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古板执拗的样子跟当年真是分毫不差,仙门荣辱看的比命和尊严还重要。”男人嘲笑的说。

徐恪之想挣脱他的手,被男人察觉到加大了力度,痛的他紧皱眉头,眼中的泪水涌到边缘几乎落下。看着他喘息的薄唇,男人的拇指在上面轻轻摩挲。

“鸿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薄情的嘴唇还是如此好看。”

“我不是鸿卿。”徐恪之沙哑的说。

男人笑了笑不与他争辩,捏着触感细腻的脸颊吻了上去,舌齿齐用的品尝着徐恪之的薄唇。徐恪之从未被人亲过,惊骇之下双手抓着男人的手臂推拒,力气却难以与之抗衡,只能伸出自己的舌头企图将他敢离自己的口腔。这一举动不仅徒劳无功,在男人眼中反而更像欲拒还迎的小手段,激发了他征服的欲望。男人扣住他的后脑,将舌头深入徐恪之的口中,抓住他毫无情事经历的舌头纠缠不止。在不断吸吮和舔舐下,啧啧的水声从帷幔间传出,偶有闷哼声或无法辨明的呻吟混在其中。徐恪之的舌头被掠入对方的口中,被那人的牙齿轻轻啃咬吸吮,轻微的刺痛反而激起他内心的欲望,他感受到那霸道的舌头又重回自己口中,在每一处牙齿上细细品味,最后将自己的嘴唇含在牙齿间轻轻碾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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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恪之被他放开时已经意乱情迷,像濒临窒息的人躺在男人怀中大口喘着气,一根银丝连接着他们的唇,随着二人分开,银丝滴落在徐恪之的乳头上,反射着晶莹的光芒。男人轻轻啃咬他的下巴,又用舌尖划过他的咽喉,在喉结上辗转徘徊,引得怀中之人轻轻颤栗。见他如此反应,男人又满足的向下游移,把他细嫩的锁骨啃咬的青紫一片。徐恪之呜咽着,情欲和疼痛互相参杂,男人的挑逗让他难以自持。直到乳头被男人的舌尖挤捻揉搓时,他终于抑制不住呻吟出口。

“啊嗯……”徐恪之立刻双手捂住嘴,羞耻心让他耳根通红,心脏鼓动着几乎要跳出来。

男人加大了力度,唇舌在那颗小小的茱萸上反复吮吸轻咬,另一只手揉搓着徐恪之另一边的乳头,时轻时重忽急忽缓。双重的刺激下,徐恪之的呻吟声从指缝间断断续续的传出,他扭动着身体想逃离这份折磨,又被男人牢牢按在床上,还被他随手扯过的帷幔缚住双手置于头顶。失去双手的阻挡,呻吟声清晰的传入男人耳中,他满意极了。

“啊呃……唔……唔啊……啊……”

徐恪之全身都在颤抖,男人将两颗茱萸蹂躏的红肿不堪,可怜兮兮的挺立在徐恪之白皙的胸脯上。男人的舌尖又一路向下,在他细嫩的腹部来回轻啄啃咬,每次都留下一处青红的吻痕,尤其是他纤细的窄腰两侧,几乎被男人的齿痕占满。那每一处痕迹都像在标明领地的野兽般醒目而张狂。

徐恪之紧咬嘴唇不住的颤抖,看着男人抬起自己的腿,他的大腿上青紫痕迹随处可见,双腿内侧更是羞耻不堪。男人漆黑的眸子也盯着他,舌尖一路从大腿根部向上滑,停留在膝窝反复打转,又沿着大腿缓慢下滑,回到大腿根部对着那处细嫩的肌肤啃咬。

奇痒难耐的触感让徐恪之下意识并拢双腿,男人的目光像吃人的魔鬼,令他又期待又恐惧。见徐恪之如此不老实,男人立起身子双手架起他的腿,让他红肿未消的后穴抵在自己滚烫的阳具上。

“不别……不啊……”

可怜的花穴经过上次的摧残还未完全恢复,阳具的头部只被穴口略微阻挡下就蛮横的挺入进去,徐恪之全身颤栗的缩紧后穴,想把异物排出去。

“不放松点会疼的。”男人在他弹性十足的翘臀上拍打,迫使徐恪之妥协。

徐恪之摇着头声音中带着哭腔:

“不要,太大了……我受不了啊……出……啊呃出去……”

男人怎会听他的?头部没入进去后等了片刻,待他略有放松不留意之时,抓着他的两条腿一个挺身把自己全部送进徐恪之体内。一插到底的瞬间,舒爽的感觉如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全身的血液都疯狂涌进自己巨大的阳物中,又带着情欲海啸般冲回体内,控制着他的双手将徐恪之更近一步拉向自己。纵使性器已经插到了根部,但男人觉得远远不够,他恨不得就这么将人操到死,拆解入腹吃干抹净也不为过。

男人俯下身紧紧抱着徐恪之,双手环过他的肩膀将人牢牢锁在怀中,臀部却带着性器疯狂摆动起来,牙齿还在他的脖子上啃噬着。

“啊啊啊啊啊……啊呃……不啊啊啊啊……”徐恪之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住,在男人怀中无力的呜咽呻吟着。

帷幔间传出带着水渍的交合声,啪啪啪的声音几乎连成一片,男人的两颗袋囊卖力的拍打着徐恪之的屁股,粘稠的液体将二人身下弄得一片狼藉,巨大的性器快速在徐恪之体内抽插进出,可怜的花穴每次拔出时刚被带出边缘粉嫩的内壁,又被野蛮的挤压回去,徐恪之体内脆弱的敏感点像被战车反复碾压一样,灭顶的快感冲毁了他的理智,他挺立的性器不断有白浊的液体流出,脚尖因为快感的刺激紧紧蜷起,无助的随着男人在半空中快速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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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放开我啊啊啊啊啊呃……呃唔放……啊……让我嗯……”

发现徐恪之已经要承受不住,男人一只手捏住他脆弱的下体,阻止徐恪之射出。

“本座还未尽兴呢,你怎么能交代?”男人牵过另一根帷幔将他的性器缠住系紧,徐恪之难受的扭动身体,却不想更加刺激了侵入体内的巨物。

男人深沉的吸了口气,眼中充满野兽的原始欲望,强大又危险。他抬起身双手掐住徐恪之的腰,那纤细的腰部被两只手正好完全环住,男人一用力,被掐着的细腰狠狠向下撞击,一下一下接连不断,徐恪之体内的性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

他们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男人甚至还强迫他站在软榻上,双手抓着帷幔抬起一条腿,让自己一览无余的玩亵。又或是用帷幔将他四肢和腰部吊在半空,双腿朝两边分到最大,就这么凌空操弄。但男人还是最喜欢将徐恪之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能让自己的性器插入到最深处,他喜欢一边将人干的神志不清一边看着他满是情欲的脸上涕泪横流的样子。

徐恪之坐在男人的身上,目光迷离满是被快感充盈的欲望。他隐约听见有人让他伸出舌头,徐恪之顺从的将小舌从喘息的唇中伸出,立刻被吸入另一个人的口中反复欺负。他呜呜的轻摇着头想逃避,又被人按着脑袋索要够了才放开。

“别呜嗯……太深了啊嗯……唔……”徐恪之被男人抱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低声破碎呻吟着什么。

男人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着,似乎在做最后的冲刺。

“鸿卿,叫本座的名字。”男人看着他意识迷离的双眼低沉的说到。

“唔嗯……啊啊啊嗯……名……名字嗯……我不知啊……不知道啊嗯……”徐恪之呜咽着。

“鸿卿,叫我的名字,”男人低沉的声音满是蛊惑,“我叫隧游。”

“呃嗯隧……啊嗯……唔隧游……嗯……”

徐恪之的声音像抓心的羽毛,撩拨的隧游心跳万分。他解开徐恪之下体上束缚的帷幔,抱紧怀中的人倒在软榻上奋力几个抽插,一个挺身让阳具深深没入他的体内,喷薄而出的白液再次将徐恪之的身体灌满。他保持这个姿势许久,让自己一分一毫都射在深处才肯罢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徐恪之也颤抖的射出许多精液在隧游的小腹上。

隧游在这之后又要了他几次,直到徐恪之被折腾的昏迷不醒,连隧游抱着他清洗时都毫无察觉。徐恪之背后的伤早就被隧游灌入的内力恢复,他抱着昏迷的人坐在水中,又给他渡了些修为过去,修补他空虚的丹田识海,那暗淡的内丹因为灵力的补充变得华光四溢,徐恪之疲惫的神态也有了些许气色。

徐恪之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禁制入口的祭台上,不仅衣服完好身体的伤也恢复大半,若不是他因为情事难以并拢的双腿,还以为这一切只是个梦。体内一缕不属于他的魂魄安静的躺在识海深处,隧游言而有信。祭台边的地面上,一只被五花大绑的噬魂妖丢在那里,看来就是这东西吸走了奚丞的一魄。

徐恪之的归来本不被抱有希望,谁想到他即带回了奚丞丢失的魂魄,又抓到了罪魁祸首,众人对他无不另眼相看。唯有掌门对徐恪之未能恪尽职守阻止奚丞心怀怨怼,表面对他赞赏有加,实际却无任何嘉奖。徐恪之并不奢求这份虚名,奚丞醒来后他回到后山住处,继续履行守山人的职责。

从那之后,徐恪之再也没有靠近禁制半步,可世间不知何时流传出东荒山仙门后山禁制失效,魔尊已经现世的传闻。而私下里,奚掌门与众位长老也对他十分怀疑,如此重的伤势回来时竟已经恢复大半,莫不是这小子得了仙人秘术不肯讲出来?奚掌门暗中派人监视徐恪之很久也不见他露出马脚,最后又明里暗里试探多次也不见端倪,才逐渐对他打消疑虑,甚至有长老怀疑是禁制内部的仙人遗留些许气息,有促使伤口愈合的功效。

徐恪之的生活又恢复到枯燥的守山巡视和修行之中,内丹上的蛛纹对他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也没有进一步扩展的趋势,徐恪之试了很多办法仍无法将它消除掉,只能任凭它留在那

相对于他这番世外桃源的生活,各家仙门的棘手之事却越来越多。很多从未见过的妖物横空出世,为祸一方后被仙门镇压,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多,直到奚掌门被众仙家找上门。经过多方施压,奚掌门不得已允许那些宗门大派进入后山寻找仙迹入口。徐恪之做为守山人也跟在一众仙门翘楚的队伍最后,看着他们漫无目的的寻找入口。

“奚掌门,事关天下苍生九州万民,你可不要只顾自家私利。”一位颇有威望的大宗们宗主走在队伍前面说。

“长舒真君明鉴,先祖虽有遗命令后世子孙代代驻守东荒山,却未曾传下原因,在下确实不知这山中是否真的有上古真仙遗迹。”奚掌门恭敬的回答。

“奚掌门,若那些从未见过的妖物真的是从东荒山仙人遗迹中出来的,那你可要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了。”又有人哼声道。

“众位仙尊放心,如果那些祸害一方的妖孽真的是从先祖遗迹中脱逃而出,我东荒山就算拼尽最后一个弟子也决不让它们横行无忌。”

徐恪之看着奚掌门在这些高位修者中八面玲珑的应付,心中猜测他为何不愿透露禁地入口的位置。奚掌门虽资质平庸,但为人处世却十分擅长,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掌门之位。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修为可以超越已故的师兄,因为他的师兄和师傅在世时,奚掌门始终生活在师兄的锋芒之下,很少得到师傅的青睐。5铑;啊咦群

众仙门一连寻找多日无所获,加上奚掌门巧舌如簧的奉迎,他们终于对东荒山失去期待,各自悻悻的回到自己宗门。奚掌门长舒一口气,笑脸盈盈的将贵客一一送走,后山恢复了宁静。

这天,徐恪之结束修行回到住处,刚踏进房门就察觉到异样,还不等他先出手就被人从身后制住,低沉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