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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沈兰卿并不意外,毕竟早先他曾亲眼目睹了兄妹亲吻,而稍作推测,萧明徵亦觉在意料之中,困养于猗兰宫十四年的人儿,除了日夜相伴的萧明铖能动,又有谁会那么快的下手。
“果然……有意思。”
太子微勾着薄唇,松开了嘉鱼的脸,看着她被沈兰卿顶的一晃一浪,桃颊晕红似火挂着点点泪珠,那是深不见底的眸光里赫然多了些别的意味,果然萧氏皇族的乱伦天性是会代代相传的。
急入快出间,鲛绡帷纱晃曳,只听肉体相合的撞击声愈发湿泞奇妙了,沈兰卿俯身将尖叫哭喊的嘉鱼抱压住,长臂环绕过她的纤细,极度的欢愉,钻心的快感,统统化作了无形狂潮,食了心魂,迷了神智,不断攀升的火热着实骇人,那是他从未尝过的极乐之巅。
“公主、嘉鱼”
情欲交织的淫靡疯狂,每一声低唤,都是他浓浓化不去的喜爱和渴望,身下温软香荡的她就是最好的回应。
真是爱极了,此生他注定要为她而臣。
玉浆乍迸,精若泉涌,强烈的刺激从内而外的畅爽漫开,积蓄已久的欲望,一滴不余的全部灌射在了她的体内,也生生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
“呜!”
偌大的华阁有了片刻的宁静,须臾后一声声男人沉缓的粗喘,穿透了弥漫着欢爱气息的空气,掠过窗棂,绕过香鼎,再扫过了满地鲜艳的蔷薇花,最终又归于沉寂。
沈兰卿解开了绑住嘉鱼双腕的锦绳,羸细若玉琢的皮肉已是伤痕累累,半是昏厥的她被他软软地拥在怀中,潮红遍染了雪肤,粉透的肉儿香汗淋漓,仓促的呼吸间皆是她的馨甜,让人不由痴醉也是心疼,满腔的欲热渐渐褪去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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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卿亲眼目睹了一切,他看着太子一身龙服还未褪尽,掐住了嘉鱼的腰,将她抬起对准后便往胯下按,凌乱的丝衣层叠堆积,只依稀能见少女的雪臀秀腿深陷其间,在瑟瑟发抖着。
更多的水液淋淋顺溢而出,湿漫了一方脚踏。
“不、不要!”
嘉鱼疼哭了声,方才还桃绯如花的脸此刻苍白了,似软实坚的硕物正塞扩入她体内,撑插在耻骨间,高潮过后的穴肉本就愈发娇嫩敏感,他每进分毫,她都清晰的在颤。
这般重心下压由着男人挺起直直贯穿的姿势,让她不由忆起了初夜里的痛,刻骨又铭心,幸而此刻还有秘药的淫媚之效,挛动的肉壁灼痒泌蜜,齐齐夹据在肉柱之上,他愈硬入她便愈缩缠。
深了些,又深了……
“出去呃呜~”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嘉鱼以为此生只会同哥哥一人做的,却不料只今日这短短一个时辰,沈兰卿入了,而太子正在入,她是恨极了他们。
但最恨的,又莫过于眼前这个。
兰香大盛,萧明徵呼吸微窒,一分一寸间都是温软湿润的灵动快慰,幽幽花径缩裹夹吸的极致美妙,他亦是初次尝吃,只循着本能的往内挤,还未触及的稚嫩深处仿佛在诱他入魔。
不过他这人一贯自制力极强,欲望再是浓烈也未让他失态,缓缓抬手拨散了嘉鱼的乌发,染了热汗的青丝泉瀑般倾洒在她腰后,这一景丰美惊鸿。
暴胀的感觉愈发强烈,嘉鱼恐慌的朝沈兰卿看去,细藕似的手臂用尽最后的力气向他伸去求助。
“没人会救你的。”
太子淡淡说着,颇是残忍地抓回了嘉鱼的手,毫不留情地往后扭去双腕一并掐拢,自是见不得她这种时候还看旁人,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惩罚性的往下重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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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十指紧抠住了雪嫩的臀,红痕隐约间,他揉的愈发用力,似端实按的体位让嘉鱼半分也逃不开他,双腿一时夹紧在他胯旁,湿淋淋的抖瑟颤颤,已是跪撑不住了,身子皆软在了他的怀里,仓皇抬手摸到的如玉胸膛,凉的让她忍不住将红烫的脸儿贴了上去。
“哥哥!呜啊~”
啜哭吟泣断续的难受,模糊的呜咽声儿偏又动听的很,待乌亮黑顺的发尾一下下扫过股缝时,更多的被太子抓入了掌中,狠贯而来,扯的嘉鱼头皮生疼,不由的仰着颈望他,满眼的泪光里唯有他的身影是那般可怖。
“好生看清孤是谁。”
深顶入去,满穴的淫腻大震,云层般软嫩的内壁立时凸压裹缩,重重挛动未止,他之所入部位均被她容纳吸紧着,触到更娇媚的那一处时,龙头深陷已是退撤不出。
情欲翻涌的狂潮之下,是初知性事的食髓知味,亦是悖德乱伦的扭曲刺激。
扣紧了纤弱的她,每一处都生的是这般合他意,经年的冷漠之下,暗藏的那些不正常都在初次见她时被挑了起来,至此刻,已经若猛兽出笼,咬住了谁也救不了的她,肆意的为所欲为。
嘉鱼绷紧了身子,自然是看清了他,到处都被他弄的好疼,奈何秘药燃起的酥痒还在血液中活散,明明是怕极了太子的深入,却又不得不吸附于他,痛胀满腹,生生顶起的小肚儿缩颤的更急了。
那是排泄的冲动,更是极乐来临的滋味。
发尾不再被控住时,她被撞的软腰一麻,欢愉的味道更浓烈了,莹白的五指死死抓住了萧明徵的肩头,靡靡水声乱耳,在他最不防备时,她忽然张口咬去了他的脖子,最后的一丝清明和力气都用在了这里,狠狠地咬他,血腥瞬间弥漫了口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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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时嘉鱼才醒来,那一小瓶的秘药似乎灼烬了她所有血,抽空了每根骨,连魂儿都仿佛没了,空洞洞的眼儿怔怔看着陌生的华美帷幔,是未见过的凤鸟朝阳,旁侧里影影绰绰坐着一道身影,她渐渐又想起了什么来,立刻将自己藏进了薄软的锦衾下。
脚步声近了些,她攥紧地十指虚弱的急颤。
“公主。”
是沈兰卿,他唤的小心低声,喉间像是哽塞了棉沙,喑哑的干涩,全然不似往日那样饱润悦耳。
紧紧蜷缩的嘉鱼蓦地松懈了些许,又过了许久,他也未上前来,安静的让她以为他可能已经走了,透不过气时她才慢慢地推开锦衾,一点点的爬坐起来,却惊见沈兰卿依旧站在榻边,手中还捧着一盏花灯。
“那日的灯摔坏了……这是我新做的。”
照旧是衔着珍珠花串的八角灯,那是她描述过想要的款式。
本是不该再给她此物的,那日花灯就摔坏在她的榻边,接着便是荒唐可怕的一切,他不仅没救她,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