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1 / 1)

絮娘跪在床边,抚摸着蒋星渊满是冷汗的脸,看着秋文元在他血肉模糊的腿间抛撒伤药,一颗芳心好像拴上沉重的石块,直直往下坠。

蒋星渊聪慧又体贴,事事以她的感受为先,要不是为了保护她,也不至于自宫,在吃人的地方受尽冷眼,吃足苦头。

他想变回正常男子,找回失去的尊严,实在不能算错。

没有及时劝阻他,是她这个当娘的做得不好。

秋文元等人离开的动静将絮娘从自责中拉了回来。

她含着泪看向蒋星渊下体,见鹿鞭胀得浑像个宝塔,通体变作深红,知道再也延捱不得,终于下定决心。

有人说,她是天生的尤物,身怀名器,收放自如,无论阳具短小如手指,还是粗长如儿臂,都能在她身上获得快乐。

她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

不过,整个山庄只有她一个成熟妇人,也只有她算得上“经验丰富”……

所以,没有人比她更合适。

絮娘褪去绣鞋,提起裙子,爬到狭窄的小床上。

她颤抖着手,握住连在蒋星渊胯下的兽根,只觉那处如活物一般,在手心乱蹦乱跳,精血淤塞的地方烫得厉害。

她低头含住钝圆的鞭首,胡乱吞吐数下,被扑面而来的腥膻气味熏得头昏脑涨,津液中掺了许多粗硬的鹿毛,感觉十分怪异。

为了救人,絮娘顾不得那么多,潦草舔湿前端,自朱唇中拈出几根浅棕色的毛发,挪了挪身子,跪坐在半硬的鹿鞭上方。

她扶稳肉根,紧闭美目,不敢看蒋星渊,更不敢细想二人多年来的母子关系,在他痛苦的梦呓声中,咬了咬牙,对准微湿的花穴,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0266 第二百六十回 仙姿吐艳醉心魂,铁树开花遍界春(絮娘骑乘蒋星渊,宫交灌精,H)

柔弱的美人云鬟散乱,娥眉紧蹙,鼻尖隐隐有汗,喉咙里发出隐忍的喘息。

她跪在毫无意识的少年身上,衣衫还算完好,裙子却掀卷到腰际,光溜溜的双腿分跨在两侧,无毛的水穴含住赤红色的阳物,万分艰难地纳入身体。

一想到自己正在奸淫名义上的儿子,热腾腾毛绒绒的物事又是刚从雄鹿腿间割下来的,饶是迫于无奈,絮娘还是觉得羞愤欲死。

“阿渊……”她轻声呼唤着蒋星渊,湿濡的小穴将整个鞭首吞下,因着那处膨大如伞,竟然死死卡住甬道,稍一挣动便传来拉扯的疼痛,不由带出哭腔,“呜……阿渊……别怪娘……娘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

待到蒋星渊清醒过来,意识到被她夺去元阳,还不知道要怎么震惊痛苦。

这样想着,絮娘握紧又热又硬的肉物,又往下坐了一点儿,忍着酸疼胀麻的不适,小幅度地套叠起来,盼着能在他苏醒之前疏通精索,排出鹿精。

她的身子本就熟烂多汁,这两日有蒋星渊在,又不好意思去暗室纾解,早积了一肚子的邪火,如今赤裸着下体频繁吞吐鹿鞭,很快动了淫性。

透明的蜜液顺着交合处无声无息地往下流淌,打湿浓密的鹿毛,浇透雄伟的“宝塔”,糊在少年止血的伤处,甜腥的味道渐渐压过铁锈味。

絮娘听着“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藏在衣襟里的玉乳跟着发痒,恨不得伸手去挠。

她一手扶着肉根,另一手撑在蒋星渊清瘦的胸膛上,只觉身下的鹿鞭奇长无比,怎么坐都坐不到头,塞进体内的部分又越弄越大,将花穴撑得满满当当,心中叫苦不迭。

也亏得她天生名器,才能在堪称酷刑的折磨中,体会到些许快感。

若是换做寻常女子,怕是早就被鹿鞭活生生撕裂,血流不止,痛苦难当。

因着形势紧迫,絮娘不敢耽搁,使出浑身力气在蒋星渊身上起起伏伏,连套了五六十抽,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她忍着羞耻与害怕,低头瞧了一眼,见新接的阳物已经完全挺立,足有寻常男子两倍大小,这会儿还有半截露在外面。

想起秋文元的交待,她紧咬朱唇,不顾鞭首已经隐隐顶住宫口,忽略无数根毛发频繁刮擦肉壁带来的痒意,横着心往下坠,细腰灵活地画圈,从各种角度挤压快要胀破的物事。

只听“嘣”的一声轻响,好像有什么突然断裂。

浓稠的鹿精混着血水,如同得到疏通的河流一般,在巨大的冲力作用中向上奔涌。

堵在穴口的球状肉根忽然收缩,听从身体本能的渴望,气势汹汹地钻向湿淋淋的桃花源。

脆弱的宫口遭到前所未有的可怕侵犯,毫无防备地被蒋星渊干进去一小截,剧烈的疼痛和濒死的快感折磨得絮娘发出高亢的尖叫。

她阵脚大乱,失去平衡,竟被粗壮的鹿鞭挑至半空。

一股又一股血精顺着细窄的宫颈径直喷入胞宫,滚烫的精水将她逼上恐怖的高潮。

就在这时,蒋星渊睁开眼睛,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痴迷地望着正在受精的美人。

絮娘仰高了脖颈,浑身抽搐着承受血腥的占有,头脑陷入空白,肚子因盛满兽精而微微隆起,犹如怀孕四五个月的妇人。

她好不容易找回一线清明,低头撞见蒋星渊的目光,抖得更加厉害,双手捂住脸,崩溃地哭起来:“阿渊,对不起……对不起……秋先生给你移植阳物的时候出了岔子,事出紧急,只有这样才能救你……”

“娘……”蒋星渊虚弱地撑起上半身,看向依然连接在一起的下体,勉强克制住激动的心情,做出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你没受伤吧?都怪我贪得无厌,自不量力……”

絮娘挣扎着想要脱离粗长的鹿鞭,却绝望地发现那物进得太深,到了这会儿,依然没有疲软的迹象,只能红着快要滴血的脸,小声道:“我……我没受伤,阿渊,你、你先出去。”

“哦,好。”蒋星渊跟着脸红,抱着她的玉腿往上举了一点儿,还不等阳物松动,又放开手低低喘气,“娘,我头晕,使不上力气。”

他的举动,如同雪上加霜。

絮娘只觉肉棍重重摩擦宫颈,几乎撞进花户,哆嗦着身子小死了一回,身子越发绵软无力。

“啊……娘……”蒋星渊新奇地体会着初次交媾的快感,捧着絮娘满是汗水的脸,诚实又懵懂地描述此刻感受,“好奇怪……你夹得我好紧,好舒服……娘,我现在算正常男人了吗?我……我该怎么动?”

絮娘不肯回答他羞人的问题,偏过脸道:“阿渊,咱们是母子,不应该这样……你……你就当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好不容易积蓄力量,将自己从鹿鞭上拔了出来,只听“哗啦”一声,多得吓人的黏液从穴里流出,一股脑儿淋在蒋星渊的小腹上,红红白白,气味浓烈。

蒋星渊以指腹拈起少许,看着牵连在空中的银丝,眼神幽暗:“娘,这么多东西,都是我射的吗?我、我亵渎了你的身子,还把这辈子第一泡阳精灌了进去,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他紧揪着干过絮娘的事实不放,不肯依着她的意思草草揭过,又精准地拿捏着分寸,教她羞耻难当,却没立场责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