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很失败,那种口腔被异物填满的窒息感令人无比难受,像是要被憋死了一样,他迫切地想要呼吸,于是不得不试图反击这根大家伙的进攻,想用舌头把它推出去。
霍执风感知到康晏在抵触他,刚刚升起的快感很快就被这盆冷水噗嗤浇灭。
他目露寒光,用手暴戾地压住身下人的额头,把康晏的后脑顶在洗手池台沿边,鸡巴继续不管不顾地往里冲撞,总共发泄了四五下,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凶。
在康晏以为嘴巴快被撞烂的时候,霍执风退出来,转而用肉棒惩罚般地拍打起他的脸。
康晏干呕了几声,眼角溢出泪花,又连连咳嗽,好不容易缓过来,第一反应却是张开嘴,重新伸出舌头去讨好霍执风,他知道对方刚才生气了。
霍执风的确不满,但这股还没彻底烧起来的怒火很快就被康晏的乖巧抚平。
“你还真是会卖乖。”霍执风讥笑一声。
康晏仰起头看他,眼睛红红的,好像快哭出来似的,委屈地解释:“我第一次帮人做这个,刚才以为要憋死了,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霍执风眼底的冷意消散了一些,摸了摸康晏的脸。
“宝贝,卖乖也没用,再有下次,我只会更严厉的惩罚你。”
康晏嘴还是有点疼,但他更害怕霍执风的耐心耗尽,第二次尝试把肉棒吞进嘴里,强忍住想要干呕的冲动,他努力用嘴包裹住整根鸡巴,但这种生吞硬舔的方式只能让霍执风拥有转瞬即逝的快感,这只会令人越来越烦躁。
“别动,牙齿收起来。”
霍执风懒得再等,把康晏的嘴当成飞机杯,来回顶了很多下才勉强射精。
他射在康晏嘴里,却没有强迫他必须要咽下去,甚至抽了卫生纸过来递到康晏嘴边,示意他可以吐出来,但是康晏没有吐,喉头一滚,主动将这股温热的液体吃进肚子里。
霍执风用纸替他擦拭嘴角剩余的精液,“这么喜欢吃男人的精液?要不要多射一点给你当水喝?”
康晏讨好地把脸埋进霍执风的掌心,“只吃你的。”
霍执风轻哼一声,没把这句话当真,他从来不把性爱中的任何话放在心上,正犹如他喊对方老婆、宝贝之类的,都是逢场作戏,从没走过心。
康晏用脸蹭他的手,霍执风就体贴的纵容着这些小动作,像逗猫那样用手挠挠他的下巴,摸摸他的头。
当对方正全身心沉浸在这种甜蜜幸福的粉红泡泡里时,他又会不讲情面的戳破这种无意义的幻想。
“嗯,上面的嘴吃完精液,就该轮到后面那张嘴了。”
霍执风把康晏从地上拽起来,迫使他撅起屁股趴在洗手池上,粗鲁而利落的扒掉了他的浅色牛仔裤和内裤,露出两团饱满挺翘的臀肉。
霍执风本来打算用精液当润滑剂,但是被康晏吞了,他认为这是对方在自找苦吃,不打算再找别的东西代替,但也不能完全不扩张,否则他捅进那道狭窄的肉洞时会很难受。
一想到没有润滑辅助,用手指做扩张不仅浪费时间而且很麻烦,霍执风就烦躁得想骂人,在罪魁祸首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下。
“啪”地一声,打得康晏浑身发抖,死死咬住下唇肉才不至于惊叫出声,他十分憋屈地闷哼一声,然后一脸无辜地回头看着霍执风,好像在问“你是不是又生气了?”
“操!”霍执风皱了下眉,无奈道:“我要用手帮你扩张,待会再疼也给我忍着。”
霍执风觉得康晏毕竟是个大男人,又是第一次,在强烈的痛楚之下很容易做出应激反应,万一突然抬腿给他一脚怎么办?万一正好踢在鸡巴上怎么办?他妈的想都不敢想,还是事先说清楚比较好。
康晏乖乖点头,一想到霍执风要把手伸进他的后穴便兴奋到血脉喷张,那可是snake的手啊。
“要我帮你把手指舔湿吗?”康晏问。
他这些年虽然没有性生活,但出于生理需求也看过几部黄片,知道口水也可以辅助扩张,而且能舔到snake的手,不免有种夙愿即将达成的亢奋和期待。
谁知霍执风说:“不用,你别疼得叫出来就行,否则外面的人都知道你的骚逼欠操了。”
说完又往康晏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白色的肉浪层层翻涌,饱满的臀部上逐渐显出一大块被凌虐后的刺目红痕,霍执风顺手揉了两把,手感不错。
“唔,知道了。”康晏期待落空,眼神瞬间失去光彩。
霍执风这会才瞧出他的心思,沉声骂了句‘骚逼’。
霍执风已经很久没有替人做过扩张,跟他做爱的对象大多经验丰富,在性交前就会提前做好润滑,在床上更是花样百出,省去他很多不必要的功夫,只管尽情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而康晏除了脸蛋和身材占有优势之外,其他没有一处是令霍执风满意的。
所幸扩张的过程还算顺利,至少比霍执风预估的要省力不少,康晏很擅长忍耐,在他面前更是表现出一种等同于家养宠物般的温顺。
他说不准出声,康晏疼到极致就咬住手背。他说放松一点,康晏也会照做。他说差不多了,康晏便泪眼盈盈地回头望向他,额头还挂着因疼痛泌出的汗珠,眼神涣散茫然,乖得仿佛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变成了一具供人随意发泄的性爱玩偶。
“乖老婆。”
霍执风弯腰去吻康晏的脸,将硬得发烫的性器一寸一寸往肉穴里捅去。
“啊...哼...”
太大了,即使做过扩张,被插入时依旧会疼,后穴仿佛被强行撕扯开的痛让康晏浑身痉挛,背脊绷成一条脆弱的线,随时都会被扯断。
霍执风只塞进半根肉棒,狭窄的洞穴便很难再继续深入,而里面收缩的甬道正紧紧扒着他不放。
霍执风试探着动了两下,然后在康晏近乎痛苦的呻吟中长驱直入,像一根凶恶的箭射进去,强行射穿了所有阻挡他的障碍物。
“好紧,快被你夹断了。”霍执风掐住康晏单薄的盆骨,整根拔出来,再重重顶进去。
“哼...啊...呜...呜...”
康晏地哭声一点一点从牙缝里挤出来,不停地发颤发抖,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顶烂了。
霍执风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发了狠地往里撞,“好爽,宝贝你怎么这么好操啊?”
康晏死命咬着下唇,那根能致命的肉棍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肚子都要被顶破了,他的腰软成一滩水,不住地往下滑。
霍执风操得越来越猛,像是要把阴囊都一起顶进去,被操开的肉穴呈现出一种淫糜的朱红,逐渐泌出一股股黏滑奶白的肠液,帮助鸡巴捅得更深更顺。
“啊!”康晏被顶到前列腺,一阵电流般的快感滑过大脑,“那里...轻一点...求你别...哼...”
霍执风松开盆骨,牢牢箍住康晏的腰,专往他的敏感点上磨,“爽吗?骚逼被干的爽不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