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解开誓言禁制还找什么接班人?我看你是想多了。”

奚掌门被他们吵得头痛,开口说道:“是与不是,看看他新收的徒弟便知,最近异兽在东荒山出没频繁,接连派出几路弟子都收效甚微,不如将他们师徒二人也派出去试试。”

“这个办法好,掌门英明。”

徐恪之接到奚掌门的下山令时是茫然的,奚掌门向来忌惮师傅,顺带着对自己防备颇深,这种驱邪扶正的事情也只会留给自己的儿子,若一朝成名奚丞将来继承掌门之位就变得比他父亲名正言顺。既然得了令徐恪之自然无法违抗,简单收拾后便启程下山,隧游自然形影不离的跟着他。

两人走在山路上,前面是一起下山的同门师弟师妹,他们三三两两的组成一个队伍,都想在这次的除魔之行中大展拳脚,被众人簇拥的自然是掌门独子奚丞。

“奚师弟,掌门给了你什么傍身的法宝,让我们开开眼吧?”有人起哄道。

“对对,我听说掌门有一块陈年猪惊骨,驱魔辟邪十分灵验,不知有没有给奚师兄防身。”

奚丞被他们哄得飘飘然,手掌一翻,一块鬼面形状的骨头出现在他掌心,那块猪惊骨十分大,足有半个拳头大小,颜色已经变得深红暗淡,表面包浆光滑。众人围成一圈发出啧啧称奇的声音,奚丞洋洋得意的把东西收好,生怕看得多了法宝会失效。

“假把式东西。”隧游跟着徐恪之路过人群,对那东西嗤之以鼻。

“你说什么!”耳朵尖的人听见隧游的话,立刻大声质问。他这一问,众人目光都落在隧游和徐恪之身上,无意与他们掺和的徐恪之不得不停下来头疼的看着罪魁祸首。

“猪惊不过是寻常人家的辟邪之物,对付一缕迷路孤魂尚或有用,若拿来与有修为的妖兽相抗衡,还不如用它炒盘菜端到妖兽面前,说不定妖兽因为炒的好吃留你一命。”

“隧游。”徐恪之出声制止他。

“大师兄,你这徒弟好没礼貌,先不说对我们这群师叔言语讥讽,光是对掌门钦赐宝物评头论足就已无礼至极。”有人对徐恪之发难,奚丞站在人群中看着隧游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路师妹说的正是,我这徒弟刚入门不久许多规矩尚且不知,日后为兄会好好教导,你们莫和一个孩子计较。”徐恪之说。

隧游的分神化形成十五六岁的少年,比众人矮了许多,稚嫩的面孔满是瞧不起众人的神色,看的人确实想揍他一顿。徐恪之虽不招奚掌门待见,但师弟师妹们对他的人品颇为认可,遇事虽然不会帮忙,但逢难也不会落井下石,大师兄发话也会遵从。更何况徐恪之刚刚的一番说辞并无架子,言辞亦算恳切,众人自然不会为难他。

奚丞白了隧游一眼哼声走在前面,也没有揪住不放的与他计较,一场小风波就此平息。原本隧游还想出言好好教导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小土包子们,看见徐恪之瞪过来的眼色才悻悻闭嘴。

“大师兄,我们要去的山桥镇在东荒山边缘,你确定要与我们同行吗?”一个小师妹问。

“山桥镇尚在东荒山范围之内,虽处于边缘位置,但也无妨。”徐恪之说。

“大师兄,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在隔壁的江龙镇等我们,不要勉强。”

“鸿……师傅,你为什么不能去山桥镇?”隧游想起之前徐恪之阻拦自己杀长老的事情,他似乎和东荒山有什么奇妙的关联。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你师傅以后会告诉你的,反正他不能离开东荒山的范围内。”另一个师弟对隧游说。

隧游眉头一皱对这小子不恭不敬的态度很不满,徐恪之连忙开口制止:“你霍师叔说的不错,小孩子不要问太多。”

隧游看着徐恪之警告的眼神,心里把这笔帐记在他的头上。他们修为尚且不高,无法御剑而行,但脚程已经比寻常人快上几倍不止。即使这样,他们出发的前两天依旧要投宿荒野,十几人围着篝火各有各的睡姿,只留一名弟子守夜。隧游以怕黑为由非要躺在徐恪之怀里才肯罢休,当着众人面徐恪之也不能拒绝的过于明显,最终让他得逞。

“唔住手!”徐恪之低声呵斥怀里的人,隧游嘴角一弯并不收手。

他和徐恪之面对面侧身而卧,在身体的遮挡下一只手伸进他衣襟里,轻轻揉搓着他的乳头,徐恪之被撩拨的难受,又怕被同门发现,只能低声制止。

“鸿卿,你都硬了。”隧游的另一只手伸进徐恪之的裤子里,来回揉捏他的性器。

“闭……闭嘴。”徐恪之低声喘息不敢乱动,他身后不远躺着熟睡的同门。

“你今天可真是威风呢,为徒心里委屈极了,是不是要补偿一下我呢?”隧游的手劲时轻时重,徐恪之在他手中不过一会儿就被弄得射了出来。

隧游看着躺在自己面前的人气息凌乱,张嘴微微喘息,红红的眼睛正对他怒目而视,无声的控诉着隧游的孟浪。

“你这样看着本座,莫不是欲求不满?”隧游带着沾满精液的手向后方游移,插进徐恪之的后穴中。

“唔……”徐恪之颤抖的抓着隧游的手,“出去……唔这里不行……”

精液将后穴润滑开,情欲渐渐蒙上徐恪之的面颊,他在极力保持理智,不能被周围的人发现。

“这里不行我们就换个地方。”隧游抽出手,拉着徐恪之起身朝林子深处走去。

“大师兄你们去哪儿?”守夜的弟子追上来问。

“我……隧游不敢一个人去解手,我陪他去一会儿回来。”徐恪之草草的想个说辞,在他背后,隧游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到处乱摸。

“林子里黑师兄小心,要是遇到危险就发射烟火。”

“谢师弟提醒。”

客气寒暄几句后,徐恪之就被隧游急不可待的拉进林子深处。

“这里不会有人听见,怎么不叫出来?”隧游欺压在徐恪之身上,把人按在林中宣软的落叶上操弄。

“唔……啊唔……”徐恪之隐忍着自己的声音。

“师尊,为徒的肉棒伺候的是否舒服啊?”隧游在他耳边淫词不断,“师尊不说话那就是是这里不够舒服,为徒换成这边呢?”

隧游的性器在徐恪之身体里搅弄抽插,说完又换了一个方向冲撞,徐恪之已经发泄过的性器又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看来是这边没错。”隧游满意他身体的反应,却对他极力隐忍的声音不赞同。

“师尊,叫出来。”

“啊闭……闭嘴呃……”徐恪之怒斥他的样子毫无威严。

“你不叫出来怎么能尽兴呢?”

“住口……不要啊……不要再说嗯……”

“是为徒僭越了,不该出言顶撞师尊,为徒这就闭嘴换成身体顶撞。”

隧游坏笑着掐住徐恪之腰两侧,卯足力气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性器带出粉嫩的内壁,又被狠狠插进去道最深处,他们交合时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淫乱极了。徐恪之颤抖的射在隧游肌肉坚实的小腹上,隧游又把那些体液涂抹在徐恪之肿胀的双乳上,野兽进食般的舔舐干净,在他已经被玩弄的红肿双乳上留下许多啃咬的痕迹。

徐恪之实在受不了他旺盛的索取,趁着换姿势的时候艰难爬起想逃离,又被隧游轻易捉回来凌空抱着操干。他没有支撑,只能双手紧紧环住隧游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被粗壮的阳具从下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