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沈兰卿笑的愈发温和,只是那笑意再未到达眼底。

二十一岁这年,他终于有了想娶的女子,豆蔻年华令他倾心而臣,只想要将她光明正大的迎回家中,结凤成鸾,双栖不离,可惜这个愿望竟是至死也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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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兰香混绕,很快化作了滚滚热浪袭涌而来,嘉鱼只觉连一根手指都软的不能再动,随着时间推移,淫痒入骨的漾起,从里而外的将她侵蚀灼燃,她渐渐哭的迷乱,实在是那药太过烈性,烧的她每寸肌肤乃至每股血液都在疯狂尖叫。

情欲之火再是无法压抑。

“呜呜~”她渴求着抚弄,又回念着往日夜里与皇兄尝过的欢愉,越是想便越是火焰奔涌,从脚趾漫过头顶,再翻涌腹下,骨肉魂魄都乱了。

她费力的用脸儿蹭着他的手心,若腻的水光弄湿了指腹,药效起的比预料中还要快,撩起汗透的缕缕青丝,太子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淡漠。

长指摩挲在她颈背后的滑腻肌肤上,许是动情了,花型的胎记嫣红的似是要滴出血来,在如玉的那一处,充满了诱人的色气。

因为他的抚弄,她娇啭着哭颤,是舒服的却又不够。

忽而嘉鱼被他抓住了皙白的脖颈,轻轻一提她便趴去了他的怀中,龙涎之香冷沉的入心撩魂,她颤抖在他身前,樱唇中的呻吟愈发媚了。

可他只冷冷看着她肩后那块嫣红,点点香汗滑过嫩肤,他俯首含住了那里,轻轻一吮,属于她的兰香味甜腻的醉人,墨玉冷眸微缩,忍不住的用力咬了一口。

“啊”嘉鱼登时仰头奋力的挣动着,他这一咬让她有了片刻的清醒,认出了身前是谁,便无力的推搡着他,颤颤巍巍哭叫着:“放、放开我!”

她大半的身子还在冰凉的地砖上,太子松了手,嘉鱼又坠回了蔷薇花中,散乱的衣襟下,抖瑟的粉颈泛着娇艳,急促的呼吸让锁骨处不断起伏,精致的美极是悦目,连盛放的蔷薇都不及她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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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忻还在用力的磕头,眩晕剧痛以及惊惧皆化作一张网朝他笼罩而来,最疼的那一处却在胸腔之下,那是皮肉之苦万分不能抵的难受,入了心的痛,痛的无法呼吸,亦痛的令他憎恶。

砰砰砰

寂静的华阁中,一时竟只有他以头撞地的声音,渐渐鲜血模糊了视线,黑暗无边倾压,自始至终他都一字未言,却用着最惨烈的方式对太子抗议。

直到那扇紧闭的门被人推开,提着一盏花灯的沈兰卿走了进来,他踩着乌砖上的蔷薇,越过阳光下浮动的浓郁兰香,一步步的往榻前走,那总是温雅带着几分笑的俊颜从未如此难堪的紧绷着,他直直看向落下的那半边帷幔,影影绰绰,只有一双脚儿陷在柔软的锦衾中在微弱动着。

绣着粉色茶花的珠履一只掉在了檀木脚踏下,他见过这双鞋,嘉鱼曾穿过一次。

“太子殿下!”

他愤怒出离的对向坐在榻畔的男人,疾步上前一把撩起了轻纱帷幔,看清了里面的情形,身形大晃着往后踉跄了两步,手中的花灯砸去了地上。

灯盏间八角鎏金飞凤,衔住的珍珠花串精美,薄丝面上绘着几道小小身影……今日是坊间的花灯节,这一盏灯是嘉鱼所求,沈兰卿早早出宫再匆匆赶回,却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番场景。

便是因他如此,太子挑起了嘉鱼的裙带,漫不经心的一扯,系成蝶结的飘带便散了,连带着层层裙纱也松在了小腰间。

“表兄倒是来的凑巧。”

沈兰卿也庆幸是来的快了些,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魏忻,若非是他使人送了口信来,他需得明日才会回宫的。

“还请魏舍人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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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哭声太过娇绵急吟,望去时双眸朦朦水雾潋滟,盛满了这世间最美的光,心摇神动也不过是刹那间,慢慢地沈兰卿松开了因紧握发僵而麻木的五指,几重华纱裙衫又落回了凌乱的榻上,很快就搅在了她蹭动的双脚下。

依稀可见仅剩的那条薄纱亵裤间,已经被情液湿透了大片,漫入空气中都是香腻的异味。

“呜呜!”嘉鱼难捺的急切扭动着,秀长的双腿不住朝沈兰卿踢去,全然不知湿泞的单薄中裤紧贴在了腿心间,白色的细纱皱入了花缝,粉绯的唇肉是那般清晰的在溢着水儿,春情无限的含缩着那一片纱。

沈兰卿几乎是爆发般一把捏住了她的脚踝,这无疑是做出了最后的抉择。

萧明徵睨着榻上的两人,冷玉似的长指游去了嘉鱼的颈后,轻轻挑开兜衣的两根系带,诡秘的笑淡显在唇角,道:“再慢些,她可就没命了。”

阴谋得逞,自见到萧嘉鱼后起的那些不正常心思,在这一刻都开始沸腾了,整整十年,他竟然也尝到了萧氏皇族血液中流淌着的那股根深蒂固的变态疯狂。

毫不留情的扯去小衣,纤细的腰肢,丰满的乳儿一尽展露在了两人的眼中,雪似的肌肤正被潮红寸寸侵蚀,极迷人的色泽漾起,连萧明徵也不曾敌过诱惑,拨开湿在了嫩乳上的发丝,方才捏弄的指痕已经印在了她的身上,斑驳的昭示着凌虐,又令他五指用力的去蹂躏起来。

桃肉如膏分溢在他指缝,细嫩的肉被捏的更红了,末了双指夹住了硬立的果儿,且哭吟着的嘉鱼立刻尖叫了起来。

“啊”那可怜的表情,是痛也是舒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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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花形的牡丹重瓣热嫩淫淫,两侧的唇弧紧窒附于男柱之上,唯见猛勃的那物肉色白润,青筋触目旋鼓,硕如儿臂般随着沈兰卿的深入快出,塞满了窄小幽密的花壶,余下些许着实进不去了只能嵌留在穴口,引滴着点点水汁。

“啊~”

他虽还尽量地温柔,奈何极端的胀满直接将嘉鱼体内奔腾的烈焰燃到了顶点,像是鱼儿坠入了沸开的水中,四肢百骸都灼的忍不住颤抖痉挛,鲜美的丹唇急切哭张,强烈的刺激来的满足而玄妙。

沈兰卿一手握着她的左脚,一手抬握在她腰际,欺霜赛雪的玲珑窈窕在他身下颠晃出最美的情浪,满目温朗都被她的艳娆所惑,腰胯重顶上去,锁骨下那一对儿被捏红的娇乳生生摇个不停,弧度之大,剧烈之甚。

今日之前,他从未想过会这般覆压着她,听着她哭,看着她颤,入到了她身体的最里处,亵渎侵占……

“对不起。”他俯身在她耳畔一遍遍说着,浓密的热几乎将她笼罩的透不过气。

内穴缩夹的更密了,无以言喻的淫滑嫩靡,每一寸似软实紧,若层峦叠嶂般阻拦排挤着他,重压之下,又仿佛化出了道道柔嫩小舌,灵活的淫媚嘬吮,致命的将肉柱往更深处吸去。

是痛的,却痛地极快慰,所有的意志都被身下哭吟的少女吞没了,沈兰卿不由喘出了声,玉冠束起的鬓角处压抑紧绷,汗水滑过喉头时,往日温雅不复。

起初动作间仍是生疏的,但很快原始的本能便让捣插塞填的节奏愈发熟练起来,快速磨过嫩肉膣道,毫无隔阂的紧密昭示着她已为他所有,肉头重重撞在圆润凹凸的花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