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嗯哼...慢点,我站不住了...”
康晏被干的两腿哆嗦,痛苦的呜咽变成极乐的浪叫,他越来越热,越来越兴奋,快感像汹涌的潮水淹没了他。
霍执风把康晏从洗手台上抱起来,用胸膛抵住他颤抖的背,双手环腰,两人身体几乎紧密贴合成一个人。
“骚老婆,老公把你干死在这好不好?”
“好...啊...老公...太快了”
霍执风使了狠劲,康晏被他抱着快要喘不过气,鸡巴捅得好深好快,康晏被操得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满眼泛白光,什么都看不清。
霍执风抱着他操了几十下,然后又把人按回洗手台上继续操。
康晏第一次经历如此激烈莽撞的性爱,爽的魂不附体,他在单身的伊甸园枯燥无味活了二十多年,现在被名为霍执风的毒蛇引诱踏进情欲的山谷,这里的花就像他被操开的肉穴一样红,这里的河就是他体内流出的淫水,他被操得欲仙欲死,对霍执风的痴迷也在这场性爱中越陷越深。
霍执风操了上百下,把一股浓精喷进康晏体内,抽出性器之后,浓白的液体就倾泻而出,一股一股像小喷泉往外汩汩直冒。
康晏趴在那动不了,霍执风用纸帮他清理了一下,最后在他潮红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第十章 抹药也要发骚
霍执风离开后,康晏在卫生间待到生日会结束才出来,人群散的干净,只剩下满地狼藉。
他被操得太狠,连走路都成问题,来收拾房间的店员问他是否需要帮助,康晏尴尬地摇头拒绝,自己扶着墙慢慢下楼打车。
他在门口碰到杨启和霍执风。
杨启蹲在地上抽烟,对着满大街飞驰而过的车流吞云吐雾,再加上他吊儿郎当的姿势和神态,哪里像个风华正茂的大学生,简直就是个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只会在街边冲女孩吹口哨的二流子。
霍执风在打电话,他手里捏着一根烟却没点燃,因身形长相都十分挺拔出众,有路过的行人会偷偷打量他,他一直垂眼看向地面,脸上始终没有太多表情。
其他人都不在,康晏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在等自己?
如果只有霍执风,他会很高兴,可惜身边还有他的蠢蛋表弟,并且蠢蛋表弟正气势汹汹地冲他走来。
“你他妈掉厕所里了?这么久才出来?”
杨启虽然态度一如既往的不好,但看样子不像是要找他打架,康晏松了口气,又往霍执风那里看了眼。
“你在等我?”
“等你个球,老子是要警告你。”杨启竖起食指,脸色阴沉地指着康晏道:“今天我送手机的事你不准告诉我妈,不然我就把你嘴揍烂。”
杨启认定康晏是何英派来专门监督他的奸细,他在学校一有风吹草动,康晏就会马不停蹄的跟他妈汇报,到时候他就没安生日子可过了。
康晏本就不想多管闲事,杨启是死是活都跟他没关系,但想到姑姑何英声泪俱下地在他面前哭诉杨启花钱如流水,说一个月只给杨启拿一千八的生活费,吃穿住行都在其中。
杨启刚上大一时还绰绰有余,可自从升了大二就变了,隔三差五向家中要钱,一千八不到一周就花个精光,还要换新手机,城里的开销真这么大吗?他们老两口的积蓄哪里经得住儿子这样花?
“你买手机的钱是哪来的?”康晏问。
杨启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横眉怒目地骂道:“关你屁事!反正不是偷来抢来的,老子的事你少管!”
“不是偷来抢来就是跟人借的,你借贷?”
除了借贷,康晏想不到杨启还有其他方法,能在短时间内筹到这些钱。
杨启面色明显一慌,凶巴巴地吼:“你他妈听不懂人话?让你别管,你敢告诉我妈我真的会弄死你。”
“我本来也不想管你。”康晏皱眉道,“但我劝你别跟不三不四的人借钱,尤其是高利贷。”
杨启从小在农村长大,被大城市的繁华奢靡吸引很正常,又是最要脸和自尊心最强的年龄段,想用贵重的礼物来撑面子,来讨喜欢的女孩子的欢心无可厚非,但康晏担心的是杨启借钱,万一背上债款势必要让父母来还,父母还不上又会跟亲戚朋友借钱,到时候别说父母,连他这个表哥都要为杨启的愚蠢买单。
杨启的秘密被拆穿,他在生日会上面对众人追捧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羞愤。
他恼羞成怒,正要对康晏破口大骂之际,霍执风打完电话走过来,叫了他一声。
“杨启,快点。”
霍执风催促道,他无意干涉这对表兄弟的争吵,但等的实在不耐烦,要是杨启再磨磨蹭蹭,他就直接走人了。
杨启正在气头上,却也不敢跟霍执风呛声,威胁康晏不准再找他之后便转身拦车去了。
康晏看着杨启戾气丛生的背影,希望这个表弟以后千万别把麻烦惹到他头上。
“自己能回家吗?”
霍执风取代杨启的位置,站在康晏正对面。7.1 0 5 8.859?0〉日更
康晏上一秒在面对杨启时的冷漠强硬此刻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不知怎的,霍执风一出声他就眼眶发酸,屁股变得更疼,两条腿像抽丝般地忽然没了力气,只想一头扎进面前人怀里去。
这是什么被操之后的后遗症吗?康晏讪讪地想。
“能。”康晏点了下头,又很难为情地小声说:“但是后面很疼。”
“回去擦药,知道买什么药吗?”霍执风现在表现得像一个细致贴心的情人,但半小时前他在操完康晏之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知道。”康晏回答。
霍执风又问他:“满意吗?”
这是霍执风第二次问他,第一次是在康晏被灌满浓精后有气无力地趴在洗手台上平复高潮的余韵,而霍执风弯腰压在他背上,精壮的胸膛紧密贴合在那片抖动的脊背上,下身的阴茎刚拔出来,又恶趣味的挤进康晏的大腿缝里,细细磨着。
霍执风在他耳边吐气,笑着问:“满意吗?”
当时康晏因为太累只含糊地唔了一声,而霍执风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所以现在又问了一遍。
“嗯,感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