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1 / 1)

蒋星渊从身后贴向絮娘,叼起脊背上薄薄的皮肉,置于齿间碾磨。

他听着铃铛声,对蒋星淳道:“索性再给她打几只手镯脚镯,配上挂满金铃的腰链,像这样永远锁在床上,操一次赏一顿饭吃,不给操就一直饿着,阿淳哥哥觉得怎么样?”

蒋星淳拿不准弟弟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动了这样的念头,阳物却兴奋地胀大了一圈。

“打几样首饰是应该的,将她锁起来,未免有些残忍。”他生怕美人不高兴,舌头来回搅动乳珠,话语里透出几分殷勤,“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吧。我还收藏了一块罕见的暖玉,冬天用着正合适,瑶娘喜欢什么纹样?我得空找工匠细细打磨一番,给她送过来。”

奇怪的是,无论是弟弟的骇人之语,还是他的讨好之语,都没有激起美人的反应。

“雕一尊观音像,再打个孔,编上红绳,当做项链挂在颈间,应该很合适。”蒋星渊替絮娘做主,爽快答应。

他听出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呻吟里也带了几分痛楚,知道这具娇弱的身子已到强弩之末,伸手架起玉腿,将她高高抱起。

蒋星淳顾不上多想,在弟弟的示意之下,光着脚站在地上。

他接过美人的玉体,挺腰插进穴里,臀部和大腿的肌肉因用力而鼓起,又快又重地干了她上百抽,这才依依不舍的拔出,把她放在蒋星渊腿上。

兄弟俩一站一坐,交替着操干絮娘,穴里的阳物换来换去,或是胀硬得令她心慌意乱,或是粗长得径直捣进胞宫,她渐渐头昏眼花,哭着又尿又喷,地上浮了一层透亮黏腻的水儿。

蒋星渊往她后穴塞了一条毛绒绒的狐狸尾巴,入体的那截木头暗藏乾坤,仿照阳物凿出许多脉络,又用砂纸细细打磨过,连着毛皮的部分骤然收窄,严丝合缝地卡在小洞里,一嵌入就极难松脱。

絮娘慌张地扭动着腰肢,反被蒋星渊推到柔软的地毯上,抓着尾巴凶猛操干。

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一只淫兽,陷入猎人们的包围圈中,越抵抗,越容易招来残酷的对待,只有逆来顺受,才能挣得一线生机。

在求生欲的作用下,她主动捧起面前沾满淫液和精水的物事,吞进口中,在蒋星渊越来越粗暴的撞击中,“嗯嗯啊啊”地吮弄着肉棍,努力榨取更新鲜的浓精。

蒋星淳在殿内荒唐到黎明,方才在弟弟的催促下,翻找出皱巴巴的衣袍和打成死结的腰带,颠三倒四地套在身上,顶着稀疏的星子往外走。

他还没走出行宫,迎面撞上一个行色匆匆的白衣公子。

“萧大人?好巧。”蒋星淳和萧琸打过几回交道,定了定神,抱拳打招呼,“这一向可好?”

现如今百废待兴,正是用人之际,萧琸既有才干,又是世家出身,在喻子平的一力扶持和蒋星渊的默许下,俨然成为新贵中的领袖人物。

蒋星淳虽然不擅钻营,却清楚对方算是自己人,加上他光风霁月,胸怀磊落,也有结交之意,因此态度格外温和。

孰料,萧琸苍白着一张俊脸,道:“不巧,颜将军,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蒋星淳面露疑惑,问:“有什么事吗?”

“我奉命安顿宫中女眷和大殿下,因着李太妃和何太妃对分配的宫殿不满,连着调停了好几日,直到昨天下午,大殿下主动提出愿意让出自己所住的宫殿,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萧琸拱了拱手,因着心急如焚,顾不上寒暄,说话单刀直入,“我心里过意不去,特地拜访大殿下,向他道谢,在屋子里喝茶的时候,偶然看见他身边服侍的姑娘……”

蒋星淳听萧琸提及蒋姝,会错了意,还当他对妹妹一见钟情,皱眉道:“那是我亲妹妹。不怕萧大人笑话,她性子执拗,已与大殿下私定终身,我为这事没少生气,却拿她没有办法。”

“她当真是你妹妹?”萧琸脸上现出喜色,靠近一步,压低声音,“将军不要误会,我是看她长得很像我找了许久的一位故人,这才冒昧向你打听。”

蒋星淳眉心一跳,失声叫道:“你说什么?”

0302 第二百九十六回 云云雾雾受蔽目之苦,兜兜转转蒙覆盆之冤

萧琸被蒋星淳的反应吓了一跳,神情有些不安,低声道:“颜将军,我们借一步说话吧。”

蒋星淳又惊又疑,勉强按捺性子,随萧琸来到茶楼,刚进雅间,便扯住他的衣袖,问道:“萧大人,你方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阿姝长得像谁?你该不会在诓我吧?”

蒋姝容貌清丽,肖似过世的娘亲,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人。

萧琸思及那段荒唐的往事,颇有些赧然,可他和苏凝霜找絮娘找得太久,好不容易有了点儿眉目,如何肯轻易放过?

他咬咬牙,直言道:“颜将军,你认得一个叫‘絮娘’的女子吗?”

听到这句石破天惊的话,蒋星淳脸色大变,控制不住手下力道,“呲啦”一声,将萧琸的袖子扯出个裂口。

“自然认得……她是我娘!”他的脑海中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既怀疑弟弟再次欺骗了自己,絮娘还好端端活在世上,又害怕空欢喜一场,黝黑的俊脸下意识变得整肃。

他扣住萧琸的双臂,高声吼道:“你在哪儿见到她的?什么时候见到的?快说,快说啊!”

萧琸是文弱书生,被蒋星淳的大手抓得生疼,却顾不得呼痛,失望地道:“你也不知道她现在何处吗?实不相瞒,我……我在三年前,和她结过一段露水姻缘,自那之后,一直在找她。”

“三年前……”蒋星淳发现萧琸和弟弟的说辞完全对不上,额角不住抽动,一会儿狞笑,一会儿又像是要哭,“你不是有妻室吗?为什么还要招惹我娘?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转瞬之间,他已经做出最坏的猜测。

他娘生得那样美,性子又柔弱,完全没有自保能力,是不是早就被蒋星渊送到青楼里,靠卖笑为生了呢?

漫长的三年过去,她扛得住非人的折磨吗?会不会已经香消玉殒,甚至比蒋星渊所说的“病死”更惨?

孰料,萧琸的回答完全出乎蒋星淳的意料:“她那时是三王爷的侧妃,三王爷癖好特殊,强令她与我欢好,我为了保护家人,不得不屈服……后来,三王爷暴病而亡,王府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她也不知所踪……”

蒋星淳仔细审视萧琸,见他双目清亮,不似作伪,慢慢松开钳制,道:“我明白了,萧大人先回去吧。这件事关系到我娘的清誉,请你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

他扬声呼唤随从:“来人,备剑备马!我要出城!”

“颜将军!”萧琸追到茶楼门口叫住蒋星淳,“我后来还在四方馆见过絮娘,她说的话跟你差不多,希望我不要继续打听她的下落,还说……还说她已经心有所属,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过得很好。”

他轻叹了口气,道:“不过,我总觉得事情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颜将军,如果找到絮娘的下落,你能派人捎个口信给我吗?我有很多话,想当面跟她说清楚,也好了却自己一桩心病。”

蒋星淳只觉眼前扑朔迷离,一颗心架在火上煎熬,慌得连牵住缰绳的手都是抖的。

“我知道了。”他不耐烦地打发萧琸回去,纵身跃上马背,双脚勾进马镫,低喝一声,朝着京兆的方向疾驰。

蒋星淳不声不响地离开行宫,一路披星戴月,连着跑死了六匹马,又冒着随时会被鞑子撞上的风险,潜入京兆郊外的密林,只为寻一个真相。

他徒手扒开长满荒草的坟墓,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噗通”一声坐在齐膝深的泥土里,大怒大喜之下,先是重重甩了自己两个耳光,紧接着“哈哈哈”狂笑起来。

他一直以为,他对絮娘是恨大于爱。

然而,看似沉重的仇恨,随着她的“死亡”迅速消散,反而是那些轻飘飘的温情时光,不断在脑海里闪回,让他怀念,让他眷恋,让他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