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露出光溜溜的两条腿儿。
大冷的天气,她就这么赤着下半身,只罩了条长裙,一路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又是和邻里街坊们打招呼,又是与衙役们周旋,好不容易才走到他面前。
“做得不错,不枉我费心费力疼你。”庄飞羽满意地勾起唇角,哄着她将裙子提得更高,露出光滑无毛的小穴。
温热的指腹贴上去捻了捻,摸到把黏腻的汁水。
他玩味地看着她,将散发着甜腥气味的淫液抹到她吹弹可破的脸上,臊得絮娘没地儿钻。
“小淫妇,这一路上吓坏了吧?身子倒是淫荡,不知不觉流了这许多,难为你忍得住。”他捧着她乱摇的螓首,含住软嫩的小舌重重吸了口,将她压在门上,边解裤腰带边贪婪地看着白到晃眼的臀肉,“底下骚成这样,爷一个人喂不饱你可怎么处?”
“我没有……我没有……”絮娘不敢挣扎得太厉害,又怕他真的在这人来人往的县衙里要了她,紧张得拼命并拢玉腿,将乱拱乱钻的阳物死死挡在外面,“飞羽……别在这儿……万一被别人听见……”
“听见了就进来一起肏你,不正如了你的意?”庄飞羽故意吓唬她,大手从前面摸下去,捉住渐渐鼓翘起来的花珠不轻不重地弹了两下,趁着她哆嗦的工夫,膝盖劈开玉腿,抵在穴间又顶又磨,“他们一直羡慕我能有这样的艳福,这会儿说不定就在门外偷听。你叫两声,要多少根鸡巴,有多少根鸡巴,不干到明儿个早上不算完……”
“不……不要……”絮娘被他吓住,一时忘了挣扎,细腰被他托起,又长又硬的物事硬生生顶进来。
她身材娇小,他又过于高大,\CYZL\这角度刁钻至极,进得并不爽利,连卡了三四回才尽根而入,整个甬道泛起火辣辣的痛感。
絮娘差点儿尖叫出声,看见外面似乎有人影走动,只能低着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儿,死死咬住粉白色的手帕,玉体胡乱抖动着,像只被恶鹰抓住的小雀儿,神情惊惶,透着说不出的可怜。
庄飞羽被她的嫩穴夹得险些直接射出来,喉结不住滚动,抬起手掌朝又嫩又滑的臀肉上重重抽了一记,哑声道:“放松些!”
絮娘缓过一口气,声音含含糊糊地从帕子里传出来:“好哥哥,我……我是你一个人的……你别让他们一起……一起欺负我……”
庄飞羽心下一软,理了理她凌乱的长发,俯身在红扑扑的脸颊上轻吻了下,笑道:“不过是逗一逗你,怎么还当真了?你自然是我一个人的,要得再凶,我也能喂饱你。”
絮娘吃力地适应着男人凶猛的侵犯,两手抱紧裙子,踮着脚频频往后迎合他的肏干,因着皮肉撞击的声音过于响亮,便褪下小袄,垫在雪臀四周。
庄飞羽低下头,见厚实的布料围成一圈,只在中间露出个粉嫩可爱的肉洞,小嘴还乖巧地一张一合,努力吸吮着他,甚觉有趣,越加发狠干她。
两个人你来我往,弄了千余抽,庄飞羽仍未尽兴,将絮娘抱到堆满了账册的桌案上,哄着她将淫水滴到砚台里,磨好浓黑的墨,又往穴里塞了支毛笔,命她在雪白的宣纸上写出自己的名字。
絮娘识字不多,本就不擅书法,这会子看不见底下,哪里写得出?少不得被毛笔又顶又插,跪趴在冰冷的桌上,嗅着墨汁散发出的清苦气味,咬着帕子喷得到处都是。
庄飞羽假作生气,命絮娘将桌上的淫汁舔舐干净,自绕到她身后,紫强光鲜的阳物耸进花户,忽快忽慢,时深时浅,使出诸般技巧,肏得美人儿连丢了两回,方才将积攒多时的白浆尽数射入她体内。
事毕,他将软绵绵的絮娘翻过来,令她曲着两条腿儿,面朝着自己摆成门户大张的姿势,在她羞耻不安的抽泣声里,用力揉按微微隆起的肚子。
絮娘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被肏至鲜红的“荷包”层层打开,浓白的精水混着淋漓的花液,在他的挤压下尽数喷涌出来,连射了好几股,最远的一股弄脏了庄飞羽洁净的衣襟。
庄飞羽欣赏着美人喷精的景象,指腹刮了刮胸口半凝固的黏液,喂到絮娘唇边,看着她乖顺地咽下,心里浮现出异样的满足感。
0013 第十三回 醉功名偶露真情,探城府难测机心
过了小年,百姓们忙着置办年货,集市便热闹起来。
蒋星淳长得快,不过半年就蹿高了一大截,裤管底下露出两只结实的脚踝,袖子也见短。
絮娘算了算手里的银子,买了几斤猪肉、数根棒骨、两只老母鸡,交由兄弟俩提着,走进布庄,打算选两匹结实又舒服的面料,给孩子们裁制新衣。
蒋星渊懂事地道:“大娘,不用给我做新的,我穿阿淳哥哥的旧衣也是一样。”
蒋星淳看不惯他这副装乖卖巧的样子,大声道:“娘,我也不用!”
絮娘既好笑又心疼,揉了揉他们的脑袋,道:“新年穿新衣,这是规矩,你们和阿姝都有。”
布庄老板与庄飞羽有旧,对絮娘格外殷勤,又是端茶又是上点心,见她只挑了两匹普通布料,也未露出轻视之色,还张罗小伙计帮忙送到家里。
从店里出来,絮娘见蒋星淳眼巴巴地望着卖糖人的小摊,遂从荷包里数了二十枚铜钱给他,柔声道:“去玩吧,想买什么就买,大过节的,娘不拘着你,好好松泛松泛。”
蒋星淳高高兴兴应了,低头望着手里活蹦乱跳的老母鸡,又有些犹豫。
蒋星渊将母鸡接过来,像是看不懂他充满敌意的眼神似的,颊边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道:“我陪大娘回家。”
絮娘爱怜地摸了摸蒋星渊的小脸,见他比来的时候长了点儿肉,瑟缩之气也退去不少,轻声道:“阿渊,你也可以出去玩的,不必总是守在家里照顾阿姝。”
蒋星渊受宠若惊,将她指腹传来的暖意牢牢记在心里,脸上的酒窝变深了些,摇摇头道:“我没什么朋友,也不想交朋友。大娘,家里还有很多活没干完,咱们快回去吧?”
他牢牢抓住不断扑腾的鸡翅膀,认真地抬起头看着她,道:“我会杀鸡,这两只鸡交给我料理。”
他知道絮娘怕血,不敢杀活物。
他要做对絮娘有用的孩子,让她信任他,依赖他,渐渐离不开他。
一大一小在长街上慢慢走着,迎面遇见了庄飞羽。
他和几个衙役刚从酒楼出来,带着一身酒气,瞧见身姿袅娜的絮娘,眼前一亮,也不顾众人目光,走上前拉住她的玉手,笑道:“这是准备回去?”
衙役们笑嘻嘻地给“大嫂”拜早年,说了几句不干不净的俏皮话,被庄飞羽笑骂着打发了去。
出于孩子对危险的直觉,蒋星渊一直对庄飞羽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轻易不往他面前碍眼,这会儿紧绷着瘦弱的脊背,对着他恭恭敬敬鞠了一躬,道:“大娘,庄伯伯,我先把这些年货拎回家,再去李大娘家看看阿姝。”
见他溜得比兔子还快,庄飞羽笑骂道:“这孩子真机灵,比阿淳多长了一百个心眼儿。”
絮娘红着脸挣了挣手,见他紧拉着不放,又不敢用力,生怕被路人看笑话,只好由着他去。
天空渐渐落下鹅毛般的大雪,庄飞羽牵着絮娘在一间关了门的铺子底下躲避。
他仰起头看看灰沉沉的天色,又转过脸欣赏身边的佳人。
她挽着家常发髻,鬓角黑漆漆的,戴着朵粉白色的绒花,耳边垂下一串珍珠穿就的流苏,那些珍珠个头不大,胜在莹润洁白,衬得玉容比这大雪还要皎洁。
饶是背地里欢爱了许多回,被他放肆地牵着手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是会出现明显的羞意,脑袋几乎垂到胸口,连抬都不敢抬,胭脂涂抹不出的艳色覆盖了双腮,一路蔓延到领子底下。
庄飞羽怔怔然地想:若是这辈子时运不济,没什么大造化,就这么跟她厮混在一起,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昏了头一般,他紧了紧手掌,说道:“今年除夕,我应付完家里,过来陪你一起守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