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可自沐祎的行径高调起来后,徐铭便总念起那短暂又模糊的片段。他简单的小脑袋瓜里将其与之前的欺凌视作相同,沐祎能做的,他当然也能做才对。再加上好奇心催发,徐铭在喻础进自己房间后便直白问起沐祎做的事,问喻础他的屁股洞是不是好肏,是不是鸡巴插进去能爽,喻础却置若罔闻一般沉默,徐铭只得退让少许叫男人脱光衣服后自己亲自去瞧他的后穴。那时候的初次徐铭还依稀记得,喻础的后穴被肏出了血,混着精液沾满腿根,那模样看起来别说性欲,就连半点冲动都生不出来。

可他现在那处养好了,大概是只有沐祎一人肏的缘故,尚且能够承受的穴儿是有些肿红的,狭窄得只合出一道肉缝,揉上去都是软的。徐铭好奇心旺盛,又记起偶尔撞见时沐祎拿手指玩喻础穴的画面,自然跃跃欲试。

而喻础是否乐意情愿,这点徐铭不会在乎。他早就习惯了去欺辱喻础,哪怕对方没有挣扎。试下来的结果是好的,喻础的穴儿肏起来舒服,他又是没什么经验的,难免心生惦记。如果不是被凤斐然打断,徐铭估计自己还能再奸上喻础几次。“我知道了知道了,”他脆生生的语调浑然漫不经心,“你们快去睡吧。”他逐客的意思太过明显,视线更是黏在喻础身上不动,意味昭然若现。

“徐铭你收着点。”乔嬴叮嘱道,却并非来源于对喻础的好心。“我们接下去路上不太平,别无端浪费体力。”徐铭算是他们当中年纪最小的那个,哪怕脸蛋艳丽,可却毫无心机天真烂漫的很,乔嬴生怕他没了节制,到时候只知道沉迷纵欲。

沐祎却是与之唱反调,“小孩子好奇罢了,就让他尝尝滋味嘛。”他笑起来,一双杏眼盛着粼粼柔光,“徐铭你努努力,哥可是把他肏尿过好几次呢。”他言语中带着攀比的意思,也激得徐铭和另几个忍不住笑起来调侃。

言语间却全无将喻础当做人看的意思,他似乎就是个供人相互攀比的物件。

喻础也颇为麻木,哪怕那些话全数听进耳里了也无动于衷的模样。待几人谈妥后离开了,徐铭才上前走近,带着点天真劲儿的嘟囔,“沐祎是怎么把你肏尿的啊,我记得你之前被雷诞往屁股上抽鞭子的时候尿过吧?”男人攥着衣服的手收紧些许,却依旧缄默。徐铭倒也不介意,“算了,我都试试不就知道了。”他笑得颇甜,朝着喻础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我要打你了。”

那日夜里徐铭玩得极为尽兴,喻础却被他折磨透了。男人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最后几近是被强拉着摆布,就那么坐在徐铭身上晃动后穴麻木得吞吐阴茎。这甚至延续到了第二日的下午,喻础才被徐铭半抱半拽着从房间里带出来。

他身上的衣服在之前被撕烂了,徐铭便拽了床单勉强将人裹着带去今夜喻础该去的凤斐然房间。喻础有些昏沉,分明比徐铭高大些的个子萎靡地歪靠着,怎么都站不稳似的。大概是玩得满意,徐铭这会儿甚至伸手揉揉喻础的脑袋,捋乱了男人的一头短发。“下次你进我房间再玩哦。”他说着,原本扶在喻础腰上的手便往下狠狠抓掐住臀肉拧玩。

眼前的房门这会儿蓦地被一把拉开,凤斐然依旧是冷着脸的模样。徐铭偏生没有多少眼色,见状只将放肆的手收回到喻础腰上。“今晚他要睡你这儿的。”徐铭虽说在队伍中算是性子跳脱的,但也知道遵守规矩,踩着点将人送了出来。

喻础身上那股味道对于凤斐然来说简直是浓郁到了刺鼻的地步,只粗略扫过一眼便依稀分辨出喻础是被掐住脖子玩过的,他颈上尚且留有一圈乌青的指印,仿佛是被反复掐弄留下的痕迹。脸颊上的红印稍浅些,但也肿得明显。床单下的模样如何凄惨,仿佛是能够想象得到的。凤斐然嫌人脏污,这会儿却没发作脾气就这么将人丢在门外。

毕竟是他也心里清楚,如若他把喻础放在门外头,那就说明这晚他是不被收留的,无论是沐祎还是当下的徐铭,恐怕就会趁这机会将人带回去继续玩,依照这不受节制的趋势,哪怕喻础优化过的身体也会被玩废。可喻础实在被玩得太脏了,凤斐然并不乐意伸手去接,只让开了一点地方,示意道:“放这儿就行。”

徐铭见状应了一声,伸手往喻础腰上推了把将人送进门内。喻础绝对算不上清醒,他踉跄了两步便倒在地上没有动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浅短的呼吸声表明他尚且活着。

待关上门,凤斐然才看向脚边的人。他抬起脚尖勾起对方身上薄薄的那层被单踢开,便窥见对方浑身的狼藉。他的背上甚至有零星沾血的咬痕,后腰直至腿根的部分皆是交错的掴打痕迹与青紫掐印,哪怕是大腿内侧都未能幸免。喻础在这会儿动了一下,惹得凤斐然犹如被突然烫着了尾巴似的收起视线。

躺在地上的人嘴巴微动,似乎在说什么。凤斐然抿起唇,也听见了对方的话。“我能去洗洗吗……?”喻础喉咙哑得不成声,只一味低垂着涣散的视线。“不然会弄脏你的房间。”

凤斐然的反应却异常的激烈,他嗤笑着嘲弄道:“难不成要我抱你进去?你现在爬都爬不起来吧?”喻础合起眼,大概是困极了,只淡淡应一声。“你身上可臭死了。”没有得到该有的反应,凤斐然意识到了自己莫名的情绪,便骤然冷淡下语气:“我不会上你的,嫌恶心。”

“真不知道沐祎在想什么”

他莫名有些话多,像是在同喻础说,又似自言自语。他们队伍里饱受摧残的治疗师似乎带着一身的凌辱痕迹昏睡了,就那么赤裸的躺在凤斐然的房间门口,如同被过度使用又丢弃的玩具。凤斐然在此刻却想起太过不合时宜的问题。

比如当初他是不是也肏得喻础失禁了?

比如方才徐铭有没有让男人尿出来?

这只是一种少年气幼稚的攀比想法,裹挟着喻础身上那股浓重的腥膻味道逐渐充斥了凤斐然的脑袋。

第7章:七退即暖床

凤斐然自然不可能任由对方躺在自己房门口,最后也只能在不耐烦的咂舌后伸手拽住喻础的胳膊。在伸手下意识将人抱起来的当下,他才陡然意识过来两人之间的差距,不论是过去的亦或者现在的,便半途直起腰来,兀自加重了力气将人当做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一般朝浴室的方向拖拽。

喻础站不起来,又被生拉硬拖,犹如被强牵着的宠物一般踉跄。他的膝盖在粗制滥造的坚硬地毯上蹭过,痛得人根本挪不动腿。直到被推向退无可退的角落后,便是直接浇上身的凉水,淅淅沥沥的水珠从那具充斥凌虐痕迹的身体淌落,又激得喻础胸膛一阵起伏。

现在的队伍里包括凤斐然,都已经很少回想起喻础最开始是什么模样了。只依稀记得他和其他普通同学一样,是个健全又没太多特点的同性。他们之间的交集甚少,以至于在一起来到异世界后才暴露出难以忍受的观念差别,也令喻础唯独这么一个泯然众人的在他们其中成为最突兀特别的。

他之前好似是反抗过的,但不知何时就开始渐渐变成了现在退却的性子。喻础低着头,一头短发湿漉漉的耷拉下来,又平添几分予取予求的隐忍。他垂眼看着浴室里的瓷砖面,避让着凤斐然这整个人,神情不见得有多害怕却麻木的平静,似乎知道接下去会遭受什么。

过凉的水温令他开始发抖,嘴唇失了血色,眼睫上的水珠随之颤落。大约是被拽进浴室时磕到了哪处有所缺损的瓷砖,喻础的膝盖上又新添上几道细碎的伤口。分明普通的一张脸,却似乎遭这些痕迹添色不少,哪怕是垂着的眼尾都似含惹人的妥协与顺从。

“把腿张开。”凤斐然语气生硬,脚尖往人的脚踝上不轻不重的踢了踢示意。可他并不耐烦等待喻础反应,哪怕知道对方会遵从的情况下,仍然将花洒对准了喻础的脸浇去两把,干脆上前踩开了男人的大腿内侧,去瞧人私处。

那儿远比凤斐然想象中被玩得狠,喻础的性器被徐铭用金属环箍了根部好一段时间,如今即便解下了仍留着环状的淤青,他那里像是被掐过了,绵软的肉块似肿着般充血,反而如同微勃时的状态,腿根处拧出的乌紫不少,就连会阴与卵袋都被细长的条状物抽打密布着交错痕迹,也难怪喻础如何都站不住。Y\U..X--i

更不提那个被长时间肏干的穴儿几乎沾满了干涸的精液,瞧着就一塌糊涂的湿泞不堪。

那里总得洗干净的,不然总带着股腥臭味。可凤斐然哪里会屈尊纡贵去给喻础做清理,他只勉为其难的抬起脚碾上人早已被欺负够呛的私处,坚硬的鞋底挤压着那些原已麻木的伤处,顿时痛得喻础忍不住腰眼后缩本能躲避。“躲什么,我在给你洗干净呢。”

这人似是一举一动都带着欠虐感的,勾着人忍不住用些过激手段。这些事他何曾做过,哪怕是去踩条狗的尾巴他都从未想过,如今却能够想着再用上多少力气能叫喻础哭着叫出声来。男人已被徐铭玩过了,如今对着凤斐然的折磨虽在意料之中,却也不知如何应对。他那里太疼了,便忍不住伸手去碰凤斐然的脚踝制止。

对方的鞋跟却忽然往上一提,直压在他的卵袋上。“你敢碰我一下看看,给我把手放到背后去。”早前说过,凤斐然的作风远比另外几人要残酷得多,只不过是不屑弄喻础这么个下等货色。可如今盯上喻础,自然不会给什么好待遇。

“凤斐然……”喻础哀哀喊了一声,眼眶泛红的瞧着人,神情凄楚可怜的不行。这会儿要他做什么喻础都会做的,他的脑袋已经不甚清醒,如今只想摆脱亢长不尽的折磨好好休息,可谁都不饶他。他乖乖将手背到了身后,视线却直勾勾的瞧着那只正碾得他疼的脚。“凤同学、求求你……”可喻础一出声,换来的不是放过,而是更重的碾踩。

“叫什么同学?你也配?”凤斐然声调微高,这一下力气重了,只瞧见喻础一下便并拢紧腿,连同也跟着将他的小腿夹住了。这人佝偻起来,肩膀都在颤,却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能听见一停一顿的吃力喘息声,那里该是被弄得痛狠了。那肉块踩着微软,如今在凤斐然脚下被挤压得变了形,只要稍微再重些,或许喻础的那根东西就会扁烂,即便再治疗完好,也能给人留下难以越过的心理阴影。

说到底,他们也都是借着喻础能够恢复而肆无忌惮的欺辱。反正也看清了,喻础想活,他的期望就是活下去,或许是活到离开异世界为止,但在此之前无论遭遇什么,这人再受多少委屈,最终也只会哭着治疗修复那些痛处。甚至为了能够在异世界中活下去,他必须要保护这个作为唯一一个希望的团队,哪怕是这是赋予他残酷折磨的地狱。

到后面,不知是昏了头还是怎么的,喻础嗫嚅着喊了一句:“凤先生”

这多少带着上下阶级的味道,像是小仆人恭敬的唤他的主人。

喻础被掐着后颈仰起脸,正对着凤斐然的胯下,那里已经鼓胀起一大包。可此时喻础却无暇去理会,疼痛令他冒险没有再听从对方的话,而是伸手轻攥住凤斐然的裤脚,又不敢太使劲,只是捏着小小一角。“凤先生……”他又唤道,生来下垂的眉眼愈发可怜见。

这令凤斐然的阴茎跳动,便想当场肏翻这听话的仆从,叫他吃主人的大鸡巴到屁股乱颤。可他仍记得方才在门前说的话,便忍不住焦躁,直到对方喘息时带出的潮热都隔着布料吹在他鸡巴上了,凤斐然才稍平息下眉眼间的戾色。

不肏他的穴,也没说不能用嘴的。

方一想通,凤斐然便掐住人的双颊,颇显迫不及待的拽下裤腰,直接将鸡巴龟头对准男人张开的嘴巴捅了进去。“不准让牙齿碰到,碰到我就踩烂你的这根东西。”喻础嘴巴确实第一次尝着被鸡巴肏,怎么可能会那点技巧,更何况凤斐然样貌虽清美,可那根东西却半点不秀气,反而狰狞恐怖的很,要不然也不会给男人开苞用便硬生生叫人昏死过去。

牙齿屡屡磕碰在肉棍上的扫兴逐渐趋向烦躁,凤斐然在抽出鸡巴后甚至忍不住掴了连连咳嗽的喻础一巴掌在脸上,顷刻便叫人半边面颊红肿。这种不爽利已叫凤斐然不再想顾及自己说过的话了,他想把鸡巴插进男人的穴里,那里该是又湿又软,他肏过自然记得。

喻础自然是猜到凤斐然意思的,可他自己也感觉到后穴不太行了。里面已经被徐铭灌满了精液,要是再叫凤斐然肏上一晚,估计是要坏的。这群人也不容他在半途治疗自己,他总得歇上大半天才能缓过劲来恢复。他的脸上还淌着水,只呐呐垂着眼睫说:“凤先生……我可以舔的,你、您再让我试试……”这会儿凤斐然踩在他私处上的力道已经小了不少,他才攒出些说话的劲儿。“我、我那里实在吃不消的……”这些都是沐祎之前教的,喻础如今性子虽说越来越忍让,可说到底骨子里还是不愿低头,可沐祎手段多花样也繁杂,总在肏他时教些混不吝的话,似乎是让他识时务服服软,可喻础却不知道这都是些撩拨人的荤话,迄今仍以为当初如若不说些这种话,是要被肏得更惨的。

是了,毕竟徐铭肏的时间太长了,那里估计也不会和他刚给喻础开苞时那般紧的。凤斐然想着,口气却硬邦邦的瘆人。“舔啊。”他拧着眉,神情就是在盘算待会儿怎么强迫着去肏奸男人那个已经吃不消的穴。这哪里是容得喻础商量的事儿,在他的房间里这人已经是个随意摆弄的物件了,根本不存在什么话语权。等他鸡巴被舔得足够湿了,就把这人堵在角落里掰开双腿肏。

他想着,便由喻础伸出舌头笨拙生涩的舔吮。

“怎么?沐祎和徐铭没玩儿过你嘴巴?没教过?”凤斐然看出了点苗头,这会儿趁势问道。

喻础正含着他的鸡巴,一边脸颊被顶得鼓鼓,闻言抬头看向凤斐然,后又垂眸小幅度的摇了摇头示意没被这般玩过嘴巴。想来也是有意思,到头来男人上下两处都是叫凤斐然开的苞。凤斐然含混应下一声,能感觉到龟头顶进男人喉咙时那不正常的剧烈收缩,显然不是为哄他说的谎话。

可舔了足有十几分钟后,喻础自然还是要用后面的穴挨肏的。他如何避都避不过,被肏进去时更是被好生招呼了一顿屁股,是凤斐然嫌他里头才留着徐铭那些黏腻湿滑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