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这么想着,心中忿忿。抱大腿没抱上,反而把自己的身子赔了进去。
左右四处无人,这个锦囊说不定就是留给他的安抚费。
苏禾丝毫没有不好意思,那脏兮兮的精液还含在他的阴道里,子宫昨夜被粗暴破开,苏禾站起身,酸痛酥麻直冲尾椎,他龇牙咧嘴又骂天骂地,“狗娘养的、杀千刀的贱货,仗着有点本事就欺负人……”
骂了个爽之后,他才意味犹尽地舔舔嘴唇,黑着脸把塞在逼里的绸缎扯了出来。苏禾怕疼,扯的很是小心翼翼,但过慢的动作反而像凌迟一般,绸缎在逼口甬道里摩擦,精液淫水糊了苏禾满手。
绸缎完全抽出来后,女逼还傻愣愣地张着嘴,竟是合不拢般怯生生地渴望别的什么东西来灌满。
苏禾更是气的不行,又把那混蛋的家人族谱骂了几遍心里才好受一点。
衣服也没给他准备一件。苏禾只得捡起落在地上破破烂烂的麻衣将就着套在身上,堪堪遮住隐秘部位。
他扶着腰艰难地下床,脚后跟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什,低头一看,正是那折磨他数日的玉柱,他冷哼一声,提起一脚,那玉柱骨碌碌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了。
苏禾走到檀木小几面前,伸手把锦囊捡起来,那锦囊看着小巧精致,上面还用细密的针脚绣了对戏水的鸳鸯。
苏禾啧啧称奇。这锦囊倒像是什么定情信物,苏禾压根没有归还失物的打算,他大喇喇地把锦囊握在手里,迫不及待地打开来查看。
“这是什么。”苏禾惊愕地看着从锦囊中倒出来的一张纸。
说是一张纸其实不太准确,这应该是一封信纸。
入手细腻,纸张雪白,哪怕是苏禾这等对笔墨纸笔不了解的人,都能认出这信纸的昂贵。
可是,再昂贵的纸也只是张纸。以为锦囊里装着金银珠宝的苏禾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恨恨地把信纸展开,他倒是认得几个字,只见这信上写着。
“我心悦师弟已久,明日戌时苍翠山,师弟若是也对我有意,便来相会。”
苏禾读出声,若有所思,这果真是一封情书?
他抖抖信纸,那纸上的几个字张牙舞爪着实难看的紧,约莫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纨绔所写,他又眯起眼睛去看信纸右下角的署名。
还没来的及看清楚,房门一下子被大力打开,苏禾做贼心虚,手上动作极快地把信纸塞回锦囊里,但还是慢了一步。
“叛徒拿命来!”
苏禾循声望去,这声音跟昨晚那混蛋略有些不同,果然来者并非那人,是一个极为瘦削的青年,穿着一身黑衣。
那黑衣青年看见他的脸,怔怔失神,好半晌才唤出一个熟悉的称呼:“……大师兄?”
苏禾身体抖了两抖。从残破的记忆中扒出了一点耐人寻味的意思,他被那魔头按着屁股抽逼的时候,好像也曾唤过他“师兄”?
这么说来,这不是见色起意,而是预谋已久。髁頼因兰
苏禾摸了摸自己的脸,他长的真的跟这个所谓的‘师兄’很像吗?
“这位”小兄弟,苏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黑衣青年打断了,黑衣青年不住摇着头,“不对不对,大师兄早就死了,你不是大师兄!”
“说,你是谁!”黑衣青年横眉冷眼,欺身上前,腰间佩剑出鞘,寒光一闪,冷锐的剑身就架到了苏禾的脖子上。
苏禾欲哭无泪,“我、我叫苏禾。”
那黑衣青年身上的怒火更盛,他轻蔑地上下打量着苏禾一番,那破破烂烂的麻布什么都遮不住,殷红的乳头、被掐的青紫的腰上可以看出几个大力的手印,还有腿根黏着的白灼,都彰显着眼前这个跟大师兄极像的人是个婊子。
“谁叫你这么说的?你也配叫他的名字?”剑锋往里横了一寸,剑气刺破苏禾的脖颈,苏禾吓得两股战战,他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如此愤怒。
“司宥呢?”黑衣男子不待苏禾回答,又追问道。
司宥?谁是司宥?
他根本不知道司宥是谁!
也许是他脸上的茫然无知太过明显,黑衣青年稍微收敛了浑身的戾气。
“我是天衍宗的徐宁甫,此次奉师命前来捉拿宗门叛徒。”徐宁甫顿了顿,再次逼问道,“我打听到司宥就住在这间客房,你……真的不认识他?”
苏禾一个激灵。
莫不是那混蛋就是司宥?
估计是了。
这一旦说出去就是没命的事情,苏禾心里有数,他吸了吸鼻子,前几日的苦楚一并道来,还真有些潸然泪下:“我家在镇外的李家村,那日有个混蛋骗我说身中诅咒命不久矣,把我抓来这里行苟且之事……”
苏禾构陷栽赃,抹黑别人撇清自己这一套做的极为娴熟,几句话就把是非颠倒。
“我的命好苦啊!”苏禾哭的涕泗横流。
徐宁甫也听说了这世上有淫邪功夫,是以双修为道,那司宥经脉寸断,当数日前与他交手却不像是毫无修为,难道
徐宁甫目光一凝,估计是了,这人就是被他捉来练那等歪魔邪功的。
“我把你送回李家村。”徐宁甫收回剑,沉声道。
“啊?”苏禾有些傻眼,他根本不愿意回李家村,见过这修仙者的来去自如,轻松潇洒,他哪还愿意过平民百姓的日子!
“徐大哥,”苏禾觍着脸,“你看我资质怎么样,能不能修仙?我想要亲手找那个人报仇!”
说到最后,苏禾也是面露煞气。
徐宁甫却有点踟蹰。
“我此次前行除了捉拿叛徒之外,其实还有一个任务,听说魔族那边走失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徐宁甫说,“我已经有了点线索,他就在这镇子里。”
“你要是真想修仙的话,拿上这个令牌去天衍宗,自会有人接待。”
徐宁甫把令牌递给苏禾,这就算是他对苏禾歉意的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