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喘着,或者连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0052 尴尬
崇哥儿今日似乎和往日不大一样,不过要说哪里不同,陆希娘只能说不能跟个醉鬼计较。
王崇却干脆叠了她的腿在胸前,好让自己入得更深。这样奇怪的姿势,偏王崇还压着她,额间沁出的汗珠落在她鼻尖,他一手去揉她:“你放松。”
他插在她那里头不肯出去,紫黑的肉棒将穴肉撑至极限,饶是她全身瘫软,还是受不住这样。
王崇今日高兴,却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原先还能顾及着她,到后头就愈发失控。阴茎挤在她丁点大的洞口里,发疯似地往里头塞,她今天湿润得厉害,里头暖和,又软又滑,他恨不能就这样抱着她不松开。
那话已戳到底端,顶得她小腹隐隐难受,陆希娘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大腿内侧都让他磨疼了,两人下面紧紧黏在一起。
她让人压在床间动弹不得,哥儿肿胀坚硬的欲望如木杵般捣入甬道深处,那地儿早没了知觉,小妇人失去理智嘤嘤低哼,到最后全由着他去乱弄。
身下狼藉一片,娇嫩的苞肉也不晓得让人插了多久,里头嫣红的内壁往外翻露出来,不断流出白色稠液,他已经在里头灌了好几回,就不肯停,每次疲软了都不出来就呆着直到硬再肏到深处。
好容易等他松开她,陆希娘连稍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都顾不上,趴在枕上就睡着了。
醒来已是次日,隔着围帐能瞧出外头天色已大亮。她怔怔发了会儿呆,扭头看到王崇毫不设防睡在一旁。
陆希娘暗自喟叹一声,哥儿这段日子想必不好过,眼下青色明显,不知道多久没曾好好睡过。她想起身,才发现自己胳膊让崇哥儿搂着。
她身上虽没穿着衣服,不过倒是清爽,没那股子奇怪的味儿,也没有粘腻的感觉。连被褥都换了,许是昨晚闹腾太过,崇哥儿都看不下去喊了人来整理。
他惯来不在意这些,他都觉得乱得不成样子,可想而知那得多糟糕。
两人这样光裸贴着陆希娘还是接受无能,但是又不忍心唤醒他。她其实好久没细看过哥儿,他去了项城,两人虽然书信不断,但究竟没见上一面。
她印象里哥儿还是十九岁那时踌躇满志的少年,他走时还揽着她说日后要回来接她。她的哥儿终究是个有出息的,陆希娘一直相信就算没这国公府,他也能立身立业。
看他如今平步青云,棱角分明的脸上却再无几分笑意。陆希娘侧过身心疼地望向王崇,她长叹了一声,终是没能忍住伸手试图去抚平他额间皱纹。
哪晓得王崇就在此时忽然醒了,他睁眼看着面前妇人,眸间闪过一丝喜悦又很快黯淡下去。他抿着唇不言语,陆希娘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惶窘地收回手。
0053 没凭据的话不能乱说
陆希娘自觉了解王崇,哥儿是她养大的她深知他为人心善,既然决定娶陆月香定然想着好好过日子。
其实那夜崇哥儿的反应她就能瞧出些许,他明明已经信了兰平的话,盛怒之下只砸了瓷瓶也未伤她。他执意领她去找兰平对峙,又在兰平想打她时替她挡了,还肯听她辩解本身就意味着心软。
他压根不肯相信这样荒谬的事,昨夜喝醉酒却又来这院子里寻她。
哥儿怕是心中放不下,不忍下手又不能将事情揭过去。
其实也能知道,毕竟崇哥儿和陆月香自小便认识,婚后两人还算得和睦,他舍不得才是人之常情。
陆希娘清楚他如今纠结,两人对视良久她别开眼轻声道:“崇……我并未诳你,也知你不信这样的事,我自己也觉得糊涂。就算你不信有些事我也想劝你,无论如何陆府生养了陆希娘一场,侯府再如何不济,那也是世袭罔替的勋阀。都道百足之虫,至死不僵,何况这样的人家。”
她顿了顿见王崇并未出声制止方又拽紧了被子道:“你如今在府中日子想必不那么好过,秦……老夫人毕竟隔了层,一顶孝道的帽子就能压住你,你还当谨慎行事。陆希娘无论是死是活,都不想你为她趟这个浑水,你不若和陆府划清干系,你休了我也好,有这个把柄,他们定然不敢胡乱说什么。”
王崇缄口不语,陆希娘也是苦恼,这样困境无论对她和她家哥儿都难解。
两人赤条条盖着条锦被说这话不免有些荒唐,她伸手摸了半天都没摸到自己的衣服,无奈扯了一旁的棉线毯子待要裹着身子下床。
不曾想王崇自身后拽住她,他一把将她拉扯到怀里,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倒是没怎么用力,而且靠得这般近,陆希娘明显感觉到他那话又开始不安分昂起头。
“……你这主意打得倒好,三言两语讲了个荒谬的故事就想将你府上罪摘了去。你那府里除了她就没个干净的,可怜她至死都不知道陆府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当你那祖父祖母又是什么好货,问问京中稍有年岁的贵家夫人,谁不知道你父亲出身不正。既然能害了她,由不得人起疑,只怕她母亲也死得蹊跷。”
陆希娘瞠目结舌痴傻了看他,就是他现在不攫着她,她也已经身子僵住。她扑簌簌掉了泪来,道:“这没凭据的话也能乱说。”
自小父亲与她便不算亲近,母亲早逝,她外祖家说是汴京城中读书人,家中薄有资产,不过两家早断了往来。倒是崔家舅舅舅母待她还算不错,偶尔还送过一两件玩意儿给她。
她一直觉得他们都好,直到上次回陆府拜门。
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她面上轻刮了下,不经意抹掉了泪,转而又冷声道:“你何必装傻,人还没都死绝呢。先前我对母亲说你生了疾,想到自己陪嫁庄子上住几天,今日就同我回府。”
0054 礼义廉耻
回去作甚?陆希娘以为他不信她的话认为她是陆月香,就算心中不舍,总归不想再见到,没料想他说出这样的话。
她也说不出当下心里什么感受,她自然不希望哥儿为了自己大动干戈去杀人。然而终究自己养大的孩子,他对陆月香生出情愫,轻易就将事情揭过去,又让她一阵怅然。
再念及那日王崇说秦氏才是他母亲,她一直觉得哥儿仍惦记着生母不愿唤她,可他毫无芥蒂唤了秦氏,终究让她心里头不舒服。
她自以为她这个母亲当得称职,衣食起居事事关心,或许她天生就注定孤寡,她眸色一黯问:“你打算如何?”
王崇从项城回来,秦氏心中另有打算便早早将她下葬,迟了许久才告知他。那时汴京已入了秋,她院中冷清,满目凋零,那样的滋味王崇不想再尝一次。依着王崇自己,只想抱着她日日笙歌,她要动怒罚他跪着抄经他也认了。
就像这会他那话正抵着她,他一时没法在她跟前露馅,他沉思许久才道:“我不知,昨夜我弄了许久,指不定你如今已有了我的骨肉。”
他捏了她的屁股迫使她身子往前,她阴户外头虽擦拭干净,不过里头仍微微发胀,男精在嫩穴里浸泡一夜还有不少存着。王崇指刚碰到屄口,指尖就湿润了,他哪里还能忍得住,不由分说就着这姿势将那话插进去。
陆希娘让他捅得身子后仰,男人却攫了她的头来啃她嘴,又咬她耳垂,恶声问道:“那你觉得我拿你怎么办?将你剁碎了喂野狗还是砍断手脚扔在街上。”
他不愧是在刑部呆过的,瞧着面部有些狰狞,然而陆希娘肯定是不怕他。就算他咬牙切齿说着唬人的话,陆希娘不知怎的倒从他脸上瞧出丝温情,也许是她眼花了。
她眨眨眼垂下头去,却是避无可避,被迫靠在他胸前,鼻尖尽是他身上的味道。昨夜许是弄得很她那地儿还疼着,只是王崇也不心急,埋进去好会儿才慢慢耸动起来。
两人交媾不晓得多少次,肉缝像生了自己的意识般主动含吞着他的硕物。
王崇腰腹强劲有力,纵然男人放缓了力道,但他身量高大那阳具也生得粗长,每每捅进去都将她彻底撑满。
陆希娘目光迷离叫他紧揽在怀里,随着他的愈发猛烈的撞击,她痴痴地想,她自诩礼义廉耻,却在自家崇哥儿身下呻吟,这又哪里来的道理。
她这些日子哭了许多回,王崇知道她难办,自己胸前忽一阵湿润,他低头看她,她埋在他身前看不清脸上神色。
他突然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就这样坐在自己身上,掐了她的腰肢让她含着肉棍子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