鸡巴……我还没尝到是什么滋味儿,就被他强行抢了去……是三当家又怎么样?便是大当家在这儿,也得分个先来后到不是?”

人群中自有拍徐宾白马屁的,替他叫骂:“你懂个屁!这样的美人儿,若是落到你手里,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还是咱们三哥最会调理人,不信你们瞧瞧,这小娘子在他怀里又抖又叫,浪水儿都流到大腿上了!”

老八定睛看去,果然看见丝丝缕缕湿滑的黏液顺着玉腿蜿蜒而下,在烛火的照射下发出莹莹亮光,不由响亮地咽了咽口水。

徐宾白见他们说得热闹,大大方方地将絮娘抱坐在腿上,从背后紧紧搂住她。

他用右膝顶开她的双腿,引众人观赏已被他玩得发了大水的美穴,又把她上身的衫子解开,衣襟大敞着,两团又圆又白的玉乳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汉子们的视野之中,令他们血脉偾张。

“古有冯小怜玉体横陈,今有娇娘子裸身相待。”神情无害的俊俏公子制住絮娘试图遮挡的双手,将纤细的手腕交叠着困在身后,微施了些力道,迫她将胸脯高高挺起,摆成个任由众人轻薄的姿势,笑容中带了几分邪气,“还愣着做什么?徐某并非小气之人,虽不能越过大哥与二哥,擅自将她分给你们享用,饱一饱眼福,过一过手瘾,却不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