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放开……”喻础喊了一声,可长时间下来的忍气吞声早已经让欺凌者习惯性地无视他的想法。哪怕试图挣扎,也只会让身上的枝条缠绕收束得更紧。他们在等着瞧这次的效果,要是真的如他们所愿的话,喻础能够猜到将来这将会成为往后例行的助兴节目。他企图压抑住下腹不正常的坠胀感,想着只要忍过一阵或许就能缓过来了。可念头刚起,下腹就开始隐隐作痛,就连双腿腿根都忍不住发颤。他喉咙里滚出不成调的声响,眼眶跟着发烫。

喻础没能控制住,无论是尿意还是眼泪都没有。他甚至无法再忍住变调的哭噎,或许是这一次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喻础一边在那些人的注视下尿湿了裤档,一边想着提出离开队伍,哪怕死在异世界也无所谓了。“我要离开、退出我不要、和你们这群人渣……我受不了了……”他含混说着,己是咬牙切齿。

第4章:四退即恐惧

“你喊谁人渣?”原本嬉笑着的几人骤然冷下脸色,他们曾经在学校里是一个赛一个的成绩优异,哪怕如今到了异世界也因对神赐能力的掌控得心应手而备受夸赞追捧。人渣这词对他们而言已是不得了的污蔑栽赃,在秩序社会中对人渣的认定皆是道德败坏且违法乱纪的渣滓,和他们的生活哪有半点相干。哪怕如今对喻础做下的诸多行径,充其量不过就是青春期男生的打闹,往严重了说也只勉强算作欺负人。更何况,要说起来也是喻础自己脾气古怪孤僻,这么长时间以来也不想办法主动融入团队,如今倒怨天尤人阴阳怪气得骂起他们来,简直颇不要脸。

原本作势想从中劝上两句的乔嬴眉眼间的温色也淡下来,只冷眼瞧着此时已有些口不择言的喻础。他并非没有察觉如今施加在对方身上的玩笑日趋过火,可这也不能成为对方出言不讳的理由。而这会儿,攀附在男人身上的枝条不知什么时候尖刺密布,已形如荆棘,只稍稍收紧些便轻易割裂开喻础的衣裤,自然不免留下细细密密的渗血伤口。

雷诞的反应更为直白了当,几乎是在回过味后就直接扬鞭朝人抽去。烈火卷起的热浪嗤嗤作响,喻础的皮肉上蓦地溅上滚烫跳动的火星。鞭尖斜斜掠过他的左胸直至右腹,几乎一击就将人抽得浑身僵颤呼吸顿停。“你再说试试?信不信我抽烂你的嘴?”那眸中闪烁的凶光不似作伪,喻础唇瓣发白,出自本能得哑了声音。他的脑袋里一片空乏,此时酸胀的尿意已慢慢平息,只余淅淅沥沥的滴淌声。

“我想喻础同学大概是不太了解一些词的用法,比如说人渣可不会这么善良得一直保护你平平安安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沐祎佯装好心地出口说道,可却十足狠辣地在喻础周围划出了真空圈,剥夺走了这个可怜家伙呼吸的权利。“你活到现在可是多亏我们啊,喻础同学。”

喻础自然是听不到的,他开始因为窒息而愈发控制不住泪腺,整个人都像是濒死的鱼一般,他挣扎得愈发厉害,分明紧实的腰身挺动不停,连带着尿湿的腿间也跟着在人前摇晃。喻础无意识地攥着勒在手腕上的荆棘枝,连同刺得双手手掌血肉模糊的疼痛也一同被缺氧感所麻痹,垂死的动作开始渐渐乏力,变得缓慢而迟钝。yUxi

沐祎的骨子里似乎就有那么一点变态的嗜虐,这会儿便被喻础勾出来了。他也颇明目张胆的在同伴面前表露出本性,在撤去真空圈后便上前一边细细打量喻础满脸泪痕失去意识的狼狈模样一边解开了裤腰带。“沐祎。”有人在背后轻喊了他一声,只招来人敷衍似的摆摆手。在他看来喻础已不算是同学了,这大抵只能算作个玩物摆件,如今勉强当做飞机杯来发泄也是一种玩法。

缠着人的荆棘此时悄然退去,喻础便几近浑身赤裸的躺在泥土地上,被攥着脚腕拉开了双腿顶得不停晃动。他大概是失去意识的,一双眼睛空洞洞的虚睁着,歪靠的脸颊上蹭着泥土与草屑,敞开的大腿聚不起力,就被撞得肉颤。他早先已是满身的伤,再被这么弄自然瞧着凄惨又触目惊心,一时众人耳边只余下愈发急促的低喘声与肉体撞击带来催人耳热的靡靡之音。

就连雷诞都站在一边,抓着鞭子的手捏紧又松,半会儿都未想明白为何沐祎会骑到喻础身上发泄。当初那事儿对他们而言本就都是极不堪回首的,怎么也不该再重蹈覆辙。他看了眼身侧的凤斐然,对方脸色冷得厉害,到最后嗤笑嘲了声:“傻逼。”

温无忧皱起眉,意识到这画面太过尴尬,便出声道:“沐祎,你弄完回来找我们。”

“知道了”对方大约是弄得正爽快,嗓子有些发哑,调儿也懒洋洋的发飘。这会儿喻础已经有了些清醒的苗头,发出的声儿轻弱,便被沐祎掐着手心上的伤口逼出下意识的哭叫来。光是听动静,沐祎就是乐在其中的,也越发令人心生几分怪异。

姜叙歌最先扭头离开,似乎对所有事都无动于衷的模样。

几人陆陆续续跟在后头,倒是凤斐然落在最后,临走时皱着眉往那处多瞧了两眼。

“沐祎怎么回事……干嘛要和喻础……”雷诞忍不住嘀咕,即便走出一段距离了,似乎还能听见那边传来男人低哑的哽咽,最终窸窸窣窣着归于沉寂。

徐铭倒是没什么想法,“沐祎想弄就让他弄呗,又不会怎么样?”

只不过他们谁都没想到沐祎的兴致高昂到半夜才堪堪归队,他孑然一人回来的,倒是将喻础丢在了那儿。沐祎玩累了,回来便倒头就睡,几人见状也没法多问。喻础则是临近凌晨才回来的,正巧与彻夜失眠又出来找水喝的雷诞碰上。

他罩了件不知从哪儿来的麂皮披风,一头黑发与半边脸上都沾着干涸的泥点,另一边脸颊连同嘴角都肿着,大约是被沐祎打过了,整个人扶着旅馆的墙一瘸一拐地走。他眼神有些发怔,从披风边下露出的脚踝上还印着青紫发黑的一圈掐印,脚上也未穿鞋。那模样凄惨可怜到让雷诞都愣了半晌,直到回过神才自觉羞恼地抬高声音嘲道:“这不是说要离开人渣团队的某人吗?怎么都这样了还腆着脸又回来了啊?”

喻础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刺了一下,“不是、不是人渣……对不起……”他的语调很是急促,像是解释,又紧跟着道歉,倒让雷诞噎住了话。

虽不知沐祎做了什么,但显然是叫喻础怕极了。可事情却不如其他人想的那样,他们也因那天出乎意料的发展而暂且没再做什么出格事,喻础却与沐祎开始走近,吃饭时也乖乖挨着坐在人身侧,甚至喻础会彻夜呆在沐祎的房间里,会做什么事情自然很是好猜。

可这变化,显然令队伍的气氛正逐渐失衡。

第5章:五退即必然

凤斐然这段时间的脸色不算好,比起队伍中其他人更为出挑的五感在最近开始令他睡不安稳,其根本原因就出在喻础与沐祎身上。几人的房间原本就相邻,凤斐然总会听见沐祎房间里晚上的动静。即便意图忽略,那细细哑哑的声音总会钻到他耳朵里,扰得人彻夜失眠。

他以前对沐祎的家族有所耳闻,即便面上兄友弟恭,可各个私底下都关系混乱,养着外室更是稀松平常,恐怕是沐祎在那样的环境里生活惯了才会带出这种风气。他们并不看重其他,只享受生理上的愉悦。凤斐然想起当初父母谈及沐祎家时隐晦的说辞,这才理解他们口中的不入流到底指的是什么,这种根本管不住欲望的情况简直与发情期的猴子没有区别,也难怪会叫圈内的其他家瞧不太起。

隔壁忽然响起一阵断断续续的压抑呜咽,一下叫凤斐然惊得微耸起肩,又慢半拍察觉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而略显迟缓地放松下来。是男性低沉的调子,听着就知道是喻础的。

这段时间以来喻础总是在沐祎房里哭的,直到凌晨那声音才逐渐平息下去。凤斐然还记得自己中了诱情剂之后做的事,不如说这段时间以来那段记忆开始变得越发清晰。这弄得他愈发烦躁,这个年纪本能的躁动与对于喻础或是沐祎的不齿两相矛盾,凤斐然几天熬下来,眼下就蒙上层靑影,情绪可见的浮动得厉害。

沐祎不是会收敛的人,一个队伍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会偶尔不巧撞见沐祎私下对着喻础动手动脚。那不是平日里的玩闹,而是真正怀抱着情色目的的亵弄。最初那次被看到时男人是被反绑着双手紧按在墙上,大约是不想屈从这事而被沐祎教训过了,脸上都刮出淤青与血痕,从未吭过声的喻础看向他们,甚至开口哀哀求救,可他哽咽着,哪怕努力试图夹紧双腿也无法抵住沐祎手指对他后穴的奸玩。

他活像是个遭受强行拖到野外受奸的良家汉,凄惨悲哀得不成模样,也不知沐祎给他弄了什么,叫喻础腿间被搅得水声直响,汁水几乎打湿了男人大半被撕开的裤裆。“拜托……拜托、我保证以后你们做什么、做什么都可以……拜托!”

那时的画面太过于淫秽不堪,大约是硬生生将一群来到异世界后见惯血肉横飞残酷的人吓住了。只愣怔瞧着沐祎似做给他们瞧一样慢条斯理地掐高了喻础的腰肏起来,他们缓过神时早已因尴尬而离开,也毫无立场与理由去打扰沐祎的兴致。

自那之后的几次,喻础再被撞见也不出声了。哪怕是在吃饭时被沐祎当众捏着胸揉掐,也只会僵住身子顺从,只兀自低头吃饭,颤着低垂的眼睫意图忽视被掐肿得隔层衣服也显出轮廓来的乳尖。在这种气氛下,食不知味暂且不论,光是队伍内的气氛也很是微妙。

最先察觉到的是木系与水系的两人,他们的感知相对敏感,队内的不和谐感也令他们的不安渐浓。他们对于喻础并没有太多关注,反而只忧虑于沐祎的出格举动给团队带来的影响。彼此都是年轻人,平日里稍微一点刺激就足以勾动情绪,其中尤以凤斐然的反应变化十分明显。这种事如果不趁现在加以调节,恐怕到最后会成为分崩离析的导火索。

最开始找上沐祎的温无忧,他来得不巧,这会儿喻础刚被弄过,一时半刻没法起来。温无忧轻皱起眉,从满身狼藉的喻础身上挪开视线,一如既往得细声说道:“沐祎,这段时间你做得太出格了。”他语调本就软和,听起来半点不像谴责。

沐祎随他母亲生得一副江南的温婉模样,一笑便满是掺着蜜的柔情,可话语间却颇显浪荡。“就玩玩儿啊,你们如果不想瞧见,我下次避着些。”

温无忧叹了声,“你知道凤斐然他很介意那事。”他闭了闭眼,不免回忆起自己也被迫敷衍上过喻础的事,心中难免膈应。“你这样不是在刺激他吗?”

说到底不就是看不起他手段下作罢了。沐祎垂下眼,小团队哪有表面上那么和谐,即便是同处金字塔的顶端层,这其中也有着阶级观念,他的家族可谓盛名在外,自然免不了遭受轻视。可沐祎也瞧不起这群人假做新高,他心里清楚得很,对喻础而言他们就是群人渣,沐祎自认坏得明白,不像另几个冷眼旁观或同流合污的家伙半点拎不清自身恶性。可面上他自然不能表露,只好摆出笑来敷衍:“抱歉抱歉,那你说说怎么办?”

温无忧未想事情会这么顺利,毕竟看着沐祎做派,活像是对做爱上瘾似的,还以为其轻易不会撒手妥协。不过沐祎让步之后自然话就好说许多,温无忧提议回去与乔赢商量之后再公开和大家一块儿说。

最后的解决办法,是让喻础一周七天分别睡在他们房间里,其实也就是变相减少沐祎与人待在一块儿的时间以防之前那种尴尬事情。而只不过是空出块地方给男人睡罢了,对他们而言并不是什么问题。而喻础的想法更不重要,他接下去的日子已经被团队安排妥当。

但私人空间被闯入的感受并不算好,哪怕是自己做下的决定在第一晚作为暂且收留喻础过夜的温无忧也忍不住蹙眉。他似乎总能闻着对方身上那股隐约的膻味,哪怕对方切实洗过了澡,身上的香皂味也十分明显。可温无忧却仍旧觉得有些不太舒服,抬手便往人身上浇下冷水。“去角落。”他凉声说着,看着浑身湿透的喻础挪动步子走去他指向的地方。

喻础并没有什么反应,大约是受沐祎折磨了段时间,温无忧的手段已显得不痛不痒,甚至仅仅只是浑身湿透而已,连作弄都算不上。他抱膝坐在墙角处,额头抵着墙面便安安静静地阖起眼休息。哪怕是感冒了也没关系,只要明天早上的时候给自己治疗痊愈就可以了。

温无忧的眉头蹙得更紧,只得说服自己忽略角落里的人。

这样的平静只维持了三天,而打破这场平静的不是温无忧与乔赢所猜测的雷诞或凤斐然,而是徐铭。不谙世事长大的小少爷那点好奇心没袒露在任何人面前,他心思单纯直白得很,自然不会忍着躁动焦虑,在喻础进到房间后,他便要让人脱光衣服给瞧。

那天的动静闹得不小,最后是半夜听到声响的凤斐然拉开的门。那会儿徐铭已经将喻础掐在地上弄了。他的屁股微耸,双手被徐铭用铁片牢牢箍贴在地面上,神情呆证得像是魂游在外,手腕几乎被尖锐的铁片削下肉来那样鲜血淋漓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他似乎并不在意被做什么,如今已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毕竟与畜生同笼,发生什么时候都不意外。

第6章:六退即无望

“人需要泄欲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但也不该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如果让镇民发现你说会怎么样?”

“行了,别吵闹得像是这事多光彩一样。”

深夜匆忙集合到一块儿的几人都颇感烦躁,尤其是如今屋内还尚且弥漫着夹杂血腥味的膻气的情况下。乔嬴皱着眉,目光瞥向不声不响坐在角落远离他们几个的喻础。对方垂着头,双手上的伤已经愈合好了,可被撕烂的裤裆露出的臀肉间仍淌着精液,看起来狼狈又肮脏。在最开始,何曾想过会因为这么一个人闹到当下局面。“如果要做的话,还是按照之前说的那样来,除去轮到自己房间的那天外不能做太出格的事。”他提醒道,“徐铭,你听到了吗?”

做出意料之外麻烦事的人似乎心情不错,闻言懒懒点了几下脑袋当做回应。他那双狐狸眼瞧人时总显出几分轻慢的挑剔,这会儿视线便正落在喻础身上。他在来到这异世前实则在那种事上并无什么经验,哪怕是当初被赶鸭子上架去肏喻础,也并没有太多其他人所有的抵触,只感觉自己的性器被吞进湿软黏腻的肉洞,可那时又不愿显出太多与几个同伴的不同来,只粗略动了几下便草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