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满淫水的阳物突然抽离,花穴瘙痒难耐,她呜咽求欢。江砚抬起她另外一条腿,窄臀前冲,“该轻点是嫂嫂,肉都快被你拧下来。”
悬空架势,穴肉像是勃发凶物的套子,上下滑动吞吃柱身,盈白小腿分别挂在兄弟俩的臂弯似秋千晃荡。
幽微烛光投射在蒙眼美人身上,不着寸缕的酮体恍若镀金,像是下凡圣女。
四只大手轮流爱抚玲珑曲线,宛娘酥软似春泥,呼吸娇促。俊秀郎君托举揉搓蜜臀,玉臂颤颤环抱威猛汉子的脖颈。
兄弟俩使坏换了位置,宛娘以为前面还是小叔,颤声撒娇:“唔,阿砚,要掉下去了,抱抱。”
江炎眯眼看着媳妇面红耳赤,姝色靡艳求欢,冷哼:“自家汉子都不认识该罚。”
大掌扇打椒乳,乳肉掌痕靡艳。朱红嫩蕊被他夹在指间揉弄拉扯,殷红乳晕周围湿答答尽是他的口津。
宛娘委屈哼哼,指尖用力掐江炎,“看不见呀,你们借口罚人,混账。”他们欺负她看不到,胡乱扣帽子,借此换花样肏弄。
她开了情窍,身体时而受不住,却也是喜欢刺激。谁能拒绝郎君心里念着,掌心捧着,甘作裙下臣,何况还是两个。
“当了掌柜,小嘴当真厉害。”江炎撬开齿关,咂咂吸吮粉舌。她仰面承吻,娇躯痉挛,淫液喷射。
花穴内似有千张小嘴吮吻,江砚头皮发麻,沉声嘶吼,窄腰前顶,浓精冲刷花壶。
情欲漩涡牢牢裹挟宛娘,颠上抛下,没有尽头。阿砚啵一声拔出,夫君又噗嗤整根没入。正面肏穴,充血阳蒂必然遭罪,不是被茹头碾过,就是被指腹弹弄。
他们轮番插干,小屄就没停过含棍,吃精。两人非要宛娘猜,现在谁在干她。
猜错了,要么就退出小屄浅浅厮磨,不给她痛快,要她求着挨肏;要么就是疯狂顶弄,咬奶扇屁股,肏得她汁水淋漓,哭喊求饶。
三人站立的附近,水汪一滩又一滩。娇嫩花心千捣万捶,花唇可怜耷拢,殷红沁水,仿佛雨打芭蕉,风卷海棠,糜乱勾人。
油灯燃尽,天光乍亮,江砚需要赶回书院。临走前,他扯落丝缎握在手里,“嫂嫂先别睁开,蓦然见光伤眼。”
宛娘上一秒还念着他体贴,下一秒淡淡腥檀浊液喷她满脸。乌发末梢星星点点的白液夺目,嫂嫂全身上下充满他的味道,江砚甚是满足。
唇边白浊顺唇缝滑入喉咙,她趴在兄长怀里咳嗽。江炎轻抚美背替她擦脸顺气,“都说他不是好东西,你不信。”
在媳妇面前上完眼药,他不忘斥弟弟,“赶紧滚。”
“劳烦兄长照顾家里。”江砚换好衣衫,半跪在地,俯首亲吻她额角,不舍离开,“嫂嫂再见。”
ps::-D求留言~倒数第二章,明日完结(?????????)大概是(菊穴开苞,双龙入穴)
密谋玩后穴,红绸捆嫩乳(高H)大结局上
密谋玩后穴,红绸捆嫩乳(高H)大结局上
隆冬时节,江砚同书院其他举子入京准备来年二月会试。京城朔风冷洌,幸而有嫂嫂做的护膝足以保暖一二,不至于太过难挨。
新年过,上元至。同窗上街游玩,江砚呆在客栈继续温习。偶然抬首望窗,皎月高悬。月是故乡明,异乡客多少寂寥。
南边邻水小镇,璀璨花灯点亮晦暗夜色。街巷熙攘,游人如梭,叫卖声,鞭炮声接连不断。
邻家几户稚儿嬉闹声传入院中,喧嚣热闹。宛娘应节景,回房从樟木匣中取出两盏琉璃花灯挂于廊下。
晚风裹挟凛冬残存的寒意,金黄灯穗摇曳,花灯轻荡。如豆烛光照亮灯璧,春花秋月花纹背面,扎小揪揪小娘子和牵着她的小郎君栩栩如生。
托这阵风的福,宛娘第一次看清花灯的全貌。难怪,阿砚当初非要她收下花灯。总角结缘,两小无猜,他们没有青梅竹马之缘,却在人潮中一眼万年。缘分,妙不可言。
她盯着阿砚送的灯,眼睛都不带眨,睹物思人?江炎站在檐下,面色沉郁。这口醋喝的又急又凶。
他疾步走向她,双手紧束酥腰。湿热气息氤氲玉颈,晕开淡淡红晕。唇舌舔舐软耳,语调闷闷:“旁边那盏不好看吗?”
“都好看,夫君。”宛娘缩了缩肩膀躲痒,纤手讨好地挠了挠禁锢腰身的小臂,谁知惹来他更凶猛的进犯。
冰凉大手探入衣领,恣意揉弄椒乳与蓓蕾。软趴趴的乳尖经他亵玩充血挺立,小小肉粒顶起衣料。
江炎隔衣捏住凸出奶粒拧半圈,沉声冷哼:“都?小嘴不老实。”
她呜咽轻颤,脸埋在他胸口蹭,娇声说冷喊疼。江炎睨一眼晃悠绵乳,猛地扇了下翘高的肉臀。
“扭腰浪叫,想挨肏是不是?”
“夫君去屋里。”宛娘夹紧腿,试图阻止他抠屄的行径。她仰头亲吻薄唇,指尖轻戳硬如磐石的胸肌,烟视媚行,“进去随你弄。”
几日没欢好,此时江炎吃奶又摸屄,撩拨得宛娘同样渴望疼爱。花穴发痒,溪水潺潺,要粗硕棍子捅一捅才好,不过不能在外面。
江炎有心治她,置若罔闻。在外照样能随便弄她,进屋有什么意思?在弟弟送的灯下肏翻她才是正理。
他要她往后看见那灯,想到自己被肏到淫水喷一地的浪样,而不是劳什子初见。
屈膝顶开纤腿,反手双剪皓腕,宛娘身子牢牢贴着廊柱。酥胸下意识前挺,他解开青绿缠枝纹小袄,乳肉似白兔跃出。
江炎嘴含奶尖,揉捏扇打嫩乳,诱人雪酥慢慢化作糜艳红果。膝盖上顶一下又一下碾磨腿心,隔靴搔痒的欢愉,无疑是饮鸩止渴。
花心泛滥成灾,宛娘抽噎着瞪他。江炎邪笑着将她翻个面,掰开肉臀,挺腰冲入。云朵般柔软的乳被坚硬廊柱压扁,任他揉圆搓扁。
远处焰火轰隆盛放,盖不住耳边噗嗤噗嗤插屄声。他抵着她肏了个透,淫水一路从廊下滴到房内......
阳春三月末,科举放榜,江砚殿试二甲第五名,赐进士出身。消息传回镇内,街坊邻里争相上门恭贺江炎夫妇。媒婆更是直接堵到宛娘店内,要给江砚说亲。
夫妇俩不堪其扰,江炎哄宛娘关店几日,两人回到原来村中旧屋躲清闲。阿砚即将归来,不能再独占她,他甚是不爽郁闷。
宛娘心软,穿上店中新出的镂空丝带小衣哄他开心,江炎无比受用,得寸进尺。
白日里他让宛娘只穿小衣在房内行走,丝锻纵横交错,欲遮还羞遮挡雪肤,乳粒,骚屄,后穴却淫荡裸露在外。
此等精妙小衣,方便江炎随时玩屄灌精。住了七曜,他毁掉七件小衣。宛娘穴内几乎没断过精水,花唇外翻殷红沾白,阴蒂肥嘟嘟凸出,一磨就难受,完全穿不了亵裤。
宛娘恼怒,晾他好几天。江炎低眉顺眼哄,涂了好几天药,花珠总算消肿。