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东荒山北面,有一处鲜少和外界往来的村落定居。”徐恪之根据红光的位置判断着。
“这么亮我爹和长老们肯定也看见了。”奚丞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去查看,毕竟前几天一群獙獙就足够让他们手忙脚乱。
“我们回去也会经过那村落附近的山路,这红光诡异,不如去看一下。”徐恪之说。
“要是有危险怎么办?”有人担忧的问,其他人点头附和。
徐恪之想了下对奚丞说:“你带大家回宗门,我去查看一下,若是有危险也方便脱身。”
最终,只有徐恪之和隧游朝那片红光而去,其余众人绕了一条远路避开诡异的红光加快速度回宗门。但徐恪之和隧游不知道的是,贪生怕死的奚丞还是不想错过建功立业的机会,走到半路让众师门自行回去,自己偷偷向红光所在赶去。
徐恪之和隧游站在山顶,他们脚下的山谷里火光冲天,不大的村落宛如被天雷劈过,到处是巨大狰狞的沟壑,翻起的泥土比房子还高,沟壑中遍布房屋碎片和家畜尸骸,火光中不断有惨叫声传来。炽热的高温被风带动,下风处的山腰不少树木被引燃,无数动物惊恐逃离。他们顶着炽热的火焰在村中寻找,隧游不惧这些妖火,但徐恪之不一样,以人肉之身穿梭在大妖释放的烈火中,就算修为傍身也坚持不了多久。要不是隧游在身边时刻保护他,徐恪之冲进火海恐怕也只能坚持个把时辰。
天亮时,大火已经蔓延到附近山上,滚滚浓烟遮天蔽日,山村已不复存在。徐恪之在火海中捞出许多人,但只有一个少年勉强活下来,最后他体力耗尽,被隧游强制带回山门。
为了收徒主动坐到孽根上,淫词浪语好不风流1叄94946叄1Q;Q群
“唔……放唔……放开我……”新
徐恪之被隧游恼怒的按在床边,口舌交缠。隧游将快要喘不过气的人放开,惩罚的在他臀肉上揉捏。
“明明坚持不住还要逞强,这是给你的小惩,”徐恪之挺翘的臀肉在他手中揉搓变形,“这个是给你补充的灵气。”说完,他又擒住徐恪之略微红肿的双唇品尝。
徐恪之双手被他钳在身后动弹不得,不一会儿就被掠夺的气喘吁吁,几乎摊在隧游怀中。床上的少年在梦中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逐渐转醒。徐恪之借此终于挣脱隧游,他一边将揉乱的衣服整理好一边看着少年的状况。
“仙仙人!”少年沙哑的嗓音中满是获救的感激和惊讶。
“先喝点水。”徐恪之给他喂些水,少年精神好了很多,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他的眼眶又开始泛红。
“发生了什么?”隧游对这软弱的人类可没有什么同情心。
“一只大妖怪在村里放火,它的爪子一挥房子就倒了,阿爹让我躲在仙人庙中仙人的画像后面,然后大家都……都……”少年声音哽咽,双手紧握成拳,“仙人,阿爹说你一定会保佑我的,你真的来救我了!”
“你阿爹?”
“我阿爹上个月在山里遇险,是你救了他,仙人庙里有你的画像,我知道就是仙人!”少年崇拜的看着徐恪之。
原来这少年是采药人的孩子,没想到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整个村子就荡然无存了。
“妖怪长什么样?”隧游又问他。
少年惊魂未定的回忆着:“是、是一只狼,但又不像狼,它长着一张鹰脸还有鹿角”
“他身体虚弱,先让他休息。”徐恪之见少年模样凄惨,不忍他在回忆痛苦之事。
“仙人!”少年腾的起身下床跪在徐恪之面前,“仙人,求您收我为徒,我要学习仙术为家人报仇!”
说完,他咚咚磕了几个响头,徐恪之马上把他扶起来按回床上。旁边的隧游却不那么高兴,这小子莫不是来打扰他和鸿卿二人世界的?
“你先养好身体。”
“养好身体就可以拜师吗?”少年眼睛明亮的看着他。
看着惨兮兮的人,徐恪之不忍再让他失落,况且这少年体内灵气异常充盈,的确是个好苗子。他如今已经无家可归,自己再拒绝他,难道要他去大千世界流浪吗?
“可以,你养好身体我收你为徒。”徐恪之点头应允。
“谢、谢师傅!”少年泪水在眼中打转,模样总算有些好看。
少年睡下后徐恪之才离开屋子,他刚把门关好就被隧游抓到自己卧房内,三两下剥的只剩一件亵衣。
“真是个心软的善人,几滴眼泪就能换取鸿卿仙尊的同情,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隧游醋意大发的盯着他。
“放开我,你在说什么胡话!”徐恪之被他掐的双臂疼痛。
“那小子看你的眼神都奇奇怪怪的,你察觉不出?”隧游一根手指撩开他的衣襟,在胸前的茱萸上轻轻画着圈。
“不要胡说,那孩子吓坏了……你放开我。”徐恪之被他撩拨的浑身发热。
“哼,这小兔崽子肯定心怀不轨,我见他周身妖气环绕,想必元神早就被妖物的污秽之气侵蚀,放任他妖化入魔不如早早了结掉,免得养虎为患。”
“不,不可草菅人命!”徐恪之挣扎着。
“鸿卿这么在意他?”隧游的手指不断揉搓碾压粉红的乳首,他身下的徐恪之身体即刺激的不断颤抖。
“他……他唔……只是寻常人,你不要……”
“这样如何?如果鸿卿今夜将本座伺候的舒服了,就允你收那小兔崽子。”
“你……”徐恪之被气的满脸通红。
隧游放开钳制他自由的手,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徐恪之左右为难,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徐恪之沉吟片刻,颤抖的抬起手去解隧游的腰带,头微微偏向一边不敢抬眼去看身上的人。他缓慢的动作在隧游眼中似是无尽的挑逗,那红红的耳朵恨不得让人吸吮舔咬,好好品味一番。
粗大挺立的性器从隧游解开的裤子里弹出,差点打在徐恪之脸上,他双手无措的握住男人的分身,回想着自己被他侵犯时要求做的事情,双手在那男根上来回撸动。隧游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性器又坚挺几分。
“鸿卿的双手柔软温热,只是太慢了,不如用你那湿热的口舌为来抚慰本座。”
徐恪之动作一僵,咬咬牙轻轻张开嘴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上他昂扬的龟头。那柔软的舌头一圈一圈的舔弄着,将性器的头部充分湿润后又一路向下,唇舌并用的舔到他的根部,清秀的面孔埋没在隧游男根茂密的绒毛中。将性器整个湿润温热后,徐恪之张开嘴含住性器头部,用舌头完整的包裹住。紧接着,等不及的隧游按住他的后脑挺着肌肉坚实的腰部在他口中尽情驰骋。徐恪之的咽喉深处被一下一下撞击着,舌头被不断进出的男根无情碾压,他的口中只能勉强发出呜咽之声。咽喉的不适让他眼中充满泪水,口中充满隧游的气味,让他无比难受。
操弄一会儿后,隧游抽出自己粗壮的性器靠坐在床头,擎天的男根竖直挺立,看的人脸红心跳不止。
“自己坐上来,自己动。”隧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说。
徐恪之看看那巨大的男根,又看到隧游戏谑的笑容,顿觉羞耻不堪,犹犹豫豫呆在原处不肯就范,两片微肿的红唇轻轻颤抖,看起来可怜极了。
“怎么?不想那小兔崽子活了?”隧游看着被自己凌虐无数次的人,恨不得更加狠狠欺负他。
徐恪之缓慢的挪过来,跨坐在隧游身上,双手支撑在他健壮的小腹处,用自己的穴口对准他硕大的龟头慢慢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