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1 / 1)

很显然,蒋星渊早就动了这方面的念头。

“娘,你说我选哪一只好?”蒋星渊抬手搂住絮娘的香肩,转头吩咐亲信,“给它们喂一些催情的食物,让我娘瞧瞧它们的本钱。”

絮娘被虎啸狼嗥之声吓得腿软,将螓首埋在他怀里,催他往另一个方向走:“不……不要这些猛兽……若是一个不小心,伤了你和秋先生,可怎么好?”

“都听娘的。”蒋星渊顺着她的意思移动身形,指着较为安静的几个笼子,“这边的呢?有没有娘喜欢的?”

絮娘虽不懂他为什么非要询问自己的喜好,却配合地抬起头,定睛往笼子里看去。

相比起威风凛凛的猛虎、眼冒绿光的恶狼,披着一身乌黑毛发的巨犬看起来还算安分。

然而,那条狗三两口吞掉加了料的鲜肉,没多久就进入发情状态,仰头狂吠几声,前爪扒着铁笼站起,露出又红又硬的狗茎,冲着她没命地耸动后腰,速度快得骇人。

絮娘倒退一步,红着脸躲开色狗,继续往里走。

她经过体型高大的骏马、通体雪白的狐狸、性情温顺的牦牛,最终停在一头雄鹿面前。

这头鹿和她见过的梅花鹿不同,头上长着一对庞大又漂亮的鹿角,毛色棕红,线条流畅,四肢强健,虽然在药物的作用下急躁地踢踏着后蹄,眼睛里却涌动着温和的光泽。

它似乎很喜欢絮娘,竟然没有拒绝她的触碰。

絮娘轻轻抚摸着鹿头上细软的绒毛,听见蒋星渊低声提醒:“娘,你瞧瞧它后腿之间的东西,虽不算极粗,长度却十分惊人……”

她红着脸飞快地看了一眼,唬得呼吸发紧,道:“阿渊,它生得那样长,恐怕不大合适,还是挑个正常些的吧……将来,你要是娶了你喜欢的姑娘,她怕是受不住……”

“我倒觉得她受得住。”蒋星渊意味不明地接过她的话,挥了挥手,“就是它了。”

0265 第二百五十九回 兵行险着出奇制胜,春晖寸草舐犊情深(絮娘被迫献身,微H)

蒋星渊主意既定,接续阳根的事很快预备起来。

他掌握的权力越多,性子越多疑,避着絮娘单独找了秋文元一回,以关心之名,行验看之实。

秋文元猜出他的来意,毫不避讳地卷起裤腿。

只见本来空空如也的地方,生出两条小腿,因着肤色略深,连接处看得到明显的界线,血流通畅,活动自如。

蒋星渊轻轻按了两下,感觉皮肤温热,骨骼结实,赞叹道:“功夫不负有心人,先生实在高明。”

“若不是有你相助,我也不可能这么快补全秘法。”秋文元请他坐下喝茶,眉宇间戾气稍散,“蒋公子放心,你替我报仇,又处处关照我,秋某恩怨分明,一定竭尽全力帮你达成心愿。”

蒋星渊向他行了个大礼,道:“那么,我的身家性命,就托付给先生了。”

施术这日,絮娘紧张得一步都不敢离开,看着几个下仆将雄鹿牵进隔间,握紧蒋星渊的手,道:“阿渊,这法子能行吗?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好?我的心口跳得厉害……”

蒋星渊坐在铺着雪白单子的床上,摸了摸她的脸,又轻轻揉弄左胸,安慰道:“不会有问题的,娘去外头等我,要是实在害怕,让翠儿陪你说说话。秋先生说,最多一个时辰就能结束。”

他捧着她的玉手,放在唇边亲吻,眼睛亮亮的:“娘,我马上就要变回完整的男儿身了,你高不高兴?”

絮娘脸颊微热,不敢细想他话里的深意,轻声答:“当然高兴。”

她捧着热烫的黄酒,亲手喂蒋星渊服下麻沸散,见他仰面躺倒,失去知觉,在翠儿的劝说下,牵肠挂肚地走到外间。

絮娘没有想到,她这一等,竟从午后等到了天黑。

开始的时候,她听见几声高亢的鹿鸣,听见有序的脚步声和低沉的说话声。

后来,便是死一样的寂静。

絮娘越等越心慌,拉着翠儿问道:“阿渊说只需一个时辰,这都三四个时辰了,秋先生怎么还不出来?”

翠儿也跟着她着急,猜测道:“或许……或许出了什么小岔子?夫人再耐心等等,主子吉人天相,肯定没事。”

絮娘将手里的帕子绞成一团,想要隔着门询问秋文元,又怕惊扰了他,反而坏事。

她等着等着,忽听里面传来惊呼,紧接着,有个童稚的声音叫道:“不好了!”

絮娘呼吸一窒,再顾不得那么多,抬手用力拍门,唤道:“阿渊!阿渊!”

房门“吱呀”一声开启,秋文元身边的药童端着一盆血水冲出来,险些和絮娘撞了个满怀。

那孩子顾不上道歉,低着头莽莽撞撞往外跑,口中道:“金疮药、紫金散……师傅说还要什么来着?完了完了,要死人了!”

听清他的话,絮娘的玉脸变得雪白,强撑着往里看去,瞧见秋文元阴沉着脸站在床边,手上沾满鲜血,蒋星渊赤裸着下体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生死难辨。

他的腿间多出根棕红色的异物,饶是处于疲软状态,依然比大多数男子奇伟。

不过,骇人的是,鹿鞭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大,好像有什么东西喷薄欲出,撑得皮肤越来越薄,快要破裂。

絮娘跌进门内,眼泪乱滚,语调哽咽:“秋先生,阿渊这是怎么了?你们不是说过,不会有问题吗?”

秋文元连声叹气:“此事本来就有风险,我只答应尽力一试。”

他指着蒋星渊胯下鼓胀如小球的肉根:“要怪只怪他不听劝,非要选那头尚未与母鹿交配过的岩鹿。雄鹿阳气最足,阴丸之中积攒了许多精血,行续接之术的时候,鹿鞭受到刺激,发作起来,精管又尚未疏通,不过片刻,就堵塞成这样,连带着伤口也血流不止。”

絮娘听懂了秋文元的解释,软倒在地上,哭道:“是我……是我选的鹿,是我害了他。秋先生,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死?您医术高妙,一定有法子救他,对不对?”

秋文元沉吟片刻,说道:“法子也不能说没有……”

他迎着絮娘期待的目光,吐出蒋星渊准备好的说辞:“若能以牝户反复夹弄,替他疏通精索,让他把鹿精尽数排出,便能捡回一条命……不过,鹿鞭尺寸不俗,绝非寻常女子所能驾驭,他又没有意识,必须找个经验丰富的妇人主动引导,这一时半刻,往哪里去寻?”

见絮娘神情怔怔的,他下了最后一剂猛药:“你看,鹿根已经由棕红变成赤红,待到颜色发紫,你就是请来大罗金仙,也是回天乏术。”

秋文元这话倒不是虚言。

蒋星渊虽然抱着哄骗絮娘献身的阴暗想法,却是真的豁得出去,请他在术中以细线捆扎管道,流的是自己的血,担的是要命的风险。

万一絮娘不肯妥协,机关算尽、好不容易挣出个前程的少年,很有可能再也不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