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恪之远远见到掌门和众长老艰难抵抗,将残存的弟子庇护在圈内,长老怒发冲冠的斥责站在不远处的奚丞。而奚丞则早就失了心智,双目无神的看着他们。在他身后,一只庞然大物从黑暗中越出,四脚落地悠闲的围着奚丞走了几圈,又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徐恪之身上。徐恪之听隧游讲过,那东西正是一只蛊雕。这只蛊雕体型大如象,声如雷。往那一站威亚如同海啸般袭来,它看向徐恪之的目光充满敌意,略微审视后,蛊雕竟开口说话:
“浑身上下都是隧游那家伙的臭味,你是他的娈宠?”
徐恪之恼怒不已,好在蛊雕是催腹中真气发出腹语之声,在修为略低的掌门众人耳中,这声音如同野兽嚎叫。
“你是何方妖兽,为何蛊惑我师弟?”徐恪之质问。
“蛊惑?他心甘情愿入本作麾下,这是多少凡人渴求不来的荣耀。”蛊雕傲慢的昂起头继续道,“你若告知本座隧游的下落,本座大可赦你一命。”
回答它的是徐恪之的长剑。
登时间,烈火与剑光参杂在一起,一时不知天与地,夜与昼。蛊雕修为深厚,纵使徐恪之修为大成也只能勉强抵挡一二,他本想趁蛊雕露出空隙抓住奚丞一同撤离,谁想到他刚靠近奚丞,师弟竟然后退数丈避开他的手。
“师弟!”徐恪之自知坚持不了多久,心急如焚。
“本作早说过,你师弟是自愿投诚忠于本座的。”蛊雕一张嘴,滚烫烈焰喷薄而出。
无法带回奚丞,徐恪之只好转头对路仓一喊道:“带着山门众人撤离。”
“师尊!”路仓一想留下。
“掌门和众长老伤重,只有你修为上佳,不要留下做无用功。”
路仓一向来是听徐恪之的话,就算此时他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终究还是遵从师命。路仓一护着众人朝北边撤离,打算将他们带到安全处再返回协助师尊。
一众老弱病残路过后山禁地,翻过北面山头,回头望去依稀可见山门处的冲天火光。此时,追着他们不放的小妖兽也被路仓一清理掉,见众人脱险路仓一立刻动身返回山门。
就在他走到禁地附近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他眼前……
徐恪之和蛊雕的缠斗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分出高下,他渐渐支撑不住蛊雕的进攻,内力也即将耗尽。徐恪之不知道路仓一能带着众人跑多远,他只能奋力阻拦蛊雕争取时间。蛊雕高高跃起,一阵罡风裹挟着沙石席卷而来,内力耗尽的徐恪之被他强大的内力直接振飞,朝后退去十几丈远难以维持身形,只能咬牙再半空中调整姿势不让自己摔得太疼。
预想中的摔落在地没有发生,徐恪之落进一个结实的胸膛中,隧游稳稳将他接住。落在腰部的手上传来熟悉的触感,怀中的人又瘦了一圈。
“退后。”隧游沉声道。
徐恪之后退数步,脚还没落稳就见隧游化作一团光影与蛊雕纠缠在一处,甚至都看不清他们的身形。毕竟隧游现在只是一缕分神,虽然修为深不可测,但和蛊雕本尊相抗衡终究一时间难以分出高下。徐恪之被他们强大的威亚震慑的五脏六腑几乎要受伤,不得已只能退到附近山头上。
二位大妖的争斗持续到第二天落日,隧游仅凭一缕分神和蛊雕相斗不分上下。最后一声长长的哨音从远方传来,蛊雕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最终放弃与隧游的争斗离去。
“下次再见时便是你的死期。”蛊雕丢下这句话纵身一跃,几个起跳间便翻山而过失去踪迹。
隧游此时脸色也并不好看,见蛊雕离去心中暗松一口气,他这样的状态再持续下去恐怕要露出破绽。分神被灭虽不会伤及性命,但对原神耗损巨大,修为也会收到影响。
而徐恪之在山中寻找了一天一夜的路仓一,他的小徒弟将门众送到安全处便转身而回,可徐恪之一直没有见过他。寻遍整个后山也不见他半个影子,直到体力衰竭被隧游强制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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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觊觎你身子的小贼,丢了便丢了有什么可惜,本座这一战消耗巨大,可要好好补回来。”隧游将人按在床上。
“放开,不许你胡说。”徐恪之拢上被扯开的衣襟,推拒着隧游。\
“本座胡说?哼,你身上一股这小蟊贼的臭味,身子是不是被他玩过了?”隧游扯掉他的亵裤,抓着他的两条大腿根部朝两边分开,低下头去看徐恪之的私处。“让本座好好检查你的身子,有没有被那小子弄脏。”
“休要胡说八道,放开我。”徐恪之羞耻的脸色潮红,用手按着隧游的脑袋想把他推开。
“本座胡说?”隧游冷哼一声,继续道“以为本座不在,那小蟊贼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亵玩属于本座的东西?本座虽在千里之外但感知的一清二楚,你被那宵小之徒猥亵一夜却浑然不知,今晚必须好好去掉那股馊臭味。”
徐恪之心头一震,有天早上起来后全身不对劲,他开始并未朝这方面想,毕竟路仓一和隧游不一样,仓一怎么可能对自己有这种污秽念头?可是那全身奇怪的感觉又怎么解释?他愣了愣最终还是认为并不是所有人都和隧游一样无耻。
“不会的,仓一绝不会做出忤逆尊师的事情。”徐恪之冷言道。1叄94946叄1Q;Q群
“哼,管你信或不信,反正那小蟊贼再也别想碰你一根汗毛。”
“什么意思?你把他怎么了?”徐恪之本能的感觉到什么。
“自然是丢到禁制内,他想杀妖兽为家人报仇,本座就成全他。”
“什么!你把他丢进全是妖兽封禁的后山禁制里?”徐恪之惊诧之下猛然推开隧游,想去救自己的小徒弟,路仓一在那种地方连三天都活不过。
隧游拽住他的胳膊将人拉回床里,意念一动,徐恪之体内欲火焚身的灼烧起来,奇痒难耐的感觉在后穴里横冲直撞,差点撞碎了他的理智。他全身滚烫,下意识的想并拢双腿摩擦。一丝尚存的神志还在敦促他去救路仓一,可他现在连床都爬不起来。
忽然,一个软软的东西划过徐恪之身下的穴口,他身体一激灵差点呻吟出声。
“啊唔……”徐恪之腰上一软摊在床上。
“小穴没有本座以外的味道,但是这身上全是那小子的臭味。”隧游很不满意,惩罚的在他大腿根部嫩肉上咬了一口,标记似的留下齿印。
“你的根骨乃天阴之资,金丹受本座灵气滋养,除却有助于自身修行外还可为本座填补灵气损耗,本座万年前就想把你练成本座专属的炉鼎,你我皆可从中受益,只是你脸皮薄不愿意雌伏于我,这一世本座养了你这么久今天总算有机会试试。”
隧游仅用一只手便将他的双手扣在头顶,埋身在他颈肩处亲吻舔咬,徐恪之被迫分开双腿,感受着他挺立的性器在自己会阴处摩擦。
“谁要做你的炉鼎,放啊……唔放开我……”
一瞬间,徐恪之的神志就被隧游拉进自身识海中。两人悬浮于识海之上,隧游的手凌空一抓便抓来一朵云托住二人,徐恪之的身体陷在如白棉的云中,身体打开保持着令人羞耻的姿势。识海正处于黄昏西沉时刻,金色的光芒洒在他白皙的身体上,海底金丹隐约可见,安安静静的沉在水底。若不是隧游,以徐恪之的修行速度可能永远也无法炼化分神,进入自己的识海中。
隧游的舌头从他的锁骨慢慢舔到乳头上,反复用力舔弄后才满意的自言自语:“总算把那小蟊贼的味道弄掉了。”
“你嗯……你不要诬陷仓一,不是人人都如你这般啊……这般禽兽行径……唔……”徐恪之胸膛剧烈起伏,发现在识海内自己竟然比往日更快动情。
“他平日看着你的眼神就不怀好意,只是你自身愚钝没有发觉,你的身子只能是本座的。”隧游愤恨的说完,起身抬起徐恪之的双腿折叠压在他身上,使徐恪之的穴口高高翘起更加暴露。
“唔不要……”徐恪之羞耻的用双手捂住下体,不管被这人强要过多少次,徐恪之内心仍旧无法坦然面对。
隧游将他半挂在胳膊上的衣服缠了几圈,将他碍事的双手缚住按在头顶,这才贪婪的舔舐着徐恪之的穴口,等身下的人颤抖不止动情忘我之际,扶着自己的性器在他的穴口画圈挑逗。
“唔难受……啊嗯……”徐恪之被情欲折磨的发疯,身体难耐的扭动,后穴穴口的摩擦和碰撞像钝刀在割着自己的心。
“要吗?”隧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