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江砚归家。大红鞭炮齐鸣,江家院门挂红绸,贴喜字。兄嫂相依,站在门口迎他。郎君冷峻,娘子娇媚,当真登对。

几月不见,嫂嫂眼角眉梢风情更盛从前,瑰丽艳逸宛若汁水充沛的樱果。

大哥定是费心费神,日日浇灌。他掩下心口酸涩,被同窗簇拥着上前行礼。

“大哥,嫂嫂。”

“阿砚出息高中,大哥心甚慰。”江炎拍拍弟弟肩膀,宛娘捏着帕子拭泪,不曾开口,眼神却没有离开过他。

三人一道跨入家门,宴请四邻远亲的席面开始。江家小院喧闹大半日,及至暮色四合,复归往日清静。

金榜题名,人生大喜。江砚被灌了许多酒,江炎扶弟弟回房。宛娘端来醒酒汤放到一旁,还未开口劝他喝下,猛地落入温热怀抱。

“嫂嫂,我好想你。”江砚像找回失而复得的珍宝,紧紧抱住她。四目相对,墨瞳含情。

带着薄茧的指腹缱绻抚摸青丝,黛眉。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他的情肠相思,总算不用再相隔千里。

“阿砚。”宛娘轻轻回握他的手,不敢直接说我也想你。夫君就在旁边,抱臂沉默不语,她多少要收敛点。

江炎看弟弟眼神清明,哪有方才在外醉醺醺,喝高了的模样。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就知道他是装的。

“没醉滚去沐浴,大丈夫黏黏糊糊成什么样子。”军中汉子直来直去,最看不惯矫情作风。

江砚文雅抖抖袖袍,满脸春风得意,“大哥应下的事,没忘记吧?”

江炎不语,他装模作样拱手行礼,“麻烦大哥。”尔后,体贴阖上房门。

宛娘看不懂兄弟俩的哑谜,直觉不是好事。

“夫君,今晚?”

“今晚自然要辛苦媳妇伺候两个夫君。难道你以为我会体贴阿砚离家数月,将你拱手相让?”

宛娘闻言拧唇不语。想到往日夹在兄弟俩中间放浪挨肏,接连不断含棍吃精的模样,她双颊酡红,腿心濡湿,脚趾悄悄轻蹭。

江炎看出她的异样,单手扛起人走向帷帐。襦裙,小衣,长袍,中裤散落一地。

他摸了一把牝户,果然滑腻湿黏。大掌啪啪扇打骚屄,淫水四溅,宛娘弓腰惊呼,“夫君,轻点。”

“小骗子!听到两根阳物搞你,没脱光衣裙就骚到喷水,轻点你能爽?”抠抠?群七医聆[午吧>吧午久聆?每“日稳°定?更?新?H?文°

“现在这样,还不是你们喂的?”宛娘勾着他的颈,张嘴狠咬一口。分明是他们把她调教成淫娃荡妇,要她承欢兽欲。

“伶牙俐齿,欠肏。”江炎拉扯软奶,乳肉白花花,颤巍巍晃动,翻涌成浪。

俯首吮咬潋滟红唇,软舌探入檀口勾缠丁香,搜刮她的甜蜜。他吻得凶悍,宛娘几欲窒息。

唇舌分离,津液暧昧勾连。她双眼蒙上水雾,像是懵懂幼鹿,看得他脐下三寸邦硬。

长指插入小嘴压着软舌搅动,红唇被迫张开,她呜咽挣扎,口水顺流而下,没入披散乌发。

“水做得淫娃。”江炎满意喟叹,抽出手指,伸舌缓缓舔干她嘴角的水泽。宛娘羞愤挠他,眼尾潮红,比上胭脂更娇媚几分。

江炎摩挲那抹他用情欲染就的红,环顾四周,喘息粗重。阿砚大喜,他的房内同样挂红绸,墙上贴喜字,乍一看,像是洞房,碍眼的很!

单手扯落红绸,江炎抱起宛娘,捆绑娇躯。水红绸带自腋下穿过,横贯双乳,最后束缚皓腕。他一拉绳结,浑圆聚拢挺翘,勒出更深雪沟。

“夫君!”宛娘娇声啜泣,“疼,奶尖尖疼。”绸带粗糙,多磨几下非得破皮。

江炎隔着布料轻揉半晌,她娇蛮抬脚踹他,“疼,不要这个。”

“裸着就不疼了。”他撕开乳尖周围布料,红绸半裹雪酥,单单红蕊翘挺露出,淫靡更甚。

宛娘一时无言以对……

江砚端着盘子推开门,只见嫂嫂双乳,双腿绑着红绸。盈润小腿对折贴紧屁股,腿心敞露。

花唇翕动,芬芳蜜水淅淅沥沥流淌。腿根处的绸带濡湿变暗,丑陋阳物怼着嫩菊边的绳结磨。

金榜题名,补办洞房花烛。这可是他挨了兄长一顿揍换来的!兄弟俩谈好,后庭娇花由江砚开苞。大哥占有小屄初次,他占有菊穴初次,多公平。

江砚慢悠悠倒满两杯酒,递给兄长一杯:“大哥,开始吧。”

ps:

大结局上~

嫂嫂:我呸!谁跟你们谈好了!

大哥与弟弟::)

菊穴开苞,双龙入洞(3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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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开始什么?”宛娘懵懂望着江炎,忽而想到阁楼那次,咬牙凶狠道:“不许你们再用淫器。”

器具带来的可怖失控的感觉,尝过一次就够,她可不会惯着他们再胡来。

宛娘狸奴似的呲牙自以为凶狠,落入两兄弟眼中反而是催情春药。

染欲的语调娇柔绵软,勾人沉溺沦陷。红绸捆着妖精般的身段,奶肥腰细,活色生香。

江砚恶劣地扯绸带磨乳肉,屈手弹弄暴露在外的乳蕾:“今夜定让嫂嫂比用淫器那次还难忘。”

浑圆嫩乳宛若巍峨雪山,绸带染红半捧霜雪,丰姿冶丽,如同淋满玫瑰果酱乳酪。

他馋红眼,急切吮咬奶尖,舌尖辗转舔乳晕。酥麻感流窜至尾椎,宛娘娇促喘息,雪峰连绵起伏,葱白足趾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