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巨物缓缓撑开,那滚烫的柱体让他无所适从,穴口被撑到极致将性器的头部含入身体,湿热的内壁紧紧将它裹住,勾勒出龟头的形状。
“坐到底。”隧游双手扶着徐恪之的腰命令道。
“唔……不行,太……太大了……”徐恪之难受的调整姿势,想让隧游的性器慢慢进入体内。
他这样乱动简直在隧游心里火上浇油,紧抓着徐恪之的双手恨不得将人翻倒按住朝死操干,那不堪一握的细腰正在自己手中轻轻颤抖着,平坦小腹里正在一点点容纳着自己的欲望,洁白软弹的两瓣臀肉因为欲望的挺入而绷紧,缨红的乳首也因为情欲的操控变硬挺翘。
“鸿卿这样的尤物在我们那边一定是个稀罕的宝贝,不知道多少大妖要为了这具肉体拼个你死我活。”隧游揉捏着他的细腰,声音中充满情欲。
“别、别说了。”徐恪之满头细汗也只吞入了一半的性器。
“鸿卿,仅仅两天没做你那穴口又变得如此紧致,真是一具天生就该被操的身体。”隧游被他内壁包裹的十分舒服,但是却不满于他慢吞吞的速度。
“你……你别说了啊啊啊啊啊啊……”
徐恪之猝不及防的被隧游掐住腰部的双手往下一带,整个身体坐落在他身上,巨大的欲望瞬间全部插进他的身体,内壁被瞬间撑到最大,体内的敏感点被狠狠碾压,徐恪之想个受刑的可怜人被牢牢钉在隧游的性器上动弹不得,感受着交媾带来的舒爽和痛楚。
“难受唔……太大了……不……”徐恪之跨坐在隧游身上,只要轻轻一动就被体内的欲望剐蹭,弄得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身体僵硬的待在那
隧游腰部向上一挺,欲望便在他体内深入一下,徐恪之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被隧游的性器顶撞的几乎坐不住,他像一片无根浮萍在波澜不断的阵阵潮水中起伏。
“啊啊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啊啊啊……慢……呃慢一点……”
徐恪之双手撑在隧游壮硕的腹肌上,后穴被他的性器插入送出,简短的适应后他的后穴完全接纳了隧游的侵犯。快速的抽插让他爽的几乎失神,身体饥渴的叫嚣着更多,但羞耻心让他拒绝这样的交合,徐恪之心口不一泪眼朦胧的拒绝着。
“鸿卿,你自己摸一摸,看看你是怎么将本座含的不肯松开。”
隧游抓着他的手摸向二人结合的地方,徐恪之摇着头想缩回手,却被他强制按在自己的后穴穴口。他摸到一根巨大坚挺的肉柱捅开了自己的后穴,那炽热的异物正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肆意玩弄着他的身体,他们交合的地方不断有粘稠的温热液体被带出,肉体激烈相撞将这些体液击打的啪啪作响,他自己的性器也不争气的高高挺立着。
“你自己弄。”隧游命令。
徐恪之呜咽着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套弄,全靠隧游双手抓住他的腰才能平稳的坐在他身上,否则早就被顶操的滑了下去。
见徐恪之被自己操弄的实在坐不稳,隧游满意的起身将人压在床上,把他的双腿高高抬起,姿势无比羞耻的面对自己,两人接的地方一览无余。
“鸿卿,你的房中之术实在太差,今后本座可要好好锻炼你。”隧游含住他胸口的乳首狠狠一吸,徐恪之的胸脯被他吸起。
“啊啊啊啊不要……啊呃……啊啊……唔……”
还没等他说出什么拒绝的话,隧游已经开始连续摆动腰部,奋力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那一下一下的撞击丝毫没有怜悯和疼惜,全是被情欲操控的本能。徐恪之被他干的犹如飞入云霄,没一会儿直接射了出来。隧游满意的吻住他的唇,将身下可怜人的情欲之声堵在口中。
月过子时,徐恪之已经被操弄的射了两次,整个人疲惫不堪,而隧游依旧贪恋的在他身上耕耘。徐恪之侧头趴在床榻上,肩膀和手臂伏在床上支撑着身体,双腿分开高高翘起臀部。隧游的欲望青筋可见,每一次从他体内抽出都带着更狠的力气再次深入。两人如野兽交媾的姿势让隧游每次都能深入到徐恪之体内最深处,在他小腹上来回勾画自己性器的形状。徐恪之嗓音沙哑意识混沌,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情欲的操控下发出呻吟之声。
“啊……啊……啊嗯……嗯唔太大了……唔嗯放过我……”
隧游冲撞了数百下,抓着人抬起身高昂着头,将全部精液射进他身体中,徐恪之后穴内壁被滚烫的爱液浇灌,发出一声到达高潮的呻吟,将自己最后一点精液射在床榻上,终于体力不支的昏死过去。
撞见师尊师兄欢爱,内心情窦初开趁人之危把玩师尊
从那天之后,叫做路仓一的少年便正式拜入徐恪之门下。不知为何,路仓一每次见到隧游这位大师兄心里总是涌起一股抗拒和警惕的感觉,但他却很喜欢师尊,整日缠着他修习仙术。被隧游玩弄的徐恪之心情郁结,有路仓一在身旁心情也大好许多,对这位徒弟可谓是倾囊相授。而路仓一果然天赋非凡,修习一路突飞猛进,就连徐恪之也不免感叹这孩子天赋惊人,要不了十几年就能青出于蓝。而相对的,徐恪之要面对隧游永无尽头的索要,来平息他内心的不忿,否则他哪天真的恼羞成怒,仓一恐怕安全堪忧。山谷中被妖火焚毁的村庄一直燃烧了半月有余才逐渐熄灭,此事轰动一时,许多大宗先门派人来查看,最后都无功而返,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东西焚毁了村庄。
“是蛊雕。”隧游曾这样推测。
这只蛊雕曾和他一同被封入东荒山,那时它不过是个修为低下的异兽。不过蛊雕天生存于水中,东荒山山体内暗流众多冷水丰沛,这只蛊雕利用天然的优势吞噬掉不少妖兽,万年岁月的互相倾轧下,许多妖兽成为它修为晋升的垫脚石。虽然这只蛊雕至今尚未化成人形,但它曾胆大包天的挑战过隧游的统治地位,虽然大败而归,却也完好的保留了自己的性命。这次封印衰弱反倒便宜了它这种无法化形的妖兽,比隧游更容易逃出东荒山,如今它恢复自有不知道又要在哪儿作恶,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便又会回来挑战隧游的权威。
路仓一身体康复后格外努力修习,隧游无聊的时候也会借着提点的名义和他切磋一番,每次路仓一都被他戏耍的狼狈不堪,引得隧游哈哈大笑。这么一来,他更不喜欢这位师兄。况且,路仓一发现大师兄总是爱缠着师尊,自己离师尊近了些也会遭到他的白眼。路仓一很喜欢自己的师尊,他就像阿爹口中形容的那样飘逸出尘,仙风道骨。但是他不喜欢大师兄,更不喜欢大师兄总待在师尊身边。
“臭小子,再盯着师尊看就把你丢到山沟里喂狼。”隧游低声威胁他。
两人正在烈日下过招,徐恪之有意让隧游对路仓一指点一二,毕竟无论拳脚还是内息,隧游都称得上大修级别,路仓一得到他的指点必有精进。
路仓一被他一脚踢翻在地,十分狼狈。他抹了一把脸愤恨的重新站起来,二人又纠缠在一处。隧游像遛狗似的捉弄他,不远处徐恪之在钻研心法没有注意这边。
“哼,我才要把你丢到山”路仓一虽然打不过隧游,但嘴皮子却也不让半分。想起前几天偶然发现的事情,路仓一对隧游更是没有半分好感。
有时他起夜总会听到师尊的卧房内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这个声音有时也会出现在大师兄的卧房,第二天一早师尊必然是眼睛红红的嘴唇肿肿的。他不知道师尊是不是生了什么病,内心焦急无比,可每次询问师尊他都会脸色绯红目光躲闪着说自己无恙,大师兄也会大声的嘲笑自己,几次下来路仓一便很少询问了。
直到有一次他奉命去前山替师尊送东西,在宗门几位师兄弟的游说下第一次看到春宫图这种书卷,晚上回来后便梦遗了。在梦中师尊眼睛红红的看着自己,他们摆着和春宫图中一样的姿势搂抱在一起,师尊叫着自己的名字声音无比浪荡……他噩梦般惊醒,草草收拾了床褥,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可梦里师尊的样子怎么也忘不掉,想着想着下身又微微挺立起来。路仓一恼怒于自己的龌龊,起身到屋外散步,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声轻轻的呜咽打破沉寂的夜色,路仓一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又是师尊的卧房。他鬼使神差的放慢脚步来到徐恪之卧房窗边,掀开窗子一角朝里望去,屋内的画面惊得他差点叫出声。
师尊被大师兄从身后抓着双臂,高昂着头表情痛苦,平日里温和的双眼此刻紧闭着,眉头也拧在一起,他咬着嘴唇强忍难耐之声,如瀑的青丝散落下来,鬓角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脸颊和脖子上,其它的则顺着樱红翘立的双乳垂下,发尾随着身体的摆动轻轻瘙痒着他的纤腰和翘臀。师尊粉红的下体向上翘起着,滴滴白浊从那好看的铃口溢出。他那浑圆饱满的臀瓣因为身后的撞击一下一下的被挤压变形,又重新弹回颤动,一根紫红色的巨大性器正穿梭往来于那白皙的臀瓣之间。师尊跪在床上承受侵犯的模样可怜极了,让人看到不仅不会心生怜悯反而更想肆意凌虐他,他面色潮红动情万分的样子是路仓一做梦也想象不出来的,平日里温和安静的师尊居然还有如此魅惑淫靡的模样。
“鸿卿,叫出声来不要忍着。”大师兄用牙齿轻咬他的耳垂,低声说道。
“唔……唔嗯……”师尊痛苦难耐的摇着头不肯发出声音。
“既是如此,你可要承受好了。”大师兄说完将他翻过来,让师尊跨坐在他身上,两只手臂像钳子一样牢牢圈住他,身体一上一下的挺着胯。师尊被他高高顶起又重重落下,每一次大师兄的巨根都被师尊的小穴吃到根部,可怜的小穴被撑到最大,在摇曳的烛光下散发着淫靡的色彩。
“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唔……”
师尊被刺激的呻吟出声,因为自觉羞耻马上咬住嘴唇将声音强咽回去,大师兄操弄他许久又变换了几个姿势,最后抱着他疯狂抽插一起射了出来,师尊被他操弄的体力不支,声音也哭哑,泄过之后艰难的向床边爬去,又被大师兄抓着双脚拖了回去。帷幔落下,再也看不见窗内春色,只有难耐的呜咽之声和清脆的啪啪声从里面传出。
路仓一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喉咙干渴,下身不知什么时候又射了一裤子,他魂不守舍的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上。原来师尊和大师兄是这样的关系!但是师尊好像并不喜欢,他的表情痛苦,身体也下意识的在抗拒。既然如此,他为什么放任大师兄如此侵犯自己,而且情愿雌伏在他身下?]
路仓一脑海里一边回想着师尊被侵犯的各种样子,双手一边伸进自己的裤子里,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师尊赤身裸体承欢他人的媚态,他双手快速撸动,幻想着自己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抽插操干。师尊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红唇微启渴求着抚慰,那白皙的身体逐渐承受不住自己的力量,师尊一边忘情呻吟一边向自己讨饶。他的样子好看极了,真想把他玩弄的下不来床……
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路仓一失神片刻又一次泄了出来,他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白液,心中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凭什么大师兄可以占有师尊?凭什么他可以肆意玩弄师尊的身体?凭什么师尊只能属于他一人?铱一379821裙,还有其他h篇
没有人注意到他眼中黑气缭绕,周身散发着入魔般的气息。如果隧游没有沉迷于房事,肯定能察觉到路仓一体内散发的气息便是那只蛊雕所有。被妖魔气息污染的路仓一虽然经过徐恪之的救治恢复如初,但今夜他心魔作祟,让那股被压制的浊气再次迷上心智。
从那天之后,徐恪之便觉得路仓一有些奇怪,仿佛心事缠身,就连修行也不够专注。
“屏气凝神,排除杂念。”徐恪之再次提醒。
路仓一眉头一松,将刚刚师尊赤身在自己脑海中发情的模样赶走,重新聚气环绕大小周天。静修的时辰一到,路仓一便坐不住了,起身就到水井边打了桶水,把自己从头到脚浇个透。
“最近为何心神不宁?”徐恪之来到他身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