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娘哪里肯,这样羞人她趴着不肯动,王崇却催她:“快些。”
宝子们,今天大概率没有二更哦,今天有点事儿~爱你们哒,如果陆希娘不承认的话,王崇肯定不会心软的,杀了她去喂狗还真说不定
0055 我不回府
她双腿岔开脸贴在他胸前,妇人下身不断涌出粘稠,阴户完全紧裹着那话,黏黏稠稠的汁液都蹭到男人小腹。
陆希娘臊得厉害,心里怅然愈深。又想起崇哥儿压根不信她的话,还这般黏着陆月。
当时见他时常去自己院里睹物思人,怜惜他一人孤苦,果然人死如灯灭,可叹她临终连他声母亲都没听过。
他扶着她的腰肢,强迫她晃着身子自己动。她坐在粗壮阳具上,这姿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入得更深,不用他使力,那话直接刮勾着嫩肉肏至花心深处。
“你动一动。”王崇还觉得不过瘾,哑声唤她。
她眸里带泪,这样鬓发凌乱裸着身子咬着他的阴茎胡乱磨蹭,男人几乎看痴了。
陆希娘紧皱着眉头,身下无法抵御的快感,内心的羞耻感还有因他而生的失落几乎将她逼至绝境。她当真觉得自己如今不如死了算了。
她受了半天,失而复得的王崇哪里肯罢休,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她终是没能忍住,抬手径自往王崇脸上呼去,不过这巴掌最后却轻飘飘落在他颈间,连他脸颊都没碰到陆希娘便收回手。
终究是自己疼了十多年的孩子,她疼他入骨,哪里下得了手。
不过她心里难堪又痛心,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或许早将她压垮,方才她又从哥儿口中听说自己母亲死得蹊跷。
她忽地恸哭出声:“早晓得这样,我不如一人活着便是,还管他人死活作甚,好端端也不要帮人家养……”
看着王崇那张脸,她到底说不出自己后悔养了她的话。再说哥儿向来对她孝顺有加,没有哪里忤逆过。死去的人不如活人要紧,她何必鼠肚鸡肠。
陆希娘话虽是没说完,王崇却已听出个大概,男人瞬时脸色惨白。他哪还有兴致做这档子事,肉棍萎了大半,王崇抱着她从自己身上下来,陆希娘体内胀满的粘液顿时堵不住泄了出来,淅淅沥沥沿着她大腿往下淌。
王崇不想她说了这话出来,男人震惊又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能暗暗劝慰自己她这话不是对着他,许是话赶话说到这份上。
他倒是想抱着她帮她抹泪,可一时也不能,王崇看她眼,捏紧了拳默不作声下床。外头已临近正午,两人在屋内厮混这么久,听不到里头唤人婆子和周兴等人也不敢来打扰。
王崇怕她饿坏了身子,换了衣服出去让婆子备下膳食,然后才绕过屏风来唤她:“先起身,一会儿用了膳我们回府。”
她闷在衾里摇头,王崇去扯锦被她才转过身闷闷说了句:“我不回,你自己回罢,要杀要剐都由你。”
王崇坐在床边愣怔看她良久,喟叹了口气,心说不想回便不回罢。没几天她定要回来的,他不想逼得她太狠:“那你在这再住几日。”
男人摸了摸她散在被子外的青丝起身走了出去,又细细嘱咐婆子不要怠慢了她,要吃酒吃酒,只不让她出这院子,别的都由着她。
他这几日天天都来,院里哪个不晓得,就算没他叮嘱婆子也不敢疏忽,忙躬身应下。
0056 撵走丫鬟
陆希娘好些天没出过屋子,突然出来还有些不习惯觉得白日刺眼,伸手遮了遮。那晚她来时也没有心情细看,这会儿瞧了才发现当真不是她的错觉,果真和她在国公府的院子极像。连院中那棵海棠、石桌石凳乍看之下都差不多。
要是往日,陆希娘还能安静呆着,只是她近来心情烦躁,在院里转了一圈还是静不下心来。她扭头往院门瞧去,不过看了眼,婆子和守着她的两个陌生丫鬟还以为她要跑,个个面色严肃,如临大敌般看向她。
她心觉好笑,摆摆手在石桌前坐下,道:“我不会逃的,你们放心好了。这里可有酒?”
婆子心想果真贵人心里通透,一早便猜到,她万福道:“夫人,你要喝什么酒,奴婢让人去买。”
“不忌什么,花酒便罢。”陆希娘道。
又过了八九日,到了十月末的时候,府里突然来了马车,王崇身边周兴跟春杏、春兰过来。
陆希娘自然不愿走,谁料两个丫头竟给她跪下:“夫人,国公爷都发话,奴婢们也是没有办法。况国公爷说了,仁平伯世子夫人明日要来府中看您。”
好端端陆月香的母亲怎会又来府上,依着风俗自满月会亲后,两家除了平日互送节礼便鲜少走动。陆希娘低头思忖半晌:“起身罢,我随你们回去。”
王崇尚未下值,陆希娘刚回府就去了秦氏屋中请安,秦氏让人搬了椅子来:“二郎说你前些日子病了,这才到庄子上去小住,今儿瞧着果真消瘦不少,病可是大好了?”
陆希娘只得循着她的话说:“已没什么大碍,之前怕过了病气给您,这才一直没能来给您请安。”
“虽是好了,那也要多养些日子才行,这妇人的身子骨可怠慢不得。听闻你病了,你母亲都担忧递了帖子要来看你。明日我一早要去黄龙寺上香,到时替我在你母亲跟前说声。”
陆希娘一一应下,在她屋中坐了会儿,秦氏打发她走。她站起身,身边春杏刚帮她打起帘子,秦氏忽又道:“我看哥儿院里没几个人伺候,前日赏了个丫鬟过去……”
她微怔,忙道:“母亲,我晓得了。”
陆希娘有日子没在临晖院,石嬷嬷就守在外头迎她,她看了几眼都没见到春梅、春桃那两丫鬟,想想遂问石嬷嬷:“春梅、春桃呢,怎么一直未见?”
石嬷嬷面露难色,低下头去回她:“回夫人,国公爷说两人伺候得不好,做主将她们二人送回伯府了。”
让石嬷嬷纳闷的是夫人并没有发火,只轻声开口令她退下。
陆希娘什么都没再说,径自进了屋。怪不得罗氏要来看女儿,崇哥儿大张旗鼓将陪嫁丫头撵走,春梅她们回去再说几句,任谁心里都会犯嘀咕。
罗氏别的不论,待陆月香的心却不假,处处为女儿打算,天底下哪个母亲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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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7 纳妾纳色
崇哥儿这些天倒像是都住在这屋里头,她还在屏风内侧黑漆衣架上瞧见她先前给哥儿做的那件直裰。陆希娘低叹一声,走过去将衣物理了理,看眼他稍显凌乱的衣箱内又将春兰喊进来,道:“将熏笼备好。”
她将他平日里穿着的衣物都取出来,熏笼下放着沸汤,再放置香薰炉,等衣物浸染了香后叠好搁进衣箱内。
弄完已是午后,这会儿才觉得有些饿,陆希娘令人摆膳,春兰、春杏在一旁帮她布菜。刚吃了两口糖饼,外头忽听得一阵动静,守在外头的婆子进屋与她说道:“夫人,桂珠来了,说要来侍奉您。”
陆希娘正要问桂珠是哪个,想起秦氏提过给王崇房里送了个丫鬟服侍,略微 ? 沉吟了下便道:“你让她进来。”
只见个十七八岁的丫鬟走进屋内,虽穿着身荆钗布裙,不过脸蛋生得浮浪,扭着腰肢来到陆希娘跟前磕头,娇滴滴道:“奴婢桂珠给夫人请安。”
陆希娘下意识皱眉,都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可依着她看来,这丫头瞧着妖冶,但凡要点脸面的人家都不会在房里纳这样的妇人,免得闹得后宅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