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1 / 1)

“阿渊,你别说了……”絮娘扶着床下了地,穿鞋的时候,感觉精水滑过小腿,滴进鞋里,局促地缩了缩脚趾,“我请秋先生过来,给你好好瞧瞧……”

她连看都不敢看他,并拢酸软的双腿,姿势别扭地逃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絮娘再也不肯露面,像只鹌鹑一样缩进房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蒋星渊。

蒋星渊吩咐人撤掉暗室里的男根,抓紧时间恢复身体,耐着性子等她平复心情。

这天夜里,絮娘躲在被子里用玉势自渎,插得穴里全是水儿,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动作微顿。

“娘,是我。”门外的声音中气不足,透着几分可怜,“娘,我有事求你。”

絮娘紧张地清了清嗓子,磕磕巴巴地道:“我、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娘,秋先生说我伤势严重,体内还有许多死精没有排出来。”蒋星渊拔出匕首,使巧劲拨开门闩,抬脚走进去,“再拖延下去,恐怕有性命危险。”

“你……你找年龄相当的姑娘帮你。”絮娘捕捉到他的动静,转身面向床里,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实在不行,到花楼对付对付……”

上一次还可以说是事急从权。

再来一次,她这个当娘的,脸该往哪里搁?

蒋星渊脱掉靴子,仰面躺在絮娘身边,低声道:“我这东西,普通女子哪里受得住?要是闹出人命,不是作孽吗?”

“娘一向疼我,既救过我一回,难道就不能救第二回吗?”他温言软语地鼓动絮娘,见她始终不肯回应,语气有些受伤,“暗室里的陌生男人,娘都肯笑纳,为何单单瞧不上我?你若是拿母子关系堵我的嘴,我也没话好说,索性死在娘身边好了。”

絮娘终于忍不住,隔着被子闷闷地道:“什么死不死?阿渊,你不要说这种话,我听了难受。”

蒋星渊翻身抱住她,哄道:“娘,我好不容易把阳根续上,不想半途而废,更不想肠穿肚烂而死,你就再帮我一回吧。你忍一忍,让我弄一会儿,我保证不乱摸,也不说什么越界的话,出完精就走,不让任何人看见。”

絮娘被他缠得没法子,又怕他真的有个好歹,只好退让。

她依旧藏在被子里,只从身后扯出个小口,露出饱满如蜜桃的雪臀,两瓣水淋淋的花唇若隐若现,默许他的侵犯。

蒋星渊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处,犹如看见世间难寻的珍宝,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

他伸出手掌,小心翼翼地摸上滑腻的臀肉。

0267 第二百六十一回 数年痴念得偿所愿,一刹火光始开慧眼(絮娘躲在被子里挨操,H)

蒋星渊不急着干穴,在絮娘又白又嫩的屁股上揉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滑进臀缝,摸到湿漉漉的淫液。

“娘,你流了好多水儿……”他对她了如指掌,明知她正在忍受情欲的煎熬,却故意放慢动作,从全新的角度探索这具妙不可言的玉体,“是我进来之前流的,还是之后流的?”

若是回答前者,无异于承认自己淫荡饥渴,正需要男人的抚慰。

若是回答后者,又像对他生出什么不伦之情似的,平添许多禁忌。

絮娘轻喘一声,依旧躲在被子里,拒绝回应。

蒋星渊也不逼她,食指浅浅勾进穴里,一边熟练地奸弄她,一边说些调情的话:“娘,那日我什么都不知道,鹿鞭又生猛,是不是害你吃了很多苦头?你这里撑破没有?流血没有?现在还疼不疼?”

絮娘实在躲不过,肉洞收缩,死死绞着作怪的手指,含含糊糊地道:“阿渊,别问了,你今日怎么这么多话?”

“我好几日没有看见你,自然攒了一肚子的话。”蒋星渊将她连被子一并抱在怀里,低头亲吻被面上的并蒂莲花,语气有些委屈,“娘嫌我聒噪吗?”

他顿了顿,又问:“或者,娘觉得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很恶心吗?你被鹿鞭吓破了胆,把我看成怪物,往后再也不愿跟我亲近,对吗?”

絮娘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出这样自暴自弃的话,连忙出言安慰:“我没有!阿渊,你能得偿所愿,实在是喜事一桩,我只有替你高兴的份儿,怎么会嫌弃你?”

“那娘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呢?”蒋星渊将话题绕回来,手指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进进出出间,捣出更多淫水,指节勾起,温柔又残忍地撩拨隐秘的花心,“我真的很担心你,怕你底下受伤,却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没有受伤……”絮娘被他插得又酸又痒,口鼻闷在被子里,透不过气,喘息声总是慢半拍,“阿渊,你不是说不乱摸的么?快点……快点进来吧。”

她总觉得在承受什么极羞人极难熬的淫刑,只盼他能跟那日一般快速了事,还自己清静。

“我还是阉人的时候,经常用玉势伺候娘,这具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里没摸过?如今怎么就不行了呢?”蒋星渊似乎有些失落,从穴里抽出手指,将黏答答的蜜液抹在絮娘挺翘的臀瓣上,“早知道变成正常男人之后,娘跟我如此生分,这续接之术,还不如不做。”

絮娘想起他自宫的旧事,生怕他一时想不开,做什么傻事,连忙将玉手探至身后,摸索着攥住他的衣角,声音放软:“阿渊,你别多想,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她咬了咬朱唇,哄道:“你什么都没做错,是我的问题……你给我点儿时间……”

“我明白了。”蒋星渊掀起衣袍,拉下裤子,放出已经适应得差不多的阳物,调整姿势送进絮娘腿间,在柔嫩的肌肤上蹭了蹭,“等娘想通,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疼我吗?”

絮娘刚应了一声,便被他抵住穴口,极具压迫性地顶进来。

“慢……慢些……”鞭首像上回一样卡进甬道,因着主人的清醒,变得更加庞大,絮娘低呼着推了推蒋星渊的小腹,“不能这么快……”

“娘,我不太懂这个,你教教我。”蒋星渊一口一个“娘”,像在撒娇,胯下粗长到骇人的物事却威风凛凛地直竖着,好像可以毫不费力地将娇弱的女体干穿,“我好像进不去了,有什么东西在前头顶着……娘,你嘴上说着不嫌弃,心里还是不愿意么?”

他说着,做出个后撤的动作,坚硕的前端扯出一点儿嫩红的软肉,疼得絮娘连连抽气。

“阿渊,你别……你别出去……啊……”絮娘忘记了挺尸的想法,握住肉柱,不许蒋星渊乱动,花穴竭力放松,略吃进去一点儿,扭着腰在入体的鹿鞭上涂满黏液,轻轻浅浅地套弄数下,玉脸烧得通红,“要像这样一点点来……你、你学会了吗?”

蒋星渊低嘶一声,阴柔俊俏的脸上充斥着难言的满足,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用放肆的眼神欣赏正在交媾的部位,双手扶稳臀瓣,挺腰一下一下开凿水穴。

“我做得对吗?”他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不过片刻便能举一反三,引着阳物在她体内旋磨刮蹭,每干几抽,还要发力往深处撞一记。

絮娘在被子里闷出一身的汗,贝齿紧咬着被角,依然控制不住娇媚的呻吟,没过多久就被他干得花心软烂,汁水乱喷。

“阿渊……阿渊……太长了,不要再进了,我受不住……呜呜……”她被他搂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挨操,身子依旧藏得严实,只有两瓣圆圆翘翘的雪臀露在外面,被少年骑着一下重似一下的干。

这场面怪异又香艳,若是不知情的人瞧见,怕是要把她的肉臀当做什么材质特殊的新鲜淫具,暗暗惊叹少年天赋异禀,阳物魁伟,那么长的物事整根捅进去,说不定会贯穿淫具,撞上床板。

蒋星渊两腿夹紧絮娘的身子,狠干二三百抽,勉强解了回骨子里的瘾。

他低头看着新植的阳物,见还有半截露在外面,深觉不够,扣着纤细的腰肢,提力拔出,搭在她背上来回蹭动,一手绕到前头抚弄阴核,另一手扯开被子,剥出一整个白嫩嫩赤条条的身子。

絮娘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以手遮面,便被蒋星渊制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