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不得自己正被人压着,昂着脖子叫喊道:“既然是病,就有治好的方法,我愿意试一试!”

那股馥郁的甜香愈发浓郁,苏禾打了好几个喷嚏,修仙者这般避世独立的人物,竟然也会喷洒这小姑娘似的娇滴滴的香粉?

不知道为什么,苏禾像是喝了劲道十足的老酒一般,头晕乎乎的,他的肩膀动弹不得,他不舒服地扭了扭腰,屁股随着他的这个动作高高抬起,那点碧绿的玉柱尾巴还被仙人抓在手掌心。

苏禾的这个动作就像是自己撅着屁股往仙人的手心里撞。

仙人轻啧了声。

“只有我能救你。”仙人沉声道。

苏禾信任地点点头。仙人如此修为,也不至于骗他一个乡巴佬。

“那你就听我的。”仙人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一阵柔软轻和的春风细细拂过,苏禾被蛊惑般喃喃自语。

“我不想死,我都听你的。”

“好,”仙人奖励似的轻拍了他丰满的臀肉,“玉柱可以排出来了。”

一听这话,苏禾差点喜极而泣。

他也顾不得姿势不雅,外人在场,就撅着屁股手伸到女逼,狠狠心,将玉柱一把抽出来,果真没再受到阻碍。

那玉柱粗大,抽出来的同时穴道不舍地吞吐,层层叠叠的媚肉涌动,玉柱带起穴肉外翻,苏禾不争气的女逼没了日夜吞吃的粗大器物,依依不舍地流出大股淫水,湿答答地黏在仙人纤长的手指上。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禾受了刺激,胸膛剧烈起伏,屁股也撅不住了,整个人失神落魄。

那逼口大开,显然一副盛情邀请的姿态。

仙人也不客气,随意伸了两指进去,这穴口湿滑,软嗒嗒的穴肉将手指包裹,讨好地蠕动吞吃,仙人不禁挑了挑眉,露出一点细微的微笑。

他道:“真乖。”

“那魔修残忍至极,你这塞了脏物的私处还需要上药。”仙人抽出手指,指尖带出粘稠的淫液,他伸到苏禾的嘴边,“舔。”

苏禾下意识地舔了上去,像是最驯服的猫儿般,小口小口地舔,嘴唇嫣红,嘴角还挂着淫荡的黏丝。

仙人又淡淡地夸了一句:“真听话。”

“听话的人有奖励。”

仙人纡尊降贵地俯下身,顺滑的乌发洒落在苏禾的脸颊旁,痒痒的。

苏禾呆呆地看着客房的地板,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就被半抱了起来。

苏禾生的不算娇小,因为最近吃的素吃的少的缘故,骨架比一般青年男子要细瘦,这时被仙人轻松地半搂在怀里,迷糊的脑袋有一瞬间的清明。

他开始细微地挣扎。

仙人轻扫他一眼:“听话,我是在帮你上药。”

对啊,仙人都不嫌弃他,竟然肯亲自为他上药。他苏禾有什么好扭扭捏捏的,到时候事情结束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苏禾这般想着,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弱。直到自己吃了打还没有好全的肿胀的女逼抵上一个滚烫的物什时,他才惊惶地瞪大了双眼。

仙人将他的双腿分开,打开成一个逼口大张的姿势,仙人微微蹙着眉,弧形上翘的眼尾染上星星点点的绯红,他有点为难地说:“可能有点疼,你忍忍。”

那粗硕的鸡巴破开幼嫩的女逼时,苏禾疼的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还要我忍,忍个屁!

穴口流出的淫水做了很好的扩张,再加上玉柱才拔出来不久,女逼还算是容易地将整个粗硕如婴儿拳头般大的鸡巴吃进去了。

仙人长的世外高人模样,仙气飘飘,但这鸡巴真不像是人能长出来的,简直就是根驴屌。

婴孩拳头大小的龟头捅进女逼里,一路横冲直撞,没有半分留情,硕大的囊袋恶狠狠地撞在苏禾红肿发烫的屁股肉里,那逼口又红又肥,稍微一点触碰都要瑟缩,更何况是这般狂风骤雨一般的拍打?

苏禾疼的受不住,下体像被劈开一般的剧痛,玉柱那是死物,跟活物不一样。

他脚尖绷紧,双腿没有着力般死死缠着仙人的腰,小逼里的淫水多的堵不住,将那昂贵的流云织锦浸湿泡软的皱皱巴巴。

“呜……不,我不要了,我不要上药了,我也不要治病……”苏禾苦苦哀求道,嘴里颠来复去总归就是那两句话。

“娇气的很,连这点都受不住。”仙人微一皱眉,眉宇向下压,凌厉的肃杀之气扑面而来,他冷着脸将鸡巴抽出来片刻,苏禾还以为这人真要放过他,咧着嘴还没开心两秒,那仙人就将他完全抱了起来。

身体悬空,苏禾吓了个半死,他两只胳膊紧紧搂着仙人,腿也缠的死紧,身体向下沉,软嗒嗒的女逼刚一触碰到粗大的龟头,就急不可待地吃了下去,这下子吃的极深。

“呜……”苏禾面色苍白,偏生还没等到适应这吃的极深的鸡巴,那混蛋竟然掂了掂他的屁股,就这样在客房里走起来。

随着步子的一步步迈出,苏禾吓得面如土色,他拼命抱着仙人,生怕自己会被摔在地上。

偏偏那坏心眼的混蛋竟然仗着自己修为深力气大,用手托着他的屁股迫使他深深浅浅地往鸡巴上坐。

第8章 08鸡巴捅进宫口/精液灌满女穴/自吞苦果

勃起的鸡巴捅的极深,苏禾呜咽一声,整个身体恍若在狂风暴雨中艰难漂泊的船只。

他怕摔下来,但女逼又很痛。泪眼朦胧地拼命摇着头,嘴里吐出来的词都不成语调:“呜不要了……”

这个姿势能将鸡巴完整的吃到底,仙人很有耐心地一点一点地深入浅出地磨,入的极深之后就托着苏禾的肥屁股将他提起来些,苏禾这时候往往就怕的要命,脸上的表情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祈求。

那张总是充满高傲得意的俊脸显现出这番可怜的神情,激的仙人眼瞳幽深。

“为什么不要?”仙人语调平稳,整个人还是那般清风明月皎皎如明月的模样,丝毫让人想不到他正在行如此粗暴的性事,“我这是在治你的骚病。”

说完他就又掐着苏禾的腰强迫他坐下来,那甬道叽叽咕咕地发出粘腻的水声,苏禾被操的两眼翻白,双手软绵绵地推拒着,但是没有力气,就仿佛调情一般。

尽管苏禾对自己非同寻常的身体缄口不言,擦洗身体的时候也都是草草了事。但是身体的快感做不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