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1 / 1)

她受够了淫毒的折磨,一想到那种空虚如百虫噬身的痛苦,就觉得难以忍受。

蒋星淳从美人的反应里找到成就感,手掌放肆地在她身上摸了个遍,掰开滑嫩的臀瓣,咬牙又慢又重地往后穴里插。

兄弟俩实在没有默契,他存着细细品尝的念头,刻意放慢速度,蒋星渊却骤然加快动作,鹿鞭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彰显出强烈的存在感,操得美人浑身发抖,他也有些吃不消。

“嘶……阿渊,你动这么快做什么?”蒋星淳不满地出声阻止,“不怕她受伤吗?”

“你不了解她,动得越快,她越爽利。”蒋星渊的声音带着几分邪肆,示威似的和美人亲出响亮的水声,“阿淳哥哥是没吃饭吗?怎么有气无力的?”

没有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行。

蒋星淳磨了磨牙,受不住激,和弟弟较劲似的绷紧腰臀,整根拔出,又整根楔入,两个人或是一出一进,或是同时发动进攻,将美人颠弄得如同随着狂风摇摆的落叶。

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术,注定换不回好结果。

将将捱了一炷香的时间,兄弟俩便在絮娘穴里一泄如注。

絮娘小声抽泣着受了两泡浓精,软软地靠进蒋星渊怀里,因着害怕冷落了贵客,白嫩的玉足悄悄挤进男人腿间,轻轻磨蹭他毛发浓密的小腿。

蒋星淳意乱情迷,撑床坐起,粗大的指节伸进花穴,往外抠弄黏稠的精水,似有挺枪再战之意。

蒋星渊听到动静,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把絮娘的玉足捞回来,夹在自己腿间,语气有些不悦:“你刚插过后穴,那东西上多多少少带了些秽物,不能干前穴。”

蒋星淳反应了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

因着是为美人的身子考虑,他也不好说什么,沉默片刻,到底不甘:“我再去洗洗。”

蒋星渊被他噎住,找不到阻止的理由,只能默许。

蒋星淳扶着湿淋淋的阳物,再度爬上床时,伸手一摸,发现美人坐在弟弟腰间,正俯下身子喂他吃奶。

他也觉得口渴,便假装看不出弟弟的别扭,厚着脸皮凑过去分了一只乳儿,粗大的舌头卷住乳晕,贪婪地吮吸起来。

他小时候没少喝娘亲的奶,逃难的路上,明明已经长大,为了果腹,还喝过几回,因此依然记得奶水的味道。

这美人每一寸肌肤都是香的,连奶水也和娘亲挤出的很像,实在是个宝贝。

蒋星淳想,难怪自己稍微过火一点儿,便会招致弟弟的不满,要是她是他的爱妾,莫说和兄弟分享,就算让别人看一眼,都觉得吃亏。

蒋星淳“咕咚咕咚”将嫩乳里的奶水吃了个干净,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贴紧美人的雪背,摸索着干进花穴。

里面全是弟弟的精水,他既觉抵触,又觉刺激,大开大阖地干了数百抽,待到浊液流得差不多,淫汁散发的独特气味浓烈起来,欺负弟弟看不见,悄悄掰过她尖尖的下巴,打算尝一尝檀口的滋味。

絮娘理解了他的意图,紧张得芳心乱跳,却挣不开有力的钳制。

她颤动着长睫,一边挨操,一边温顺地吐出丁香,任由他毫无章法地吸吮,腰肢难以支撑男人沉重的身躯,渐渐塌下去,湿黏的花唇吻向蒋星渊半硬的阳物,贴着他来来回回碾磨。

蒋星淳越亲越上瘾,在美人羞羞怯怯的引导下,渐渐摸索出技巧,舌头在她柔嫩的口腔中流连忘返,大口大口吞咽香甜的津液。

蒋星渊也再度意动,挺腰顶弄花唇间鼓胀的肉核,叼着乳儿的牙齿用力往下扯,再猝然松开,抬手反复抓挤在半空中摇晃的乳球。

絮娘的意识渐渐恍惚,分不出是谁的手在擦拭她脸上的汗水,谁的舌头在和她的舌头交缠,谁的胸膛抵上她的后背,谁的阳物捅进她的身体……

她溺在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里,看不到一点儿光亮,也使不出一点儿力气,只能跟随他们的步调,下沉、下沉、下沉……

脚下是万丈深渊。

0301 第二百九十五回 春宵值万金及时行乐,浮云难蔽日横生枝节(母子三人H,乳夹,铃铛,尾巴)

再往下的路,因着没了鞑子的追赶,变得好走许多。

南边的城镇不曾受到战乱波及,虽然日子过得也不轻松,和北边的满目疮痍比起来,已经算得上太平。

如同惊弓之鸟的文武百官渐渐稳住心神,争着在新皇面前表现,所过之处的知府县令也急着表忠心,早早地打扫好住处,恭迎圣驾。

身为圣上跟前的大红人,蒋星淳收到不少孝敬,其中既有金银珠宝,又有花容月貌的年轻姑娘。

他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并不推拒,将值钱的宝贝变卖成现银,充作军饷,姑娘则配给手底下的老光棍当娘子,一个也没有留。

他如今满心满眼全是瑶娘,一有空闲,就往蒋星渊的住处跑。

因着弟弟也忙,十回有八回要吃闭门羹,剩下的一两回,他便铆着劲儿在美人身上忙活,挺着胸膛进门,扶着墙根出来。

到了隆冬时节,大雪堵住去路,大军驻扎在砀山的行宫里,打算开春再往前走。

蒋星渊骤然闲下来,再也找不到理由推脱,只能捏着鼻子,不分昼夜地带着哥哥和絮娘厮混。

华美的宫殿里,烧着热热的地龙,窗户上又蒙着厚厚的布帘,将所有寒气隔绝在外,整个内室变得温暖如春。

絮娘仰面躺在蒋星渊身上,玉腿被年轻将军结实有力的大腿撑开,动弹不得,嫩穴已被他们轮番干得红肿,不断往外流淌精水。

没流多久,粗硬的阳物再度顶进身体,她难耐地喘息着,扭过脸和蒋星渊亲热,欢愉的珠泪顺着脸颊滑落,白玉般的耳垂沾满口水。

大概男人在这档子事上总能想出新奇的玩法,蒋星渊请人用黄金打造了一对小巧的乳夹,禁锢奶尖的地方垫着柔软的皮子,痛感并不剧烈,底下缀着铃铛,手指一拨,便发出“叮铃叮铃”的悦耳声音。

絮娘听不到越来越响亮的动静,却能从两人狂热的揪扯动作里,知道他们有多喜欢这对夹子。

她害羞地想要蜷起身子,将硕大的乳儿藏起来,反教男人束起晧腕,用腰带高高吊起。

只见浑身欢爱痕迹的美人艰难地跪在床上,为了双膝能够挨上床板,雪白的手臂绷成两条直线,上半身前挺,一对挂着乳夹的玉乳在空中微微晃动,金灿灿的铃铛上聚集的奶水像露珠一般,将落未落。

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并拢,腿心淫靡的肉洞尚未完全收合,依旧保留着男人阳物的形状,浊液顺着优美的曲线流进被褥里,浸染得满屋子都是腥味儿。

蒋星淳将腰带的另一端抛过头顶,从床架的缝隙中穿过,牢牢握在手中。

他循着奶水的气味靠近美人的胸脯,轻轻一拽,她便娇呼着将乳儿主动送到他嘴里,实在可怜可爱。

他沉迷于肉欲带来的快活,将烦恼尽数抛却,俯身热情地舔舐乳珠,空出来的那只手挤进她的腿间,轻轻揉搓阴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