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总是做噩梦。”路仓一慌乱的编着借口。
“又在想报仇的事情了?你修为未够不要急于求成,若是有蛊雕的消息为师一定与你同往。”徐恪之宽慰他。
“师尊,大师兄可有消息传来?”路仓一赶紧转移话题,生怕自己脑中盘桓不去的龌龊想法被师尊发现。
隧游回来后很在意蛊雕出逃之事,若说万年岁月中一定要找个能与他抗衡的大修,恐怕也就是这只蛊雕。仅仅是因为它未化人形就可以逃出禁制,显然有些说不过去,当年鸿卿仙尊仙术超群,怎么会有这等疏漏?如今隧游的真身还困在山中禁制内,一缕分神能做的始终有限,他自然要好好去调查一下其中缘由。掐指算来,隧游已经离开半月有余,他不在的日子里路仓一每天都可以和师尊一起修行,要是在平时他早就被隧游赶到一边去了。
“他还未传回消息,你莫要心急。”
“是,弟子谨遵教诲。”路仓一乖顺的回答。
徐恪之最近身体十分疲乏,隧游临走前抓着他到深山无人处足足要了两天才肯罢休,射进他腹中的白浊将肚皮撑起一道微微的弧形,如初显的孕妇。带着澎湃灵气的浊液一时间让徐恪之很难炼化,加上隧游对他无节制的索要,他在隧游离开后一直精神疲惫,有时睡下后竟如气绝一般,刚开始着实吓坏了路仓一。
“你继续自修,我先回去。”徐恪之面色苍白,摇晃着起身。
他一踉跄没站稳,被路仓一眼疾手快的扶住。
“师尊你没事吧?每日戌时您都神态疲惫,要弟子扶您回去吗?”路仓一问。
师尊柔软的身体落在自己怀中,带着淡淡的竹林清香,那纤细的腰肢靠在自己怀里,只要一低头就能吻上他乌黑的青丝。手上传来又暖又软的触感,路仓一情不自禁的在他腰间捏了一下,手感竟如此美妙!好在师尊意识不清,没有注意到他的犯上举动。
见徐恪之没回答,路仓一小心翼翼的将他扶回房间,将人安顿在床榻上之后路仓一本想离开,看见徐恪之似乎如梦并且眉头深锁,想来可能不是什么美梦,他便又留了下来。
“不……不要碰我……”徐恪之双目紧闭喃喃自语。
“师尊?”路仓一伏在他身边,听见他的梦话。
一定是师尊梦到被大师兄强迫交欢的样子了,这个可恶的隧游,为什么要伤害师尊?
“师尊,我是仓一,我在您身边呢。”路仓一在他耳边轻轻说。
徐恪之又说了些不成语言的梦话后,逐渐安静下来沉沉睡去。路仓一看着他苍白的面容,心中泛起疼惜之心。那眉眼是如此清秀好看,微张的嘴唇想让人采撷……
回过神时,路仓一的嘴唇已经落在了徐恪之的唇上,他吓得马上站起来。心脏咚咚直跳,手足无措极了。呆呆站了一会儿,发现徐恪之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咽了咽口水重新跪在床边靠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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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路仓一小声的呼唤,徐恪之没有回答。
路仓一的手在徐恪之面颊上轻抚,抚平了他紧皱的眉头,扶上了他紧闭的眼睛,手掌包裹住他消瘦的脸颊。又是一个满怀爱惜的吻落在徐恪之的唇上,辗转舔舐进而深入他小巧的口中,在一排排贝齿上扫过,又深入口内品尝他柔软的舌头。
路仓一像中邪一样越吻约情深,双手也下意识的解开了他的衣服,掀开外衫后路仓一隔着里衣抚摸着他的身体。手指在胸口的两点凸起上轻轻摩擦,没多久里衣就被变硬的乳头顶出两个小小的山丘。路仓一放开他微肿的唇,轻轻啃咬着他的脖子,徐恪之在他不断的爱抚下身体逐渐燥热,若有似无的呻吟声从他口中传出。路仓一听到他满是情欲的声音,下体像被点着一样火热,全身的理智都被涌向下身的欲望冲散。他褪去徐恪之最后的防线,将那具洁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路仓一目光贪婪的欣赏着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审视过,他十指紧扣住徐恪之的双手,唇舌在那两颗挺起的茱萸上不断吸吮品尝,继而又沿着他的胸腹向下,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贪恋游走,在他腰侧细腻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徐恪之难耐的轻轻颤动,路仓一听着那呜咽之声情欲大涨,将他翘起的性器满怀深情的含入口中,舌头不断在他勃起的欲望上打转舔舐,时轻时重的吸吮引诱。不断吞吐刺激后,徐恪之在路仓一的口中尽数“缴械”,他颤抖的身体逐渐平缓下来。
路仓一咽下他带着竹子清香的体液,又在他大腿根部的嫩肉上不断亲吻啃咬,最后将舌头游移到他不断开合的菊穴上。身体被柔软灵活的东西入侵,徐恪之微启红唇喘息起来,胸口也不断上下浮动。路仓一将那空虚的穴口舔的湿漉漉的,刚要放出自己胀疼的性器,又想到这样做一定会在他的体内留下痕迹。身体里不如体外好清洁,要是被师尊发现自己今后要如何与他相处?
路仓一压下占有他的欲念,将徐恪之双腿并拢抬起,把自己粗硬的性器插过他的腿间摆动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擦过他的穴口和会阴。没一会儿,徐恪之的大腿内侧就被他摩擦的泛红,后穴中不断有液体流出,被路仓一的性器涂满双腿间。他抓着徐恪之的腿操干了许久,直到那处肌肤有些不堪重负,才又把自己的性器放在他的胸口上,抓着他的双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摆动。快要成年的路仓一尺寸惊人,硕大的龟头不断碾压他脆弱的乳首,徐恪之被他快速的摩擦激的眉头紧锁,仿佛又陷入噩梦之中。
“不要……嗯……”
路仓一放开他的双手一个挺身,将自己的浊液全部射在他的胸腹和脸颊上。
“师尊,我会保护你的。”路仓一将人搂在怀中不断亲吻着他的唇。
“唔……唔……”徐恪之昏迷不醒,但眉头却没有那么紧锁了。
“师尊……”路仓一盯着面颊通红双目紧闭的徐恪之,眼中尽是入魔般的黑气。少年心中有什么事情变得坚定而清晰起来……
异变横生,山门经历劫难(无H)
徐恪之并未发现路仓一对他做的事,只是醒来后总觉得双腿根部难受的发紧。他把原因归咎于隧游身上,并未想过路仓一也在惦记自己的身子。经过数日疲惫,徐恪之总算将隧游留下的灵气完全吸收进识海中,等待金丹一点点将它炼化。
“提剑要有势,运气需有息,手眼合一直落要害,剑尖轻点上挑,留气于一点迸发。”
艳阳高照,正是修炼的好天气。徐恪之手把手的教路仓一用剑,天资聪颖的小徒弟仅仅点播数月便已经可以聚气于丹田,就连徐恪之也赞叹其天赋过人。
对于修习路仓一没有太上心,因为徐恪之的手正握在自己手上,两人靠的极近,路仓一一回头就能碰到徐恪之的嘴唇。他此刻内心如江海翻腾,手心也出了一层汗。回想起前几天对他做的事情,路仓一的身体竟隐隐又起了反应,他心中飞速默念清心咒才努力克制下这股欲望。
“今日怎么不集中?是不是最近修炼过于疲累?”徐恪之问。
“我、我没事师尊,是徒弟愚钝没有领悟师尊传授的剑法。”路仓一慌忙的说。
“不要着急,修行非一朝一夕之事,持之以恒方可积累精进,先去休息晚些再练。”
“谢师尊,徒儿知道了。”路仓一朝他作了个揖,赶紧回到屋内冷静。
他害怕师尊发现自己的小心思,害怕被师尊厌弃,就像他厌弃大师兄那样表情。路仓一希望有朝一日若有幸能与师尊共赴欢海,那么他看着自己的申请一定是心甘情愿且满心欢愉的。他要变得足够强大,从大师兄手里抢回师尊好好保护他,这样才能得到师尊的认可。在这之前,他不想破坏与师尊现有的关系,现在这样相处他也很满足。
日子就这样过了两月有余,徐恪之的修为突飞猛进,再次突破进阶。东荒山后山的天空终日祥云环绕,持续了七天才渐渐散去,如今山门中再无人是他对手。此番祥瑞就连掌门和众长老都跑到后山亲眼见证,掌门心思复杂极了,东荒山这么多年终于出了一位大修,简直是天大的幸事,可这人又偏偏是徐恪之!
“恪之,你如今修为大成,不如……”长老的语气比以前恭顺很多。
“掌门,我潜心修行不想涉足世俗,而且后山清净我住惯了,若有朝一日门派于危难之间,恪之定会与门派共存亡。”徐恪之知道掌门并非诚意邀他迁往前山,他也不想身居高位沾惹俗世。
听他这样回答,掌门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脸上的笑容真诚了几分。
“既然如此,那……”
“掌门!掌门不好了!”这边掌门的客气话还没说完,身后便跑来座下弟子通报。见那弟子当着众长老和徐恪之的面慌慌张张不成体统,掌门收起笑容训斥道:“不知礼数,成何体统!”
谁料那弟子竟无心理会掌门的斥责,继续慌里慌张的说道:“奚丞师兄!奚丞师兄他入魔了,带着许多异兽袭击山门,前面、前面……”
掌门还未听他讲完,便一个箭步朝前山冲去,众长老也是满脸惊骇,几个呼吸间一群人已经没了踪影。
“师尊?”路仓一上前询问徐恪之。
“我们也去看看。”徐恪之记得自己就是因为抓住闯入禁地的奚丞才误入禁制,不幸沦为隧游发泄的玩物。此后他们从山桥镇回来的路上与奚丞众人分开,回到山门后多日奚丞才归来,这期间他去了哪里无人知晓,奚丞也含糊其辞。掌门只当他初次下山不知收敛玩心,稍微训了几句话而已。看来,奚丞在禁制内遭遇的不仅仅是丢了一魄这么简单,山桥镇归来的路上他又失踪数日,这里面一定发生过什么事。
当徐恪之和路仓一来到前山时,眼前的景象几乎不敢相信。宗门被团团烈火围绕,无数妖兽在追逐撕咬门下弟子,房屋倒塌的轰鸣声将他们仿佛又拉回山桥镇归途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