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所旁边的小水潭即无地火温热,又无寒冰沉潭,泡那不会增进修为的劳什子做什么?”
“不关你的事,放开我。”徐恪之听到隧游的声音,费力挣扎起来。
隧游轻哼一声将他推进屋内关上房门,透过窗外的月光看着徐恪之略显苍白的面孔。
“那些讨人嫌的苍蝇都是什么人?为何要来找本座?”隧游问他。
徐恪之拿过一件干净的中衣搭在身上,隧游在这里他没办法将湿衣服换下。
“和你一起被封印的小妖是不是有逃出来的?”徐恪之问他。
“你那狗屁封禁阵法是怎么学的?为何修为越高越不容易出来,那些臭鱼烂虾抓到禁制衰弱的极致的瞬间就能摸个空隙挤出来,反而本座只能分神而出。”
果然是禁制里逃出来的妖物!_
“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徐恪之坐在远离他的地方。
隧游目光一沉来到徐恪之面前,看着他慌忙戒备的模样轻蔑笑道:“本座有大把的时间,你会慢慢想起来的,只怕你到时更加痛苦,曾经孤傲清高被人仰望惯了的仙尊今时今日被随意玩亵,可真是好看极了。”
“出去,离开我的屋子。”徐恪之怒道。
“哼,离开?”
他抓住徐恪之拉到自己怀里,看着他因愤怒而颤抖的唇说:“你以为本座为何来此?当然是山中无聊拿你消遣来了。”
满月之夜格外明亮,山中草木清晰可见,除去夏日虫鸣莺啼的声音,还有隐忍呜咽的人声时有时无的传出。
脐橙不够刺激,还在长辈的注视下被按在桌子上顶的几乎脚尖离地
徐恪之被隧游架在窗前,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上,湿哒哒的衣服只剩下两袖挂在手臂上,隧游勃起的性器在他大腿根部来回摩擦,滚烫坚硬的东西像只猛兽在调戏刚刚捕获的猎物。隧游一手环住徐恪之的背部,另一只手粗鲁的抓捏他的胸部,很快徐恪之的胸口留下一片红色的手印,敏感的乳头红肿挺立。
隧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徐恪之羞愤难当低着头紧咬嘴唇,双手徒劳的撑在隧游胸口处。
“鸿卿,再羞耻一点,再无助一点,再恼怒一点,你不冷漠的样子真好看。”隧游目光灼热,抓着徐恪之的双手强迫他握住自己火热的性器,徐恪之初摸到那巨物吓了一跳想缩回手,但被隧游制止,只能羞愤的为他手淫。看他笨拙的来回撸动和红到耳朵的样子,隧游低头将他紧咬的唇含在口中,来回舔弄品尝。
徐恪之被吻得七荤八素,甚至忘了手中的事情,被隧游不满的捏住臀部肉瓣揉搓,这才吃痛的继续手中动作。
“手法这么差,平时也不给自己弄?”隧游手把手教他怎么取悦自己。
烫手的东西在徐恪之手里渐渐又大了一圈,他不敢相信隧游竟然将这东西插入自己体内。
等时候差不多了,隧游握住自己昂扬的东西来到徐恪之的穴口,按住他扭动躲闪的腰,将怀中的人从下至上贯穿,钝刀割肉般一点点插进深处。
“唔嗯……”徐恪之被插的站不稳,嘴中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隧游全部没入后又缓缓抽出,再次慢慢送入,反复几次后徐恪之只能双手抓着窗框不让自己摔倒。隧游将他高台起来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二人结合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月光下。不等徐恪之缓和,他忽然开始快速摆动腰部,粗壮的性器也在徐恪之体内快进快出,汩汩体液被不断带出,徐恪之也难掩淫靡之声。
“啊啊嗯……啊不要慢……嗯慢点……太快了,不要呃嗯……”
(围脖,里,里,玻,璃,,整,理,禁,止,搬,运,二,传)
“鸿卿真君的叫床真是好听,再大声一点。”隧游闭上眼睛尽情享受,曾几何时他哪想过还有一天能看见鸿卿如此淫荡的模样。
“唔唔啊隧……别,太深了停下……我……我嗯……好难受……”
“求我。”隧游命令。
“啊……啊……嗯求唔……唔求你……你……啊嗯……”徐恪之抛去尊严的妥协。
“呵,真听话,不过本座骗你的。”隧游大笑着加大抽送力度,顶的徐恪之连完整词语都说不出来,只剩下破碎的音节断断续续从他嘴里发出。
啪啪啪的声音在夜色中十分突兀,原本喧闹的夜晚也没了虫鸣鸟叫,徐恪之只能听见二人交合的声音和自己难以抑制的呻吟。
“放开嗯……放开我……哈嗯……”徐恪之羞怒极了。
“生气了?”隧游轻笑。
将肩膀上的腿放下来,从背后抓住徐恪之的双臂,带着人边操边往门外走。徐恪之弓着身,每走一步隧游的阳具就在体内狠狠划过敏感处,几步路走的他几乎瘫倒在地。
隧游将人带倒屋外的空地上,徐恪之羞愤难当闭紧双眼,就算知道此时不会有人看见他们,但幕天席地下行苟且之事还是让他感到耻辱。
“自尊心真是重,若本座召来几个小妖轮流干你,那你岂不是要咬舌自尽?”
徐恪之吓得一抖,身体也跟着紧绷起来,隧游一巴掌打在他的臀瓣上,道:“放松点,不过是吓吓你。”
紧接着他又俯下身贴在徐恪之光滑的脊背上低声说:“若你不听话,本座说不定真的叫来几只情欲旺盛的妖兽同你交媾,不仅仅是你,还有你那些细皮嫩肉的师弟师妹们。”
“不……不要这样……不嗯……”徐恪之颤抖的低声呢喃。
“那就好好伺候本座,腿再打开些!”隧游令声道。
最终,隧游将徐恪之压在地上,抱着人射了出来,看见他被精液填满的小腹微微鼓胀后才满意的抽出性器。徐恪之颤抖的抱紧自己蜷缩在地上,身后的穴口不断有容纳不下的白浊流淌而出。
隧游走后许久,徐恪之才颤抖的从地上爬起,在水潭中将自己洗刷了一遍又一遍,最终精疲力竭的回到屋内。
从这以后,隧游隔三岔五便会来寻徐恪之,为了避开他,徐恪之经常一连几天进入后山深处巡山,但他每次回来被隧游抓到时都会更加变本加厉的被侵犯,甚至被那人操弄的后穴流血,几天无法下地。但他没有办法,因为他不能离开东荒山,并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做不到。若徐恪之是个自由身,他早就远走异乡永不回来,让隧游永远找不到自己。
烈日下,徐恪之被人压在桌上白日宣淫,隧游在他身后忘情的摆动,身前的人趴在桌面上,敏感的双乳在桌面上来回摩擦。徐恪之被他顶的双脚几乎离开地面,只有脚尖勉强撑着。他双手紧抓桌子边缘维持着快要散架的身体,一缕发丝被汗水黏在脸颊上,发梢随着身体的被动轻轻在桌面上来回滑动。他双眼含泪低着头不敢看前方,为了强忍呻吟甚至将嘴角咬破,鲜红的血液顺着下颌流下,让人看了反而更想狠狠侵犯。
隧游知道他此时难堪至极,兴奋的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强迫那可怜的人看着前方,在他耳边蛊惑道:
“被人看着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更有兴致?”
徐恪之面前的地上五花大绑的跪着一个人,虽口不能言但他的目光中满是震惊与惊恐,那是宗门里的一位长老。对徐恪之不放心的奚掌门时常派遣弟子偷入后山监视他的举动,每次都被隧游轻易打发掉,宗门内部甚至还流传着进入后山会诡异迷路的传说。这位带着私心的长老见门下弟子无用,又不想被掌门知晓自己在惦记先祖遗物,所以亲自潜入后山,不料来到徐恪之住处却看到他竟然与一个男人在行悖德之事,而且那男人修为深不可测,自己被发现后不过一招就被擒住。
“你……你是何人,为何、为何引诱我派弟子做这种荒淫无度之事?”即使被绑的像个鹌鹑,长老也不愿放下他的架子,震惊过后不忘将威严从地上捡起。
“荒淫无度?哼,你不是也看硬了吗?”隧游轻蔑的看着他隆起的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