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连来了几日,夜里就睡在外面榻上,四更未至便回去国公府更衣上朝。不但这院里的婆子丫鬟不懂,连周兴都不清楚国公爷和夫人这是在闹甚,好端端的国公府不住,非要来这小院中。
转而便到十九那天,王崇次日休沐,当晚便早早过来,坐在外头吃了半壶桂花酒,醉倒是没醉,壮了三分胆这才起身。
陆希娘前几日会晕倒也是受了风寒又一时急火攻心,其实不用吃药也无碍,她哪里都去不了,又不知王崇那边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被关几天,这会正半倚在床上打盹儿。
乍听到动静,抬头看王崇衣衫不整进来,她吓了一跳失声喊他道:“崇哥儿。”
王崇立在帐前瞧着她,歪着头不言不语,倒像神智不怎么清醒的样子,陆希娘闻到男人身上酒味又问了声:“你吃酒了,吃了多少?”
他哪里回答得了,竟要一屁股坐到踏板上,陆希娘见状赶紧下床去扶他,让他到床边坐。
王崇偏朝她身上倒,扑着她往后仰,迫使她躺在枕头上动弹不得。要是先前陆希娘还能勉强装着,但如今连那层遮羞布都捅破,她又怎好和他继续做这档子事。
她推搡他,嘴里说道:“哥儿,我是你嗣母,这样可是要遭天谴的。”
王崇贴着她的脸蹭了蹭,酒味儿重得很,他蹙眉想了半天磕磕绊绊回她:“我母亲……是秦氏。”
可见他是真醉了,不过这醉话更叫人伤心,是了,他如今可又是大房的儿子,论起来跟她毫无干系。
她一时梗住,说不出什么滋味,那处王崇已胡乱撕着她衣裳,将她脱得赤条条,又很快将自己扒了干净,扯来被子裹住两人。
“哥儿。”她眼里含着泪轻声唤他。
王崇胸前滚烫坚硬,压着她的腰和腿儿,将她紧紧覆在自己身下,那话儿酒抵在腿缝凹陷处,他指尖插入她鬓发中,怔怔瞧她半晌问:“你哭什么?”
陆希娘说不出话来,他却俯身吻着她的眼,将落在眼角的泪珠子都吸吮去。
0050 这桩事天经地义
他亲着她的脸,咬她鼻尖,过来舔她的唇,男人毫无章法,陆希娘只觉得唇角要叫他给弄破了。
王崇嘴里还有酒味儿,他喝得醉醺醺渡给了她,不知低声在她唇间说着什么。陆希娘偏过头,又叫他手掰正,那话磨着她娇嫩穴肉愈发肿胀,他贴着她的脸呻吟了声,她听到心焦问道:“头疼?要不要喊人去煮些醒酒汤?下次记得少……”
她的话直接让他给堵住,可她还是不放心,愣是伸出手来帮他按压太阳穴,轻轻揉捏头部。
冰凉柔软的指腹碰触着他,惹得男人瞬间泪目,王崇几乎当下就确定了她果真是那人,这会儿他醉了压根没必要在他面前演戏,他往日怎么就没注意到,除了那人,还有谁一心为他着想,诸事为他计较。
王崇紧抱着她,不想在她跟前失态让她瞧出端倪,若自己真认了她,只怕她立刻就要躲得远远的,不是要和离便是要到庙里去当姑子。
他掩饰着情绪稍微抬起身往下挪了挪,双膝蹲跪在她腿间,上月她偷喝避子汤两人闹别扭,他搬到前院去后其实看了几眼册子,原来花样那么多,倒让他觉得新奇。
王崇轮流将她胸前两个奶儿咬了遍,吮吸半天都没吸出汁水来,他叼着奶尖儿摸她肚子,囫囵不清道:“怎么没奶……听闻好些个人家养着乳娘……以后这儿生了孩子再喂我……”
他醉了可是陆希娘没有,瞧瞧这孩子说的是些什么淫词浪语,陆希娘恨不得捂住自己耳朵,在他脑勺后轻拍了下:“尽胡说。”
然而她很快说不出话来,王崇啃完了奶又去舔她肚皮,腰侧,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肚脐附近,她浑身寒毛都起了,陆希娘觉得不大对劲,忽觉腿根一阵湿润。
王崇不知什么时候竟埋头到了那处,张嘴含着肉穴,陆希娘哆嗦了下,往后挣扎着出声:“别弄,那儿怎么能吃!”
“……怎么不能……”那次从陆府回来,她在马车上还咬过他的,虽吃得不情不愿,他还叫她斥责了番。
王崇扣着她的腰肢不让她逃,陆希娘避无可避,两条腿儿被男人架在肩处,阴户整个都让他含在嘴里咂摸,嗦咬,陆希娘原先抵抗的手渐渐软下来没了力气。
他舌尖往洞里戳弄,勾着甬道内壁,牙齿轻轻磕碰着外面那点凸起的肉珠子,陆希娘终于忍不住弓起身娇哼哭泣:“莫弄了……哥儿……我受不住了……求你……”
她无所适从,腿儿大张朝着男人的脸,只觉得下头完全失控,痉挛抽搐发出怪异的声音,花肉里很快渗出水来,晶透清澈的津液,都让王崇一一吃了去。
妇人从潮涌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被羞得低低抽泣,然而身上醉汉压根不愿放过她,手在她湿润的屄口摸了把道:“……哭甚?你淌了好些水……定然也是快活的,这桩事正是天经地义。”
陆希娘可没教过哥儿这些骚话,让他臊得没脸。
0051 里面很暖和
他胡乱啃咬,将她浑身上下都吃了遍,陆希娘闭着眼不敢睁开,那地儿泥泞不堪,湿哒哒除了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还有他的唾液。
她浑浑噩噩突然咯噔一下,意识到个现实,她在哥儿身下泄了这么多回,每次被他弄得神志不清。这样淫荡的姿势,就算崇哥儿相信她是陆希娘,两人也再回不到过去那日子了。
别说哥儿看了她会别扭,她自己也没法像以前那样对着他。
陆希娘是个心思极其简单的人,这些乱糟糟的事在她脑子里打转,想着她头疼,忍不住蹙眉低“嗯”了声。
这声叫王崇听见,男人从她腿心抬起头,看她双眸阖着眉峰微微隆起,刚吃过屄肉他又去亲她。
陆希娘愣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嫌弃地别开脸。
他却牵紧她的手往自己胯间摸,她单手握不住,只能堪堪裹着茎首,阴茎又粗又硬,刚叫她碰到就猛地颤栗痉挛,她要缩回去他去不肯。王崇引着她在自己那话揉搓,连下面阴囊也让她安抚好会儿,等他觉得心满意足了才松开桎梏。
“快不快活?”王崇在她耳边低语,粗得骇人的阳具将穴口挡住,掀开肉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捅,不过没进去里头,只在外面作乱。
往常这个时候他早不管不顾冲进来,陆希娘习惯他以前的粗暴,今儿他迟迟不入,倒让身子升起股莫名的感觉。有些痒又有些难受,穴肉抽搐两下又吐出水,她不经意扭了扭身子。
这感觉让她心里发慌,她不肯开口,醉酒的崇哥儿愈发变本加厉,手在阴户摩挲,低头在她耳边哑声道:“你看看……湿成这样……你也喜欢的……是不是?”
自然不是,她不肯睁眼死命摇头,王崇看她这样忽地于心不忍,舍不得再逼她,日后再徐徐图之便是,她向来疼他心又软得很。
肉棒撑开花口慢慢往里面塞,王崇一瞬不瞬盯着她面上表情,一手去揉她小腹,见她皱眉就稍微放缓动作。然而她里头湿透,凶物似戳到底时他还是没能把持住,压着她的身子一下全部都冲了进去。
“唔……”她拧眉闷哼声,倒不是很疼,就是从刚刚一直都和风细雨,猛捅了这下不大适应。
他停了会儿方慢慢抽插起来,男人单手搂她,头埋在她颈间死死贴着她,要不是他嘴里秽语不断,两人又是这样赤裸相连的尴尬姿势,陆希娘险些以为哥儿是在跟她撒娇。
王崇臀部上下耸动,张口咬住她奶子嗦在嘴里,含糊道:“……可真暖和……冬日里连炭火都用不上,我要在里面弄一夜……”
这样的话哥儿怎能说出口,硕物往穴肉里挤,拔出再插进去,撞得陆希娘咬唇不肯让自己发出丁点儿声音。
可身子里头早让他戳穿,吃着根那么粗的阴茎,随着他一次次的冲撞她终于受不住,小妇人面色潮红气息不稳求饶:“慢些,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