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到痛处,长老赶紧并拢双腿,神态也没了刚刚那股劲头。他对那个讨人厌的已故师兄没什么好感,连带着对徐恪之也没正眼瞧过,今天仔细一看这小子还真的有几分韵味。
隧游托着徐恪之的下巴又抬高几分,问长老:“想试试他吗?”
“不、不要呃……不放开我唔……”徐恪之心中耻辱极了,缀泣的拒绝。
长老盯着徐恪之绯红媚态的神色,又看着他小巧挺立的一对茱萸,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对隧游点头。
徐恪之恨不得立刻从这世上消失,他绝望的闭上眼睛呜咽,隧游张狂的嘲笑起来,看着地上蝼蚁般的人鄙夷道:“本座的消遣岂是你这杂碎敢觊觎的。”
只见他单手一挥,无法目视的风刃划过长老双眼,瞬间他的脸上血流如注,疼的倒在地上翻滚,声音凄厉惨痛。徐恪之震惊于隧游的儿戏人命,心中对这没有感情的疯子增加几分畏惧与厌恶。
“这样不好,”隧游看着地上打滚的人故作思索,“鸿卿是个脸皮薄的人,若留他性命回去你我之事岂不是人尽皆知?”
“不、不能杀他!”徐恪之连忙阻止。
隧游就着他们结合的姿势将人翻个身,让徐恪之躺在桌子上,双手撑在他头两侧附身盯着他轻蔑的说:“真是圣人心思,菩萨慈悲也不过如此。”
“不是这样”徐恪之辩驳一句后不再继续讲,自己的事情无需对这化形的妖兽说。
见他欲言又止,隧游不满的冲撞数下,顶的徐恪之经受不住,才又威胁道:“究竟何因?”
徐恪之用手捂着嘴,扭过头呜咽。隧游本也对他那圣人心无意了解,看着身下脆弱的人哭泣无助,性器中滚烫的血液直冲脑海,又在全身翻腾不止。他抓着徐恪之的大腿,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操弄着他,支撑二人的桌子不堪重负发出将要散架的吱嘎声,四条桌腿随着他们的晃动也微微摆动着。
一场性事结束,徐恪之双脚发软的滑落到地上,被欺凌的菊穴无法闭合一开一合的吞吐着,不断流出的白浊将他的下体弄得一片狼藉。
地上的长老早就疼的晕了过去,隧游走到他面前用手掌罩住他的天灵盖,将阵阵浑厚的内里灌输进去,昏迷的长老发出几声哼唧没有醒来。隧游口哨一吹,从门外跑进一只异兽,扯着长老衣领将他拖走。
“他不会记得今天的事,醒来也只会说遭到灵兽袭击,你那薄薄的脸面可以保全。”隧游转身看着地上的徐恪之说。
徐恪之抓起衣服草草披上,强撑着站起来朝门外走,并不想理会隧游。见他无视自己,隧游手指一弹徐恪之便全身僵住再难行走半步。
“你要去哪儿?为何不回答本座?”隧游走到他身后,伸手在他腰间揉捏。
“放开我,我要去清洗。”徐恪之嗓音沙哑。
隧游这种上古妖兽修为简直逆天,仅仅从真身上分神而出的替身就能弹指间伤到长老那种修为的人,若是这人的真身破界而出,后果不堪设想。
“不喜欢本座的味道留在你身上?这可不行。”隧游的舌头从他脖子一路向下,隔着衣服沿脊柱向下,最终来到狼藉的后穴。他插进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动,徐恪之的身体轻轻颤抖,发出一声闷哼。
“都流出来了,今天命你含着本座的精华不准漏出一滴。”说完,他抱着徐恪之来到水潭边,坐在水里继续侵犯他。
水潭被他们剧烈交合的动作搅动的如同沸腾,无数水花在他们身边翻腾炸开,又溅在岸边。日头偏西时,徐恪之被迫接纳隧游又一波的滚烫白液,隧游射的尽兴,不忘用一根玉势将他的穴口塞住。徐恪之腹部微涨热得难受,穴口又被堵住无法将精液卸掉,下意识的去拔后穴的东西,隧游一边给他清洗身体一边警告:
“倘若敢拔出玉势,本座立即带着你去前山,在山门大殿上要了你。”
徐恪之触电般缩回手不敢再弄,隧游这才满意的拨弄着他的身体。
“本座修为数万载,射进你体内的精华是多少小妖渴求之物?给本座好好存着,给你几日时间尽数吸收掉,可祝你增进修为。”
徐恪之并不想要,但他别无选择,清洗还未结束他便疲惫的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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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游说的没错,尽管徐恪之不想承认,但与他交合确实可以从他那里获得灵力,这些灵力进入徐恪之体内后归沉于识海中,识海因为灵力的滋养变得充沛,内丹也因这丰沛的滋养变得明亮如金丹。徐恪之被他索要过多,根本没多少时间修行,但他的修为却在稳步精进着,仅仅月余就突破了停滞几年的瓶颈期,进入更高一阶的修者行列,照这个速度不出百年他就能超越九州第一宗门的修者。
偷偷监视徐恪之的长老是在宗门山下被人发现的,整个人疯疯癫癫,脸上面目全非双眼失明十分骇人。他离开山门前对奚掌门的说辞是外出狩猎异兽,如今这个样子回到宗门,结合他的伤势也只能被认为是遭到异兽毒手,没有人将这件事怀疑到徐恪之头上。
尽管时常被隧游侵犯的无法下床,但徐恪之每当身体恢复了些就会坚持巡山。这次,隧游幸运的在山里抓到人。
徐恪之正在扭动身体拜托隧游的上下其手,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好在他反应及时施法托住坠落的人。那是一个朴素的采药人,他们现在所处的大山翻过去是一处隐世的小村落,只有山里的采药人或猎户偶尔到外界去和人换些生活用品。
那人本以为自己死定了,看见仙人般的徐恪之,忙不迭的磕头拜见。
“小人多谢仙人救命,敢问仙人名号,待小人回去供奉仙人塑像拜谢。”
“我……”徐恪之的修为尚未踏入金丹期,还不曾有名号。佬阿姨P;O海'废追.新3;313,9493群
“他叫鸿卿。”隧游在一旁道。
“鸿卿仙人!谢鸿卿仙人救命之恩!”采药人一个劲儿的磕头,徐恪之连忙将他扶起。
最终,徐恪之将那人送到山另一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山下村口,徐恪之才转身离开。隧游被扫了兴致,一路无聊的跟着他送人,又跟着他回去。两人坐在徐恪之住处的桌前大眼瞪小眼,徐恪之疑惑他怎么还不走,隧游却等着他开口留自己吃饭。因为采药人临分别前送给徐恪之一只野鸡,那只肥硕的鸡此刻被绑住脚在桌上扑腾着。虽然他们已经辟谷,但也不妨碍偶尔满足一下口腹之欲。
隧游看着桌上的野鸡暗示徐恪之:“前一阵本座同你还在这张桌上行云雨之事,今天就换成这只野鸡在此扑腾。”
徐恪之恼怒的瞪他一眼,又转过头看向窗外。最终,鸡是隧游杀的,烹煮也是他做的,味道却是一言难尽的。
“本座要在这里长住。”隧游对徐恪之说。尤其是看到他尝了一口自己煮的鸡后,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让隧游莫名冒出胜负欲。
“不行。”徐恪之想也不想的拒绝。
“为何?”他问。
徐恪之觉得他在明知故问。
见徐恪之不说话,隧游又说:“本座已经想好,若被人看见就说本座是你巡山时救下的,因不堪继母虐待跑到山里轻生,获救后不愿回家便拜你为师修习成仙之术。”
徐恪之只觉得荒谬,隧游对自己的想法十分满意。他不管徐恪之的反对,就这么住了下来,为了符合身份甚至还将自己的外貌和身高改小许多。后来,奚掌门派遣弟子给徐恪之送信真的就看到了隧游,回去后徐恪之收徒的消息便传播开,奚掌门又和几位长老在刑罚堂商议起来。
“掌门,徐恪之收徒该不会是时日无多了吧?”一位长老问。
“大师兄当年就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才收徒传业,还给那孩子下了誓言禁制,现在徐恪之也收徒……”
“本派长师兄一脉从来都是代代驻守东荒山,不会离开半步,除非感知天命无所几才会传授新的徒弟,徐恪之年纪轻轻不像要早逝的样子。”
“他该不会是找到解开誓言禁制的办法,想找个接班人后离开吧?你们看,他在后山那么多年说不定真的找到先祖遗迹,获得了解开誓言禁制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