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深了啊……停嗯停下,慢点……唔求你慢点……啊嗯……”徐恪之声音哽咽,断断续续的向他求饶。

“师尊,你求求本座一滴不剩的射在你身体里,本座……不,为徒今晚就放过师尊。”隧游发现,只要是在操干徐恪之的时候以师徒对二人相称,那人便羞耻至极十分可爱。

“你……你唔……”徐恪之怎会答应他这种无耻要求,愤恨的咬紧嘴唇不肯妥协。

“师尊,你求求为徒吧。”隧游语气委屈极了,身体却更加用力在徐恪之体内驰骋。

“啊别……啊停……啊唔唔唔……停下嗯啊啊啊啊啊……”徐恪之几乎招架不住。

隧游的牙齿衔住他的乳首碾磨,又疼又痒,下身攻城掠地的侵犯让他几乎失去神智。

“快说,让为徒一滴不剩的射在你身体里……”隧游在他耳边蛊惑。

“免

“求嗯……求你……呜嗯……”

“求我什么?”

“求你啊……射、射在嗯……我……身体里啊……”

“师尊要为徒射多少?”

“呜呜嗯……一滴啊……一滴不剩……啊嗯……”

“谨尊师命!”隧游得到满意的答案,笑着将他压在地上狠狠挺进抽出,几十个回合后他叹息着射在徐恪之体内深处,将他的身体填满。

隧游带着疲惫的徐恪之回到篝火处时,守夜的师弟倚着树睡着了。隧游将人搂在怀中,看着他疲惫的睡颜心中十分满意。

除魔卫道,意外突破进阶(无H)

第三天晚上,十几人到达江龙镇并投宿在此,随着远离东荒山宗门,徐恪之的身体肉眼可见变得虚弱。即使他一直被隧游的灵气滋养,但识海依旧像是被无底洞抽走般肉眼可见的减少,他的内丹也不如往日那样光亮。徐恪之却坚持要在第二天和他们一起前往山桥镇,隧游抓住这个机会给他狠狠“进补”一夜。

比起前两天在野外风餐露宿,今晚他和徐恪之独处一室,行事也更加大胆起来。强迫着徐恪之做了一次又一次,隧游只肯通过性事为徐恪之填补灵力,而徐恪之不知出于什么缘由非要亲自去山桥镇,隧游抓住他的弱点蛊惑游说,徐恪之被半推半就的从了他。看见身下的人不再抗拒,隧游卯足了劲儿做的十分舒坦,甚至希望徐恪之多在这里停留几天。

前往山桥镇当天,徐恪之精神比之前好上许多,其他人不明缘由,隧游却得意洋洋的跟徐恪之讨赏,被他红着脸怒目而视。

“师尊真是薄情,用完为徒的身子就翻脸不认账,实在有违师德。”隧游装腔作势的抱屈,看见徐恪之想要打人的样子大笑着跑远。

山桥镇的县丞得到消息早已对他们恭候多时,一看见徐恪之等人到来就急不可耐的对他们讲述遭遇。根据他的描述,山桥镇最近似乎在闹一种很凶的妖兽,原本是进山的猎户最先发现一只体型如猫的狐狸,可稀奇的是那只狐狸长着一对蝠翼,猎户见它毛色光亮身形奇异便将其猎杀带回。谁知道这狐狸乃是一只幼崽,母狐狸闻着幼崽的味道找到镇里,在猎户家发现小狐狸的尸骸,愤怒的咬死了猎户全家。从那之后山桥镇每天都有人被蝠翼狐狸袭击的事情发生,最近已经没有人敢进山,可蝠翼狐狸报复心极强,每每到夜里就来祸害城镇,叼走幼童残杀。人们曾组织起来和蝠翼狐狸对抗,还打死过一只成年狐狸,没想到却招来更多报复,最近数日蝠翼狐狸成群结队在镇子里大肆破坏,普通凡人已经难以抗衡。

县丞对他们说完事情经过,又派人把打死的蝠翼狐狸抬出来给他们看。那只狐狸体型巨大,足有一辆马车大小,深红的毛皮触手光滑,背后的肉翼状如蝙蝠。徐恪之等人都没见过这样的妖兽,几个年纪小的师弟师妹面面相觑充满疑惑。天天看文11三期96二81

“敢问仙人这是何妖?”县丞的目光在徐恪之和奚丞之间徘徊,看神态这两个人应该是领头的。

“一只欺软怕硬的獙獙而已,老头你们可要多囤点水了,獙獙现世必然天下大旱。”隧游在旁边说。

“獙獙?从未听说过,这莫不是上古异兽?听闻东荒山秘境的封魔大阵失效,很多妖兽跑出来了。”县丞十分惶恐。

“东荒山并没有封魔秘境,勿要听信谣言,”徐恪之安慰县丞,“这异兽或许是从九州之外而来,我们先将这里的异兽平息。”长_啊姨{整*

县丞连连称是,将一行人恭敬安顿下。当晚,十几人按着县丞指引进入山中,去寻找躲在山里作恶的獙獙。

“獙獙是何物?”徐恪之和隧游走在最后,他几乎可以肯定这群獙獙就是从隧游所在的禁地中跑出来的。

“獙獙原生于姑逢山,万年前追随本座踏遍九州,没想到是个墙头草,见本座失势被封就临阵倒戈,可惜还是和本作一同被封入东荒山内,这么多年过去竟子孙如此众多。”隧游不屑。

今夜山中异常寂静,和前些天妖兽作乱的景象大为不同,他们深入山林直到快天亮也没见过半个活物。

“奇怪,别说獙獙,就连寻常鸟兽都没看见一个。”有弟子奇怪。

“这山中的活物大半都被獙獙吃干净了,那畜生狡猾得很,说不定正在暗中观察我们。”隧游说。

“哎,大师侄,你怎么知道妖兽名为獙獙?”奚丞嘴欠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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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游眉毛一紧,对他的称呼颇有不满,又看在徐恪之的面子上忍下来。

“我那早死的爹给我讲过上古九州异兽志,说是家里老祖宗传下来的,其中就有獙獙。”隧游随口胡诌。

“上古九州异兽志?我怎么没听过此书?”有几个人对这本并不存在的奇闻异志很是好奇。

“我家祖传的东西你当然没听过。”

几日相处下来众人对隧游目无尊长的态度已经懒得计较,按照大师兄的话来说,这孩子生母早逝,亲爹不爱,受继母多年虐待,心智尚有偏激之处,是可以体谅的。

“令尊怎么早逝了?他不是……”

“他在我心里已经死很多年了。”隧游懒得圆谎,随口编瞎话打发他们。

众人只觉得这孩子怪可怜的,徐恪之轻叹一声拿他没办法。

一夜搜寻无果,设下的陷阱也没半点收获,他们只好悻悻而归,每个人的脸上都无精打采的。

徐恪之和奚丞带队走在前面,忽然隧游扯住徐恪之的衣领将人拽到自己身后,徐恪之刚刚落脚的地方一团红色烟雾凭空出现,没有罩住人又悠悠的散了。倒霉的奚丞可就没这么幸运,尽管反应不慢他还是被烟雾擦到肩头,瞬间连衣带肉的被腐蚀掉,他抓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肩头疼的嗷嗷大叫。师弟师妹们还没反应过来,徐恪之的剑已应声飞出,直奔茂密的树林中,隧游眯着眼扫视周围心里已有数。

叫嚣的野兽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数十只体型庞大的獙獙从树林后一跃而出,将他们团团围住。初次下山的师弟师妹惊慌失措,连剑都拿不稳。看似外强中干的奚丞还算有点本事,最初的慌张过后他迅速清理伤口,紧接着祭出父亲给他傍身的各种法宝。

“数量太多此地不宜久留,大家先离开这”他消耗着法宝开出一条路,众人慌忙逃命。

獙獙怎么肯放他们离开?修者的肉比之凡人更味美,好不容易设下埋伏有了收获,就这么让他们跑了岂不可惜?

一团团红雾从妖兽们的口中喷出,奚丞的法宝被一一腐蚀失效。徐恪之和隧游在队尾,看着众人头也不回的逃命,他们放慢脚步留了下来。隧游将数十只獙獙拦住,故意漏过一只去追赶其他人。

“一只獙獙而已,那些土包子应付的过来,免得他们同门情深回来找你,再看到些不该知道的事。”隧游看见徐恪之担忧的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