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陆希娘恨不得捂住耳朵。

“我记得你当时唬我说那是镇宅的?那物可不及我,我保准伺候得你舒坦。”他轻笑声,忽地蹲下身去。

只见桌案上陆希娘大敞着腿搭在王崇肩处,他埋头蹲跪在她腿心,啃咬着她那块地儿。吃得她僵直了身子不敢乱动,王崇又趁机将舌头塞进几分,四处搅弄内壁。

软嫩的媚肉被他蹂躏数遍,她阖着眼,也不知是不是让他刺激狠了,竟发出一声呻吟,然而她意识到自己反应很快咬住唇。

男人嘴里含着肉花抬头看到她隐忍的神色,刚吃过下面阴户的唇又来亲她,直亲得她松开牙齿:“我还没怎么弄都湿了,你莫要难为情,屋子里又没旁人。”

0067 养大的孩子是个变态

就因为在他跟前她才觉得无法接受,动了欲念本就不该,偏偏她根本挡不住。

明明九月两人成亲那会儿哥儿只会横冲直撞,弄得她下面几乎天天都疼,这才多久,他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些稀奇古怪的招式。

陆希娘红了脸已不晓得如何教育这个孩子,总归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却油盐不进。她扭头看向被她摔到地上的画缸,瓷片碎了一地,里头几副画卷散在一旁。

“你仔细些,别踩到瓷片。”她来不及多想,话已说了出来。

王崇闻言一怔两眼晶亮地望着她,他舔她的脸,咬着她的鼻尖低喃:“你终究还是心疼我的是不是?”

她哪次不是这样,见到他受伤比落在自己身上还难过。

陆希娘抿着唇,王崇捧着她的屁股,将她环在自己腰间的腿架到肩处。他腹部下方狰狞的茎物戳抵着阴户,妇人穴内湿润汁水不断往外渗。

她也早就适应了他,王崇没费几分力气,缩臀挺腰往前一撞直接贯穿了她,硕大阳具将她身子堵住。

“唔……”她仰着头闷哼,“我如何不疼你……”

“那你再疼疼我,你看这儿咬得我动都动不了,你太紧张了,让我再往里头弄弄。”他手在阴唇外头轻扯了扯。

她只能当作听不见他这些荒淫的话,王崇干脆抱着她站起身,陆希娘下意识勾着他的脖颈怕摔了。

陆希娘整个人都让他搂着,腿心含坐着男人巨根。他入得极深,肿胀坚硬的阳具捅到宫颈口,似乎能将她肚子给戳穿。

他抱着她赤脚在书房里走了两步,陆希娘被顶得叫出声来:“……别弄,太深了。”

“哪里深?”他抚着她的背,故意使坏往穴里捅,直弄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嗯?你再唤我声崇哥儿。”

陆希娘压根不想承认,自己养大的这个孩子是个变态。两人这样的姿势,性物黏在一起,她哪里唤得出口。

她别开眼:“唔……啊……莫乱走扎伤了脚……莫顶了……”

王崇揉着她的屁股,贴着她的面颊轻蹭,那话狠狠往她穴里送:“你不知道以前我坐在这屋里幻想过多少回。”

将她压在身下肏得汁水涟涟,看她媚眼迷离喊他的名。王崇记得他头回弄脏了亵裤就是夜里睡觉梦见了她。就在院内那棵海棠树下,他坐在石凳上抱着她,她衣服都脱光挺着胸给他喂奶。

那时他都已十三岁,自然不会因为贪恋乳汁才梦到这些,他发现他自己愈发爱黏着她。

王崇低下头去看她,她附身在这具身体里,在她没有承认之前,他潜意识里其实已经认出了她。

他又将陆希娘压在桌案上,冰冷的木桌刺激得她哆嗦了下,王崇眸里情欲浓得要溢出来。

那儿生生让他给撑开,内壁卷裹挤压着阴茎,王崇往后撤出几分,又迫不及待往前挺去。来回反复,险些撞得她喘不过气。

“崇……”这重重的力道使得她弓起身,无意识唤了他声,“你轻点儿,要让你给弄坏了。”

王崇让她唤得身下一紧,要不是他自制力还算可以,当下就要泄出精。

“不会坏的,听说孩子都是要从这儿出来。”他吻着她的青丝,身子紧绷了硕物插入拔出,“我幼时觉得母亲极其糟糕……有段日子也想为何我偏不是从你肚子里爬出……不过再大些不免又觉得万幸……”

0068 破罐子破摔

她要真生了他,他就是再罔顾人伦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陆希娘仰着头说道:“我从来都当你亲……”

此刻听着这话,王崇阖眼屏住了呼吸,掐着她的大腿猛地再次冲进去:“我可不是,你不若自己生个养大。”

书房里头说话的声音听不见,却偶尔一两句妇人极低的呻吟传到外头。婆子们和春兰自然晓得怎么回事,春兰托大让两个婆子推出去。原先那个要告状的刘婆子资历老,又觉得自己是国公爷一派,嘴里不干不净嘀咕道:“这规矩是变了,谁都能使唤我们做事。”

另个婆子忙拉了她往外走,满脸笑容道:“姑娘,休听她这张嘴混说,我们去烧水,你有事嘱咐一声便罢。”

两人出了门她瞬时骂道:“你自己作死也莫拉着我,以往这院里主子在时你我不过在外院洒扫,连主子身边都近不得。国公爷看着这分情谊留我们守院,就是常有赏赐,这情谊也不是给你我的,你但凡还想留在府里安生过日子,赶紧缝了你这张嘴。”

刘婆子听了跺脚道:“我偏不服这个理,你知道什么,那时候我可是亲眼见得夫人和大老爷躲在假山后头亲嘴儿。”

“我可半句话都没听到……你个天杀的是要害了我!”婆子站得离她远了些,扭头走了。

房里头王崇硕物一直塞在陆希娘身子里,一次次往她里头挤。甬道里又滑又湿,本来龟头已戳到底了,偏他完全不知满足,从旁边瞧去倒像将她小腹顶出个包。

陆希娘泪眼朦胧让他肏弄得迷迷糊糊,大腿根部疼得很,两人那地方就没分开过:“唔……啊……够了……”

王崇掐着她的腰肢往后撤了几分,只剩圆润的阳具顶端埋在屄内。妇人昏沉呻吟着,穴内硬物突然没了,她说不出这股怪异心痒的感觉,皱眉哼了声。

她难受得狠,脑子里勉强维持着一丝理智歪头瞧他。

王崇身子不动,她着实忍不住了,偷偷挪了下屁股试图往肉棍子上套。这动作恰好落入王崇眼中,他如同发疯了般,硬铁似的紫黑色阴茎在嫩肉间捣进捣出。

她双腿没了力气,任由他一会儿架在肩处,一会又缠在腰后,甚至抱着她白软的屁股来回在屋内走动。

花穴也不知道让他插了多久,内里嫣红被迫外翻,甬道中不断往外渗出白色的粘稠。王崇从她嫩屄中退出来,悬在腿间的肉棒同样沾满了稠液。

他将她抱坐在桌案上,取了她自己的衣裳裹着她。倒是没管花瓶,走过去将里头几幅卷轴画拾起来,又推着屏风过来挡住她的身子。

“你等会儿,我去让人送汤进来。”王崇道。

陆希娘也是破罐子破摔,两人在里头这么久,外头定然猜出发生什么,脸一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