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啊啊啊!”苏禾的喉咙里溢出几声甜腻的呻吟。他身体里的女性器官发育不良但器官完整,仙人深深浅浅地插了半晌,低头看苏禾失神的模样,用力顶胯,苏禾的腰一软,双腿颤巍巍的,几乎连仙人的腰都勾不住了。

苏禾的子宫生的低,这一顶胯,囊袋啪啪地打到红嘟嘟的穴口上,鸡巴在浅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穴里发了大水,已经被捅的很松了,松软湿滑的像个为他量身制作的鸡巴套子。

很快,粗硕的龟头就抵到了一个软软的肉,颇有弹性,仙人低声询问道:“治病要治根治本,所以我能进去吗?”

这时候倒颇为正人君子了。

苏禾才被仙人操干的得了趣,脑子里什么都装不下,他喘着气,那鸡巴在他的穴里不动弹了,苏禾难耐地磨着腿,只觉得酥麻的快感混杂着不满足的痒意直冲云霄,就连被破开逼口的疼痛也被他忽略了。

他近乎急切地说道:“快,快动一动……”

苏禾恍惚中好像听到了仙人轻笑了一下,紧接着他被放到床榻上,双腿被高高地抬起,腿根大张,迎接他的是狂风骤雨般的操逼。

青涩的子宫被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捣在宫口,苏禾的腰一下子就酸软下来,他瑟缩地往后缩,由于害怕小穴拼命收缩,层层叠叠的褶皱像一张张柔软湿滑的小嘴吸吮着粗硕的肉棒,仙人白皙的脸上有淡淡的晕红,苏禾的子宫许久没经过这番刺激的性爱,再次想进去竟是得费上一番大功夫。

仙人伸手摸上苏禾掩在阴唇下被流出的淫水浇的晶莹的阴蒂,将那颗骚豆子狠狠地揪出来,阴蒂敏感,颤巍巍地卡在阴唇跟肿起的逼肉里,他用手轻轻地扇了扇。

骚豆子抖了抖,苏禾全身剧烈颤动起来,弓着身子,绷着的脚尖都在发麻,又爽又酸痛。苏禾不知道何时硬起来的鸡巴也射出一大股稀薄的精液。

大片白色的精液溅到了仙人做工精致轻软的流云织锦上,仙人给他治病,除了脸色微红、亵裤脱了外,其余身上穿的正正经经,一丝不苟。

完了,苏禾迷迷糊糊地想到,这料子怕是把他卖了都赔不起。

苏禾泄了身,浑身发软无力,阴道被捅松,也再没有力气阻拦,就像条搁浅在沙滩上濒临等死的鱼。

就着刚刚把玩骚豆子苏禾穴里流出来的淫水,仙人大开大合地操干着,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击在脆弱青涩的宫口上。

终于仙人的一下猛顶,那肉环一松,豁开手指头粗细的一个圆洞来,生生的把粗硕的龟头箍在子宫里面。

苏禾腿闪了两下,眼睛里闪出惊恐的神色。

“呜……疼……”

苏禾又疼又胀,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苏禾哽咽着,他又不想治病了。

仙人也不好受,子宫开的太小,龟头卡在宫颈里要进不进,他的额头暴起青筋,此时也不再装什么正人君子。

仙人用力掐着苏禾的腰,把他整个人往自己这边拖。子宫那团软肉被硬生生粗暴地捅开,龟头狰狞地捅进去,宫口比那紧致的女穴还要更闭塞几分。宫口蠕动着想要把强暴自己的粗硕肉棒挤出去,但潮热湿滑着无意识收缩,他爽的吸了一口气,愈发用力地挺胯把鸡巴往苏禾的子宫口里捣。

苏禾呜呜咽咽地倒在床上,从交和处流出的淫水浇透了床絮,他手软脚软,没有半分反抗的力气,眼睁睁地柔软的腹部被顶出可怖的形状。

腹部微鼓,那白皙的肚皮竟然鼓出肉棒的狰狞模样,苏禾被刺激的不行,他闭了闭眼,黏糊糊的眼泪浸湿了眼睑。

仙人见状将他汗湿在额头上的发丝别到耳后,肉棒不停地操干,但声音竟然有种罕见的怪异的温柔。

“马上就结束了,再忍忍。”

话音落下不久,仙人紧紧掐着他的腿根,白皙的手背上暴起一根根的青筋,让苏禾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滚烫的精液迅疾地冲向子宫口,龟头上翘,将柔软的宫口堵的严严实实,苏禾瑟缩了一下,铺天盖地的爽意直冲天灵盖。

精液很快就射满了子宫,仙人毫不留恋地把鸡巴拔出来,随着龟头的离去,被强制开发的宫口合不拢地大大敞开,挤压着满涨的精液向外喷。

这可不行,治病的良药怎么能这样浪费?

仙人四下看了看,从床榻上随便扯下来一团绸缎,就这样直直地往苏禾的女逼里塞。

绸缎不吸水,光滑的缎面包裹着两根修长的手指捅进去,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饥渴的女逼贪吃地将绸缎咽下去,精液淫水全堵在穴里。

苏禾的小腹鼓胀胀的,他艰难地睁大眼睛,试图去看已经站起身恢复那般清风明月仙人之姿的人。

“你……”苏禾咬碎一口银牙,这人真不是登徒浪子,故意占他便宜?

但如果真是登徒浪子,怎么抽身又如此果断?

仙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似乎将他心中所想猜的一清二楚,那张俊秀的脸上露出一点嫌恶之意。

他怎么敢这样看他?

苏禾气的面目狰狞,刚想动一动身子那精液就慢慢地淌出来,存在感极强。苏禾的身子一僵。

“不想死就好好含着,这可是给你治病的东西。”

苏禾的脸色更难看了,要他含着男人的精液?这怎么可能!

仙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当初你要跟我来,可是说这诅咒凶的很,全村的人都会遭难。”

“既然如此,用我的灵气压一压这要杀死全村人的煞气,又有何不可?”

第9章 09“你也配叫他的名字”

翌日,苏禾浑身腰疼腿疼,全身都像被马车碾过一般,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治个病怎么倒像生了场大病似的?

苏禾捂着头睁开眼,挂着细纱的床帐映入眼帘,他顿时瞪大了眼睛,一些不堪回首的画面涌入脑海。

是了,是那个混蛋说是给他治病其实是打着治病的名义把他里里外外奸了个透!最后还说那种不要脸倒打一耙的话,他真是信错了人。

他昨天也是脑子被驴踢了,竟然真以为那人是真心实意给他治病

苏禾坐起来,那女逼比起前几日,颜色变得深红,随着他的动作,那被精液跟淫水浸泡的湿软的绸缎扯出来些许。

苏禾脸色一僵,彻底不敢动弹了。

他快速打量了一下客房,此时客房里面没人,靠近窗户的檀木小几上放了一个精致的小锦囊。

那个混蛋该不会是畏罪潜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